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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冥王,嚣张的可以,逃跑的功夫更是不差,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本来他的功夫很是了得,可惜遇到了师祖的千佛成影。
佛者,心系苍生,眼窥万物,他焉能不败!
结束了这些,我又微微一笑,不知不觉中,这已形成了习惯。
当天晚上,爷爷他们没有回来,我心无旁骛,专心练功。两个时辰后千佛斩的阻塞之处豁然开悟,很快便畅通无阻。练习到第二遍时,成功了!
我没有雀跃,实力越强,担当就越多,这是注定的规则,我深知这一点。
前方路漫,须慎行!
一夜无事,自从来到这里第一次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天刚放亮我便起来。这一晚睡的很好,早起后神清气爽。
今天有一天的空闲,我打算去一趟玉虚峰峡谷,那是师祖曾经见过凤凰的地方,火凤与应龙有着很深的渊源,所以,我要去看看。
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出发了,虽然从未去过那里,但玉虚峰的峰影在远处隐约可见,施展驭风术,脚下无所谓有没有路,掠过一个个山峰就行了。
于是,在茫茫昆仑的群峰之间,一个黑点在时起时落的快速移动着,掠过了一峰又一峰,不断的向那个最高峰接近,毋庸置疑,这个黑点就是我。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便来到了峰下,那下面果然有一个大峡谷,但这个峡谷与众不同。
它与长白山和唐古拉山的峡谷都不同,我见过的所有峡谷都是在地面之上,而这个在地面之下,准确的说,它是一个上口巨大的深渊,根本不是谷。区别在于,一般的深渊都是一条很长的断裂带,但这个却是一个很大的圆形,就像是玉虚峰到达地面以后并没有终止,继续向地下延伸,而地表以下的部分暴露在外并深不见底。
这看上去就像是整个地面忽然塌了下去,但为何沉的这么深,它又是沉到了哪里,没人知道!
不知道爷爷他们是从哪里下去的,我试着展开身形,可是不一会就退了回来,太陡了,根本无处落脚。
难道他们用了绳子?那要多长的绳子?不可能!我沿着四周的边缘边走边看,终于发现,在距离我来时站立的地方二十几米处竟然有一个宽约一米的裂缝,那裂缝的两边有人用工具在左右两侧都挖出了一个可以搭脚的洞孔。
看到这我明白了,爷爷他们一定就是从这里下去的,而这些并不是他们所留,是别人以前留下的,因为这些洞孔最初只能从下向上来才能留下,并且这非常的耗时耗力。看来这里曾经有人来过并下了很多功夫。这时我想到了军方的那几个拿走凤卵的人。
踩着这些洞孔,我开始向下移动,很慢但不累。
这样向下“走”出了很远,依旧没到尽头。
抬头向上已经看不到天空了。
也不知下到了多远,眼前开始有雾气出现,温度却开始逐渐变暖。能见度越来越低,周围越来越黑。
我当时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正在向地狱挺近。
可能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渐渐的饥饿感开始出现了,可是依旧不知多久才是尽头。
周围环境越来越黑,这黑暗让我开始有了一丝不安。爷爷回到洞里时并没有提到这些,我还以为他们轻车熟路的便可下去,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们昨天一天一夜未归,会不会是遇到了危险。因为这环境真的让人很不踏实。
我不禁担心起来。向下挪动的频率也开始加快。
又过了十分钟,当我再次换脚探向下一个洞孔时,碰触到了地面。在旁边又反复试探,确定了是地面后,整个人才跳了下来。
蝇眼发动到极限,基本能够看清周围的事物。
向前几步便是高低不平的底部,面积很大,望不到尽头。
可能是没有光照的原因,满眼都是丰茂的草木,却没有花。
适应了一下环境,我开始慢慢的向前走。周围太静了,暖暖的感觉不到一点风。
走了一会,还是死一般的寂静,什么也没有。
这时,在远处有微微的光,距离无法判断。
我加快脚步,开始施展驭风术向那里靠近过去,到了跟前才分辨出,原来是很多的萤火虫聚集在那里。
可就在我刚要转身离开时,地面上有东西反射出一点光亮,走过去伸手拿起,再仔细看时,大吃一惊!这个东西正是山狸的半截钢管,在附近又仔细搜寻了一番,再没发现什么。
山狸的钢管从不离身,这里的半截钢管只能说明,他或他们遇到了危险或者已经出事了。
想到这,那点多日修炼来的沉稳没有了,我开始严重的急躁。拿起钢管开始没有目的的四处飞掠。同时,所有的感官提至最高。
就在我四处飘来飘去的时候,在远处的树荫里,始终立着一个人影,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一直没有动,直到我停下来后再次要飞身而起的时候,她无意间发出了“嗤”的一声笑。这微乎其微的笑声逃不过我的耳朵。
我不露声色的依旧在飞身寻找,渐渐的接近了她。当我的身影距她五米左右的时候,陡然变了方向,如一条黑线向她直扑过去。
这次用的正是父亲的幻影身法,只是在龙之力的作用下更加的快。
她可能没料到我早已发现了她,也没想到我的速度猛然间变得这么快,更没想到我在极速飞掠的时候有能力陡然间拐弯。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到了。
她一脸吃惊的愣在当场,而我却更加的窘迫。
这是因为,第一,刚才来不及细想的扑了过去,可到了近前我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她是谁,该怎么去对付她我也不知道,敌友不明,我无从下手。第二,到了近前已经能够看清,这个人竟然是桑琳,千真万确,她就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我。
这一切的发生只是瞬间,这窘迫只因速度太快。来不及多想,身子已经收不住。
这结果就是,要么把她抱住,我能停下来,她也没事。要么我能停下来但她会被撞飞。………!
本能的,我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她随着惯性后退了几步,我们都站稳了。
这时,我们之间只是几寸的距离,我甚至可以看清她的睫毛。
不知是惊吓还是激动,她明显隆起的前胸一阵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