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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百里泽的反应更让小太监吃惊,这位九五之尊竟然真的就顺从眼前的这个女子坐了下来,没在说什么。
遥珈给百里泽夹了几筷子的菜,看小太监还在原地跪着向他摆了摆手道:“好了,没事了,下去吧。”
虽然惊骇此女子在百里泽心中的分量,可是皇上没有让他下去他是说什么也不敢动啊!
“怎么?你还跪在这里难不成是等着朕请你一同入座吃饭。”百里泽目不斜视,根本就没有看那小太监一眼,只轻轻的一句话,小太监赶紧连滚带爬的就出去了。
大殿中又只剩遥珈和百里泽两个人了,遥珈咬着筷子道:“百里泽你知道那天我们从馄饨摊子回来的路上我为什么会突然发脾气吗?”
百里泽瞥了她一眼,“自然不会是因为你那些鬼扯的话!”
遥珈吐了吐舌头,就知道他不会相信那天她说的女人每月那几天情绪都会不稳定的话,可是她那哪是瞎扯,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他探讨这个的时候。
遥珈看了百里泽一眼小心翼翼的道:“那如果我说我便是那日你口中那个该与苗疆一起消失的苗疆祭司呢?”
百里泽放下筷子,看着她的目光中没有惊诧也没有难以置信,仿佛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而已。
遥珈接连看了百里泽几眼,看他好像并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微微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点。
可是接下来的事表情真的是她的错觉而已,百里泽不是没有生气只是没有轻易表露出来而已。
“杭遥珈!”百里泽一声怒吼。
遥珈的心都被他吼的咯噔一跳,放下手中的碗筷连忙讨好他,“我也不是想故意瞒着你的,你看我现在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遥珈的消息简直就如平地一声雷,好端端的她就变成了苗疆的祭司,怎么能让他不气,更让他生气的是她竟然一直瞒他到了现在。
百里泽恼怒的牙齿咯咯作响,咬着牙道:“杭遥珈把你的秘密给我通通都说出来!”
百里泽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遥珈被百里泽的气势一下就给震慑住了,连忙举手投降,“我招,我招,我全都招!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百里泽从鼻子中冷哼一声,漆黑如墨的眼瞳紧紧的盯着她,像是在跟她说看你的表现。
之后遥珈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百里泽,连阳带她离开盛京,而她又是再怎么样阴差阳错的时候知道自己并非父母的亲生女儿,而且苗疆祭司继承人,当时为了要回来对付百里汾所以才会接下这苗疆祭司的位子。
说完之后遥珈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生气了吧!”
百里泽却是黑着一张脸,原来在他以为她死了得这一年里她都在苗疆,而他的人虽然一直都在苗疆打探消息可是却从来不知道她便是那个神秘的苗疆祭司。
遥珈看百里泽明显一副余怒未消,可是她除了没有告诉他她中了绝情蛊之外什么都跟他说了,怎么他还是不高兴的样子呢?
遥珈拉住百里泽的袖子轻轻摇着,“百里泽!我都说了,你就别生气了啊!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会再不理我的,你是一国之君,你可不能食言。”
“那连阳救你是怎么回事?”刚才她什么都说了,可是唯独没有提起她曾说过的连阳为她舍过命这句话,这一直是他心头一根刺,他必须知道。
遥珈的心突地一跳,她刚故意没说就是因为这关于绝情蛊,现在跟百里泽说了只能让他方寸大乱坏他的事,只是绕来绕去百里泽是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遥珈眼珠在眼眶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大脑飞速思考着她该怎么说才不会惹百里泽怀疑呢?
“你不许有任何的隐瞒!”百里泽霸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彻,仿佛她要是敢骗他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个嘛!你也知道苗疆四大世家辖制下那么混乱,那我作为一个不速之客被算计了也是正常,虽然我的血可以解百蛊但是总有那么一两种蛊不管用的,所以连阳便去了迷幻林去情花为我解蛊。”
遥珈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却听的百里泽心惊肉跳。这种权利争斗他再熟悉不过,怎么会不知道在权利的诱惑下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一想到在苗疆她差点成了权利争斗的牺牲品,百里泽就止不住的后怕。
思及此百里泽的目光都变得阴狠起来,敢伤害他的女人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一看到百里泽狠戾的目光遥珈心中暗叫不好,百里泽这下子算是把苗疆给恨上了,不过他应该会为了她而有所顾忌的吧。
下午的时候养心殿来了一个人——飞月,这次飞月见到她倒很是恭敬,再没了上次的轻慢。
飞月这次过来是专程向她来道谢的,谢她向百里泽求情,她才能够重新被调遣回来。
遥珈看着飞月一连向她扣了三个响头,并没有扶她起来。她的心中一旦与别人有了隔阂就很难再五其亲切起来,也不是因为知道了飞月对百里泽的心思才对她有了忌惮。而是因为之前她对待飞月不仅是因为她是百里泽身边的人才会对她表示关心,而且她是真心想要把飞月当成朋友一样,就像对沁碧一样。她以真心对待飞月,只是没想到她对飞月真心相待是那么得脆弱不堪,轻而易举的飞月便可以忘却之前她杭遥珈对她的真心相待。
沁碧也已经回到遥珈跟前,对于飞月那日对遥珈的轻慢心中也很是气愤,此刻也是不冷不热道:“你起来吧,我们家小姐可是受不起您的大礼!”
沁碧把飞月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很是难堪,“属下知错!只是还希望您能给飞月一个机会留在您身边继续保护您。”
沁碧还欲说什么,遥珈拦住了她走到飞月跟前将她给扶了起来,“我的身边有沁碧保护已经够了,况且我在这深宫之中能有什么危险,不需要埋没了你这样的人才在我身边浪费光阴。更何况我这人其实一向没有那么大度,我以真心待人,虽不奢望那人也同样真心待我,可是也不能容忍自己一番真心相待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你,明白吗?”
飞月的头低了下去,小声道:“明白了。”也没有再坚持留在遥珈身边,默默的离开了养心殿。
百里泽登基后遥珈以为就算是为了根基稳固他也会大封后宫的,最起码朝阳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承佑也是他名义上的长子,再怎么他也会封朝阳为皇后的。
可是一连几天都过去了竟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下不仅是前朝众臣急了天天给百里泽上折子,太后也急了。
这不趁着百里泽去上朝便派遣自己跟前的大宫女紫檀亲自到养心殿来请她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整个皇宫都知道他们的皇上在养心殿养了一个女人。
紫檀见到遥珈还是很恭敬的,她在皇宫多年又怎么不会察言观色,虽然太后对遥珈如今不喜,可是这可是皇上的心头宠,她又怎敢怠慢。
“姑娘,太后有请您去翊安宫一趟。”百里泽还没有给她任何名分,而她如今也还是罪臣之女的身份,紫檀也只能唤遥珈为姑娘。
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就算百里泽能护着她一辈子,可是太后毕竟对百里泽恩重如山,她不能让他们母子为她起了嫌隙。
“紫檀姑姑稍等,我去换身衣服就跟姑姑去翊安宫给太后请安。”
紫檀本来以为遥珈是想找借口拖延时间,只是她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紫檀无从反驳,也不好拒绝。只是遥珈真的就只是换了一件衣服,很快的就出来了,倒是让紫檀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遥珈带着沁碧一路跟着紫檀到翊安宫,这里以前她也不是没来过,当初她来的时候如今的太后还是皇后,当初的太后也还没走去世,只不过才短短一年一切都已经变了,百里泽不再是当初那个宁阳王了,而她也不是他的未婚妻了。
“小姐!”沁碧抓着遥珈的胳膊有些担忧。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太后看在百里泽的份上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遥珈宽慰道。
说话间遥珈已经跟随紫檀来到了翊安宫前殿,此时翊安宫却挺热闹,昔日在东宫的莺莺燕燕都在,一个都不少,唯有百里泠在一旁神色忧忧,看来今日太后是准备杀一杀她的威风了。
“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只是太后此刻正抱着小皇子承佑,逗孩子逗得不亦乐乎,不管是有着还是故意,反正就是没有应声。
太后没有应声,遥珈也就只能跪着。跪了一会儿膝盖都有些麻了,太后像是才看到她一样,“你还跪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还是等着皇帝过来瞧瞧哀家如何虐待你了!”
遥珈以前只知道皇后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却不知她还有如此疾言厉色的一面。
她却忘记了能在这深宫生存下来的女子哪个会没有两把刷子,皇后虽然温婉,但是此刻却是把遥珈看作洪水猛兽。她将百里泽视作亲子,又怎能容忍遥珈这么一个危险的存在呢!
“遥珈不敢!”嘴上虽然示弱,可心里却在腹诽明明是她没让她起来,现在倒还成了她的错了。算了,反正太后现在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她怎么都是错的。
太后将承佑递给一旁的朝阳,轻瞥了她一眼,“泽儿如今是皇帝,他要宠你哀家并不反对,只是凡事都要有个度,自古以来后宫最为忌讳的便是独宠。作为君王他身上肩负的不仅是整个国家,还有绵延子嗣的责任。如今皇上膝下也就只有承佑一个子嗣,那就更应该雨露均沾。若是你自己争气的话哀家也不说什么了,可是皇帝已专宠你半年有余,你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作为大渝国君他不可能只有承佑一个孩子,你可明白!”
这话的意思就是嫌她生不出来了,可也这也不能怪她吧,这半年来她每天都把药当成饭吃,他们两个也努力过了,但她就是怀不上。
听到太后这么说遥珈神色一暗,太医院院正就曾经说话她的体质极难受孕,现在太后把子嗣这一座大山往她面前一放。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难道还能让百里泽背负不孝的罪名吗?
太后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她劝百里泽尽快大封后宫,雨露均沾,当然太后也是吃定了这话由她去说才不会影响百里泽和她的母子情,置于说了这话会不会影响到她和百里泽之间才不是太后顾及的呢!
遥珈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让她去劝百里泽去宠幸别的女人,那还不如让她去死,无论如何她是做不到让百里泽去碰别的女人。
太后看她没有答话脸上已有怒意,“你也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名分,而今日翊安宫里的这些女子她们可都是名正言顺的皇帝的女人。倘若你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那就不要怪哀家不客气,不顾皇上的面子,这后宫中处决一个女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哀家就不信皇帝到时候还能为了一个女人与哀家撕破脸来!哀家今日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你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该怎么跟皇帝说想来你心中也明白!”
“是。”太后是百里泽的母亲她总不能跟她叫板吧,否则到时候真的是把百里泽夹在中间让他为难了。
“明白就好,那便下去吧!”
这还真的是教训完她了就直接送客了,不过也好她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只要一看到这满大殿的都是百里泽名义上的女人她就心烦,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太后这时间掐的可真的是刚刚好啊,她刚回养心殿不久百里泽便下了朝。这下她可真的是明白太后刚才那句该怎么跟皇帝说她心中明白的真正意思,太后根本就不想让百里泽知道她去过翊安宫。
百里泽一回来脸色就不太对,遥珈想着可能是今天在朝堂那些大臣又劝他立后封妃了吧,自从他登基,这几日上朝议论的内容天天如此,更有甚好几次百里泽批阅奏章的时候她还看到过有大臣上折子声泪俱下的恳请他纳妃,充实后宫绵延子嗣。
遥珈替百里泽脱下宽大的龙袍挂到架子上,转过身就看到百里泽幽幽的看着她。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百里泽这个眼神让遥珈觉得自己仿佛无所遁形,赶紧低下头去生怕被他瞧出来自己有什么隐瞒写他。
百里泽却不允许她低下头去,将遥珈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一想到太后今天跟她说的不可以让百里泽知道她去过翊安宫,遥珈果断的摇了摇头,“没有,你想我对你说什么?”
百里泽瞳孔一缩,犀利得眼神仿佛将遥珈给看穿了一般,“你再说一遍,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百里泽一再坚持,让遥珈有一种感觉他可能知道了太后今日叫她去翊安宫,只是或许还是她多想了呢,让百里泽知道太后今日说的话只会伤了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太后如今本来就不喜欢她,要是再因为她影响了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那她以后还怎么跟太后搞好婆媳关系。
“没有!”遥珈回答的坚定且果断。
百里泽的怒气一下子喷薄而出,“杭遥珈你是不是要我亲自去翊安宫问一问母后!”
唉,他果然是知道了,而且似乎是一下朝就知道了,可是他现在让她把太后让她说的话说出来让她怎么说呀。
看遥珈沉默,百里泽放开捏住遥珈下巴的手,转身就要往外走。
遥珈看他那架势似乎是真的要去翊安宫质问太后赶紧把他给拦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百里泽!”
百里泽要真是想走,就凭她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拉的动,百里泽转过身子看向遥珈,“现在你肯说了吧!”
她投降,她是真的输了,“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嘛!你母后今天叫我过去翊安宫还不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让我好好劝劝你大封后宫,雨露均沾,就是这些!”
“就这些?”百里泽很明显的不相信,“你是要亲自告诉我,还是让我去问沁碧?”
这男人怎么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呢,既然今日他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太后让她去过翊安宫,那自然表明他在翊安宫有人,那么今日太后跟她说的话落到他耳中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好了,我说。就是太后她说我肚子不争气,霸着你都半年有余连个消息都没有。”
听到这句话百里泽心口一痛,那痛取涟漪一般在他心间渐渐扩散开来,让他痛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听遥珈说这句话已经痛到这般地步,那它当时在翊安宫听到这话该有多么的难过。
百里泽心疼的将遥珈拥入怀中柔声道:“你有没有孩子,我从来都不在乎。孩子我们只是现在没有,你信我,我们会有我们的孩子的!”
百里泽这话说的就好像他是送子观音一样,可是她就是相信他说的话,孩子他们会有的,一定会有的。她只不过是极难受孕而已又不是不能生,只要他们再努力努力就一定会有孩子,太后也会因为孩子接纳她,而百里泽也不会夹杂她们两之间为难。
不过真的是没想到她也有一日会因为婆媳关系而发愁,只是这婆媳关系真的是从古到今一大难关啊,有多少人栽在了婆媳关系手中呢!
靠在百里泽胸膛的遥珈突然就痴痴的笑了起来,百里泽却是语气危险道:“我的话有这么好笑?”
啊?她刚才只是突然想到了一道被现代人称为千古难题才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没有,我只是刚才想到了一个烂俗又好笑的问题,想着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又想到你肯定会说我无聊才笑的。”
“哦?是什么问题?”百里泽对她的话来了兴趣。
“你真的要听?”遥珈不意他竟然会对这个感兴趣。
百里泽一副你说不说,你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的表情。
遥珈强忍住笑意道:“先说好了你不许说我无聊,也不许嘲笑我。”
百里泽眯着眼睛注视着遥珈并没有说话,只是那置于她腰间的手却不安分起来。
遥珈忙拉住百里泽不安分的手道:“好了,好了,我说。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和太后同时掉进河里你会救哪一个?”
遥珈本来想着百里泽肯定会轻蔑的瞥她一眼然后轻轻吐出一句“幼稚”。
可结果大出她所料,百里泽只轻轻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不可能,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百里泽说的十分坚定。
“那万一呢?”本来遥珈也只是把这当个笑话讲给百里泽,可是百里泽现在却是激起了她的求知欲。
“没有万一!”百里泽的回答依旧果断又坚决,“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再也不会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
“切!”遥珈不满的撇了撇嘴,真是没有情趣,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话来讨好讨好她吗,真是无趣。
“就算是你与母后同时掉进河里,你认为以我的武功不可能将你们同时救起来吗?”百里泽依旧是自信满满,对自己的能力很有把握。
虽然这话说的很是自大,但遥珈也不得不承认百里泽说的的确是事实,他的确是有这个能力,所以这件事情还真的不会发生。
“杭遥珈这算是什么千古难题!说这是千古难题的人不过是因为没有能力而找的借口!”百里泽十分的鄙夷。
额,她能说什么!这搁二十一世纪谁会武功呐!就算是游泳健将那也不见得能做得到吧,不过这也本来就是一个烂俗的笑话,她没事跟百里泽争论这个干什么,她只要知道百里泽不会让她有危险就行了。
“百里泽我知道你将太后视作生母,所以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你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我也知道太后如今对我心存芥蒂,可是百里泽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好不好,我们以后要在一起过一辈子,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你也总不想看着我与太后合不来吧。如果你信我,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我保证一定会让太后重新接纳我。就算是过程中有些委屈我也不在乎,因为这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所以再委屈都是值得的。”
“可我不愿意你受一点点的委屈,即便是因为我们的事,我宁愿这一切都由我来承受。我是男人,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委曲求全!”即使遥珈说这些委屈是她甘愿受的,可他也不愿意,他的女人就应该被他疼着宠着,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她。
“百里泽,在太后跟前这不是委屈,是尽孝。因为她将你抚养长大,我才会有这么一个疼我爱我的夫君,所以我从内心里感激太后,因为是我们的母亲所以那根本不是什么委屈,哪有母亲会给儿女委屈受!”遥珈也坚决不退让,这件事情她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去解决,“百里泽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只你一个人单方面付出,而我什么都不做只享受着你给的宠爱,我也想为你付出!”
遥珈的一句想为他付出让百里泽动容,也让百里泽松了口,“好,我信你,我信你能处理好这件事情,只不过我们有言在先倘若母后还如今天让你长跪不起,我不会坐视不理!”
“一言为定,盖章!”遥珈伸出手指要与百里泽拉勾盖章。
百里泽把遥珈的手握在手中直接将这章子盖到了她的唇上。
接下来几日太后倒是没有再传召她了,不是太后打算放过她,而是太后开始忙起一个月之后燕山祭天之行。
这是百里泽登基以后第一次祭天,昭告上天他真龙天子的身份所以朝野上下都格外重视这件事情,连带着遥珈都有好几日没有看到过再要求百里泽封妃的奏折了。
也就是在这众人忙碌她一人独闲的时候白芷到了盛京,只不过如今她身在皇宫,白芷要找她并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替白芷带来消息的是小黑。
得知白芷到来,遥珈想肯定也就是苗疆那边有了动静,这些事情她得当面听白芷说。
遥珈跟百里泽说了一下,百里泽便答应让她出宫,不过还是让赢沧跟着她去了。
出宫之后遥珈跟着小黑找到了白芷的落脚点是以前她们曾住过的客归还客栈,见到遥珈白芷正欲行礼,遥珈连忙阻止了她,她最见不得人朝她行礼了。
“沁碧,赢沧你们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两个人回答的异口同声。
一进房间白芷就向遥珈禀报腾蛇长老已经软禁了其他三位长老,控制了苗疆,而三位长老也是将计就计,元翼则在暗中监视一切。至于龙祁那边也已经有了消息,已经在滑州那边找到了百里汾等人的踪迹,而腾蛇长老也率人赶往了滑州。
“那如今看守几位长老的是何人?”理清思路之后遥珈立刻发问。
“是腾蛇长老的心腹贺奴。”
这个贺奴遥珈之前在苗疆也见过,他比龙祁更得腾蛇长老的信任,如果是他在苗疆看守的话那暂时就不能有任何动作,看来也就只能从其他人身上下手。
“通知龙祁让他从腾蛇长老身边的人下手,这一次行动并非是苗疆之事,相信有很多人心中也是有想法的,毕竟苗疆从来不掺和到他国之事当中,若因此而开罪他国这个责任谁都承担不起。还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至少腾蛇一族长老之位有可能会因此而空闲出来,那就看看哪位有能者能展现出他的能力了!”
“属下遵命!”领了命之后白芷便准备立刻动身。
“对了,不要忘记告诉龙祁,我曾答应过他的事情不会食言。”这件事她是必须要让龙祁去做,只不过要他去策反其他人势必要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现在她让白芷将这颗定心丸给他,他做起事情来也不会再有所顾忌。
皇宫中百里泽也得到了在滑州暗卫传来的消息,百里泽眸色幽暗的看着手中的纸条。那纸条上边写着杨开已经集结了滑州白擎的人和来自苗疆的势力正往燕山潜入。
百里泽运用内力手中的纸条瞬间化为粉末,白擎这颗棋子他布了这么久如今终于有了用处。
百里汾就算你还有苗疆的势力又如何,只要他们敢来他便遇神杀神。
百里汾等人在滑州潜伏几月之久百里泽一早便知道,当初在绍水镇被杨勇逃脱后他的人一路跟随才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之所以一直没有拿下他们不过是因为想要引出陈贵妃背后的势力继而一网打尽。只有将所有的威胁一网打尽,这样以后他们才没有后顾之忧。只是如今他知道遥珈在苗疆的身份他就不得不有所顾忌了,这件事也必须让遥珈知道。
白芷离开后遥珈也并没有在外边逗留,这外边对于她来说和皇宫没有什么区别,只要有百里泽的地方于她而言就是天堂,哪怕是那红砖绿瓦如同牢笼一般的宫城。那里是她的家,是她和百里泽的家,所以离家的她如今归心似箭,只因她的良人在那里等着他回去。
回到皇宫的时候百里泽正在养心殿大殿和臣子议事,遥珈便绕开大殿溜回了寝殿。今天的这件事她有必要跟百里泽说,很明显百里汾这次是想借腾蛇一族的势力对付百里泽。
如果是其他的人她并不担心,只是苗疆势力就算只是腾蛇一族的势力那也是不可小觑,她必须要让百里泽提前做好准备。
到了吃饭的时候百里泽还没有议完事,但因为他早有吩咐所以宫人们已经从御膳房拿来了膳食摆上了桌。
因为百里泽因为菜肴的事情发过一次火,整了养心殿的宫人还有御膳房的人都知道只要是送进养心殿的菜肴是绝对不可以有任何的荤腥。
即使面前的菜肴很对遥珈的胃口,可是没有百里泽陪着她一起真的是没有什么胃口,拿起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下筷。
百里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遥珈对着一桌子的菜不知该如何下筷,示意宫人噤声自己悄无声息的走到遥珈跟前,拿过汤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子汤递到遥珈嘴边,戏谑道:“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吃饭了?”
“你议完事了?”遥珈才没有理会百里泽的戏谑,跟他抬杠最后败下阵的不还是她自己,又何必给自己自寻烦恼。
“没有。”
没有,那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知道某人会不好好吃饭我就让他们都先回去吃饭了,等我陪某人吃完饭再让他们过来。”百里泽将手中的勺子又往遥珈嘴跟前近了一步。
遥珈就着百里泽的手将勺子中的汤饮下,他知道遥珈怕苦,也不忍心再让她喝那些药了,是药三分毒,这汤是他特地让御医开的药膳。
喝下汤之后百里泽一把将遥珈搂到自己怀中坐了下来,让遥珈坐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