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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左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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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智不想这四人怎么会像他们询问洪炎的事情,心里有鬼之下瞬间有些慌神,但是转瞬之间回过神来,略作好奇的问到:“最近不是都说他是退学吗?我都三天没看见他了,他还欠我很多钱呢,我还想找到他,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

    “是吗?不过我怎么听说他的退学跟你两有关系。”李洋微微一笑,用手指指郑智和陈鑫两人。

    “怎么可能啊?谁四处造谣,我要告他诽谤。”陈鑫心理素质比之郑智要差很多,他心有所虑,难道我和郑智把洪炎藏在仓库的事情已经被这几个人知道,那我们做的事情岂不是,他的眼珠子四下乱转,额头已经细汗密布。

    郑智和陈鑫因为家庭的关系,在学校无法无天惯了,但是他们也有忌讳,对于学校四大公会顶端的人物,他们都会选择退避三舍,因为这帮人不仅能力远超过他,连家室背景都碾压着他,所以现在面对纳兰青四人的逼问,他们两人心中还是充满了忌惮。

    “你们真的不打算说实话吗?”阿凯在纳兰青的示意下,走到路的旁边,面对着一块大的岩石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上面,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一块岩石块瞬间四分五裂。

    陈鑫和郑智见此情景,往肚里深咽了一口痰,早就知道他们这帮人都是怪物,以前因为家中的千叮万嘱不去招惹这帮人,现在想起,家中的话果然都是至理名言。

    “如果你们再不说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们会不会如眼前的岩石块一样。”纳兰青冷冷的说道,对他们两个好言相劝肯定是不可能知道想知道的东西,唯有威逼,这也是他和李洋商量过的主意。

    “不不,我们说,求你们不要伤害我们。”郑智和陈鑫被纳兰青一恐吓,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身子发抖,显然很害怕,连眼睛也不敢直视眼前的四人。

    “那还不快说。”

    “洪炎晚上应该会去红杏楼打工吧?因为我们好几次看到他在那里工作。如果你们去那里找的话,就可以找到了。”陈鑫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

    “红杏楼。”纳兰青故作喃喃,“哪里的红杏楼。”

    “就一个红杏楼,从校门出去一直往北走就可以看见那个大牌子了。”郑智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我和陈鑫现在可以走了吗?”

    “还不可以,我想再问一下洪炎退学是不是与你们有关系。”纳兰青继续明知故问道,他心中已经笃定,但是表现出来的还需要是自己的一无所知。

    “没有,真的没有,他退学的事还是我听班级里面的人说的。”郑智看纳兰青的眼神冷厉,不敢直视,只有低着头。

    “都说的是真的。”

    “真的,不敢有所欺瞒。”

    “恩,那你们走吧。”

    一听纳兰青说放过他们,两人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也亏现在是社团活动的时间,没有人在校门口活动,要不然被人拍下照片,放在网上,又是一件大新闻。

    等两人屁滚尿流的离去,纳兰青才转头对着李洋说道:“派人跟着他们了吗?”

    “恩,早已经跟上了。”

    纳兰青点点头,“那我们也走吧,是该去红杏楼看看了。”

    “不过,我感觉看他们的样子,说的似乎是真话,我们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们?”阿凯扭着头,有些不解的说道。

    “所以说你太天真啊!”何秋晨刚才装了太久的狠劣的表情,这时候放松下来,正好阿凯说出这话,略带轻笑道。

    “说的你很懂一样!”昨天被何秋晨咬了,李洋现在还印象深刻,这时候忍不住嘲讽道。

    “哼!何秋晨不想和你说话,并抛了一个白眼给你。”

    “对了,伯爵,红杏楼那地方你去过吗?”纳兰青打断他们的胡搅蛮缠。

    “没有,我父亲说那地方太过肮脏,不让我踏足一步。”李洋想了想,他倒是挺想去那种风月场所展示下自己的渊源的品酒知识的,可惜他们家的家教很是严格绝不允许让他踏入这种风花雪月的世界里面。

    “阿凯和公主去过吗?”

    “切,那种勾栏之地,这么尊贵的人我怎么可能去过啊。”

    “果然是女人。”纳兰青和李洋两人得出这一个结论,只有女人的回答才是如此的矫情。

    “什么意思啊,照你们说话的语气是不是说,不去那里就不是男人了,那老夫今天晚上还真要去了。”

    何秋晨感觉这三个人,打算今天晚上就证明自己是一个男人。

    “那倒不用,我们相信就是了。”纳兰青笑道。

    而何秋晨则听了这一句话感激涕零,终于有人承认他是一个男人了,还是自己的死对头承认的。

    “对,相信你是女人。”

    不过李洋在后面又补上一句话,何秋晨立马调转方向,一张大口直接咬向李洋。

    “你属狗的啊。”

    而何秋晨像是不认输似得,汪汪的叫了两声。

    “果然属狗的,而且还是雌狗。”

    李洋的一句话,让原本打算消停的何秋晨一口咬在李洋的身上。

    只听见一声狼嚎响彻天空,惊得鸟飞绝。

    “现在看来,我们几个都没有去过样的场所,显然我们不宜贸然的前去。”

    “为什么?”

    阿凯有些不惑。

    “这是因为每一个场所都有他自己独特的磁场,尤其是像夜场这样的地方,更是后面有人,而且越大的夜场后面的势力越大,有些甚至是我们明面上的一些势力也不赶轻易招惹。”李洋解释道。

    纳兰青心中想的正是这些,黑//道和白道是两个不同的部门,以纳兰家的势力虽然不惧怕任何的黑//道,但是面对黑//道暗地上的动作,他还是不厌其烦的,所以他希望以最省的办法去做最大的事,以节省下不少的麻烦,这是一个弄权者必须要学会的东西。

    “那你现在想要怎么办。”李洋向纳兰青问道。

    “去寻找同盟。”纳兰青微微一笑。

    “同盟,谁啊。”何秋晨问道,他怎么不知道纳兰青身边这么一号人物,而且听纳兰青说的,好像还很厉害的样子。

    “那我们几时去红杏楼。”李洋问道。

    “晚上吧,不过我总感觉到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纳兰青眉头微皱,尤其是和郑智两人说完话以后,这种感觉就异常的强烈。

    “你们好啊!”四人正要离开,突然看见一个金发的少年突然出现。

    这一个人,纳兰青认识,正是他的同班同学,李月。

    “有事吗?”

    纳兰青现在没空搭理他,只想快点找到左岸,因为他知道现在只有左岸能够帮助到他。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李月笑容璀璨,那一双金色而深邃的眼睛,让人觉得眼睛后面有无尽的空间。

    “那又怎么样。”

    纳兰青现在没有空搭理李月,只想快点的过去。

    “没怎么样,我只想帮一下忙,对于你们现在所做的事,我很感兴趣。”

    “但是我没有兴趣理你。”纳兰青淡漠的路过。

    只是李月一个手伸来,如同幻影一般。

    纳兰青见过李月打败陈鑫两人的时候,丝毫不敢大意,一个闪身,躲过李月的攻击。

    但是李月却不依不饶,手上落空,脚上一个飞脚“咻”地一声踢向纳兰青,光听风声,就知道这一脚下脚绝对不轻。

    纳兰青不敢硬接,靠着石墙,一个跳跃站到石墙之上。

    “轰。”

    李月一个飞脚直接踢碎石墙,那浓烈的黑烟让人发呛,但是从石墙的损坏程度上看,也可以知道李月这一脚的强悍。

    “逃了。”

    李月不等浓雾消失,就已经知道纳兰青已经离开,一起离开的还有何秋晨三人。

    “看来事情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啊。”

    李月微微一笑,看着手上的那一个戒指,“青”。这一个戒指就是他刚才跟纳兰青打斗的时候,从对方的身上顺手牵羊得来的。

    “这个人好强。”阿凯道。

    “嗯。”

    纳兰青点头道,想到刚才的景象还有一些后怕,幸好刚才他跳的及时,如果慢上一拍,刚才的攻击就要彻底的打在他的身上,那时候肯定要伤及肋骨。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需要去找一个人,到时候我们男公关社见。”

    纳兰青冲着李洋三人说道,就沿着另一条路走了。

    关于左岸的动向,纳兰青曾经特意的调查过,每到下午的时候,左岸都会选择在高中部A座的楼顶,而且风雨无阻。

    “你果然在这里。”

    纳兰青爬上高中部A座的顶楼,还真看见了左岸,只见他静静的躺在那里晒着太阳。

    “有事吗?”

    左岸略带倦意的眼神看着纳兰青,似乎很好奇他的找来。

    “我只是过来想问你,你上次给我的答复呢?”

    纳兰青问道。

    “忘了。”

    左岸这话并不是无所谓的话语,而是真的忘记了,因为他的记忆只有半天的时间,一过半天就会忘记自己学习过的和承诺过的事情。

    “哦,果然是白痴。”

    纳兰青说道。

    “切,不在乎了,反正是从小被说到大的。”

    左岸一点也无所谓,这一个称呼他早已经习惯,也懒得去计较了。

    “其实我今天找你并不是因为那一件事,而是有其他的事情想求你帮忙。”

    纳兰青也躺在左岸的身边。

    “什么事啊。”

    左岸回答道,用疑惑的眼睛看向纳兰青,在他残缺的记忆中,似乎很少有事情难得到纳兰青。

    “你去过红杏楼吗?”

    “没有,怎么了。”

    “那没事了。”

    纳兰青心中有些失望,在他想来,与黑//道有过接触的左岸应该去过那种地方的。

    “我虽然没有去过,但是我认识里面的老板娘。”左岸话锋一转。

    纳兰青听到左岸这么说喜出望外,这是他一直期望的一件事,只要有认识的人,那么损伤会减少很低。

    “我希望你帮我。”纳兰青恳求道。

    “为什么?”左岸奇道。

    “因为你欠我一个人情。”

    两人的目光相互对视,想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点什么,良久,一笑。

    “我帮。”

    左岸起身,其实现在他的头发比以前要好了很多,起码从五颜六色变成了一个颜色了,虽然是紫色的,但是总算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纳兰青看来,今天的左岸与上次的左岸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他的白痴之名还是白痴。而流氓之称从未被洗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