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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卢小莲来说,这一晚上是无法形容也无法描述的。
但如果最后达成所愿又或者是能看到金崇文身体力行也就罢了,可最后并没有。
金崇文带来的那些玩具们,银托子也好缅铃也罢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们,它们或许都是有用的,但对于一个床事经验基本为零的卢小莲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绑着银托子的金崇文一声叹息,躺在床上的卢小莲觉得自己的大腿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
酸胀疼痛,还有那狰狞的红色勒痕,卢小莲不敢看自己的下半身,心里有些难过。
金崇文叫了热水进来,亲自绞了帕子给她擦拭了,然后殷殷哄着,道:“这才第一次呢,以后就好了,明天我们多试几次。”
卢小莲眼泪汪汪:“那银托子那么硬,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金崇文哄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快活啊,明天先玩缅铃好了,那个比较小。”
卢小莲泫然欲泣:“并不小,一点都不小。”
金崇文随手拿起了那串缅铃,在手里晃了晃,道:“这已经是小的了,还有那龙眼大的,将来我带回来给你,你便知道其中乐趣。”
卢小莲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嘤嘤哭泣了起来。
金崇文又哄又劝,最后是揽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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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数日,金崇文带回了无数的玩具,有一些还是专门从青楼楚馆里面去找来的,便兴致勃勃地要与卢小莲一一试过。
卢小莲自然是苦不堪言了,却又不敢反抗,可她毕竟年纪小又未经人事,金崇文还存着几分怜爱之心不太会强行进去,于是每每折腾过后又不曾得手。
这些事情自然是瞒不了南院的丫鬟们,锦绣便对锦绒说道:“奶奶看着年纪比我们还小,大爷也下得了手……当初对我们也不曾这样。”
锦绒道:“当初大爷还行,现在又不行了,自然只能用那些了。”
锦绣啧啧了两声,道:“幸亏大爷现在对我们是没什么想法了,否则若是把我们也叫进去,岂不是要一块儿受罪?”
锦绒哼道:“奶奶是未经人事,所以那些物事儿才用不下手,若换了你我,说不定要乐到天上去。”
锦绣脸一红,道:“你也太直接。”
锦绒忽然神秘兮兮道:“昨儿我送水进去的时候,看着大爷绑着那银托子,我便想了,若能让大爷戴着那银托子和我们俩一起,我们再抢在奶奶前头生个孩子,便是身份地位都有了!”
锦绣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做这样的梦了,你看大爷现在哪里正眼看过我们呢?”
锦绒眼珠子一转,忽然笑道道:“你不愿意我不勉强,那我今儿下午去找大爷,你便在外面给我放风,如何?”
锦绣睁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劝道:“若是出了事情,恐怕谁都保不住你的!现在我们还能想着将来大爷病好了,我们挣个姨奶奶,若你……若你这个时候硬是和大爷用那旁门左道的方式上了床,太太怎么会饶你?”
锦绒哼道:“什么旁门左道?大爷对奶奶用的,不一样也是旁门左道?”
锦绣见劝不动了,于是只好道:“若你执意这样,我也不说什么了。”
“你我是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管怎么样,你下午都得给我放风。”锦绒强横地说道。
锦绣沉默地一叹,还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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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金崇文去了书房不知翻阅什么,卢小莲回去了房中午歇,绿兰和绿芳便跟着她一起去伺候着,锦绒和锦绣便悄悄儿王书房去了。
锦绣拉了锦绒一把,最后慎重其事道:“若大爷不愿,你也知道些廉耻,莫要做出那硬上的事情来!”
锦绒只道:“我自然知道分寸了。”
锦绣欲言又止,最后只站在了书房的门口不远处,不再吭声了。
锦绒一扭腰进去了书房,然后便娇娇娆娆地向金崇文笑道:“大爷,绒儿来伺候您了。”
书桌前的金崇文有些诧异地抬了头,看到一身粉色衣裙的锦绒正妩媚万千地走了过来,他支着下巴看着,笑道:“这可不行,最近你们大爷我心都在你们奶奶身上,可没法让你伺候了。”
锦绒走到金崇文面前,缓缓地跪在了他的脚边,依偎在他的膝盖上,口中软糯道:“可绒儿想大爷了,大爷都好久没和绒儿在一起了。”
金崇文摸了摸锦绒的头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锦绒道:“可昨天绒儿给大爷和奶奶送热水的时候都看到了……绒儿想大爷了。”一边说着,她暧昧地蹭了蹭他双腿间安静的物事。
金崇文挑眉,忽然来了兴致:他之前用那银托子一直无法和卢小莲行那欢愉之事,是因为卢小莲未经人事,又太过于干涩,而眼前的锦绒却并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说不定能试一试那银托子究竟能不能用?
他看了一眼锦绒,忽地拉起了她,道:“既如此,我今日便遂了你的心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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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在书房外面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便见锦绒脚步蹒跚面色苍白踉踉跄跄地从书房里面出来了。
她捂着肚子,一眼看到了锦绣,便哀声抓住了她的手,却是气若游丝道:“快快扶我回去躺着……”
“怎么了?”锦绣急忙搀着她,“是有什么事情?”
锦绒连连摇头,只道:“回去再说……快,快先回去。”
锦绣有些不可思议了,她扭头看了一眼书房里面,静悄悄的,仿佛没有动静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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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下人房里面,锦绒一下子就躺倒在了床上,喘道:“你去寻了我的月事带来——就在屉子里头……”
锦绣皱着眉头道:“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进去找大爷了吗?难道你硬上了大爷?还是你葵水突然来了?怎么这样一幅模样了?”
锦绒喘着粗气道:“快别说了——我觉得我命不久矣……”
锦绣去翻了那月事带给她,道:“你这幅模样,也没法子到前头去伺候了,若是让太太知道了,便会让你挪出去的……你究竟是葵水来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锦绒好半晌才道:“那银托子太硬,下面几乎都撑裂了,但大爷还是软绵绵没个反应……”
锦绣脸一白,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先歇一歇,看到了晚上会不会好一些吧……”锦绒哭了起来,“也都怪我色迷心窍……大爷对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哪里有对奶奶的耐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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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绒和金崇文在书房中的事情,卢小莲并不知道。金崇文也没有对她说的意思。
到了晚间时候,又到了上床的时候,金崇文这一次便只拿了那缅铃还有角先生,不再戴着那银托子,也没拿那白绫子了。
卢小莲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软绵绵道:“今日不如我们歇一天吧?”
金崇文嬉笑道:“今天我来服侍奶奶好了。”
卢小莲欲言又止,但还是乖顺地脱了衣服。
搓揉,舔舐,按压。
柔软,香氛,呻|吟。
金崇文冷眼看着卢小莲陷入了意乱情迷的样子,脸上的神色却不似他的语气那样温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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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约是卢小莲第一次真的体会到了这床笫之间的乐趣,第二天一早她脸颊酡红地起了身,脸上的春情几乎要挡不住了。
绿兰一边伺候着她穿衣服梳头,一边笑道:“奶奶今日气色看起来比往日都好些。”
卢小莲抿嘴一笑,道:“昨儿休息得好了。”
绿兰笑道:“那奶奶今日想梳个什么花样?”
卢小莲想了想,道:“便还是和昨儿一样吧!”
“等春天来了,便能做鲜花冠了。”绿兰笑道,“现在都只有绢花,看起来没有鲜花那么灵巧。”
两人正说着,锦绣从外面哭着进来了。
锦绣扑倒在了卢小莲面前,哽噎道:“求奶奶救一救锦绒吧!”
绿兰脸色未变,手里稳稳地给卢小莲梳着发髻,看也没看锦绣一眼。
卢小莲也不好侧头去看她,于是只道:“锦绒出什么事了?”
锦绣瑟缩了一下,哭道:“锦绒病了,求奶奶请个婆子进来给锦绒看一看吧!”
卢小莲有些奇怪,问道:“请婆子?不该请个大夫么?”
锦绣嘴唇蠕动了两下,掩面道:“锦绒……锦绒下面伤了……只能请婆子来看……”
卢小莲一愣,正好发髻已经挽好了了,于是便侧头看向了她,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锦绣不敢再说了——她也不知要怎么说,她拼着跑到这里来哭一场,几乎已经把自己的勇气要花光了,她捂着脸道:“昨儿……昨儿大爷宠幸了锦绒……”
卢小莲古怪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绿兰脸上的笑容带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她不动声色地把妆奁中的一套孔雀首饰给找了出来,笑着问道:“奶奶今日戴这套吧?正好也和奶奶今天的衣裳相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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