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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谈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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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北城中,阳光斜穿过檐下的红幡,在地上印出了一个扭曲地‘酒’字。? ? ?

    “九刀的情况如何了?”

    “无恙,那夜王爷通过白泽魂灯,又一次送来了力量。而且,应是他的本元之力,九刀的气儿一下就大了。再加上我带着的‘复婳女帝’,从现在起,再睡上个大半日,也就差不多该醒了!”

    “嗯,那就好……”

    酒馆之中,魏渊海正躺在摇椅上,惬意地抱着酒葫芦。而于鑫正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烟杆。

    “哎对了,我说……于鑫啊,你咋就不爱喝酒呢?烟,酒,不分家嘛!多可惜的事儿……”又过了会儿,魏渊海咽下了一口酒,皱着眉摊手问道。

    “哈哈,我何时说过不爱?”于鑫吹出了一长溜儿烟气,再道:“我和九刀一样,碰了酒便不想停下,这样太容易耽误事情。往严重了说,这就是送人头嘛……由此,我出行在外时,干脆一滴也不沾。”

    “有毅力!”魏渊海竖起拇指赞了一声,“不愧是昔日炎王的弟子,你和秋熠都是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于鑫笑起来,“将军这么说,倒是太高看我了。平时不喝酒,其实也是为了清醒着,伺候那个小醉鬼。不然我俩走哪喝哪,不得真把王爷气的扔下战王军,提着刀来找我俩?”

    “哈哈哈!”魏渊海大笑,随后道:“说起来,我们倒是太久没看到战王了……”

    “这好办!”于鑫一挥手,“我已写信送去西6,等前来支援的战王卫来到,和我们一起将这里的事了了。两位将军和你们的四位徒弟,便和我们一同去往往西6!如何?”

    魏渊海听了这话,轻佻地面容倒是略微严肃了下来,老人细想片刻,点完了头却又摇头,开口说道:“去西6,倒是不错地主意。那里,也是晏离他们几个,最该去的地方……不过对我来说,怕是不一定的。尤其,还有那个老顽固……我俩一个瘸了,一个快没了肺,估计都走不动喽!”

    “将军说哪里话!凭您二老的修为,怎么能产生如常人一般的想法。”于鑫摇头劝道。

    魏渊海摆摆手,“修行之路,越往上行,便是主靠心志,天资反而还在其次了。我于殇莽群山失去了一条腿,那个老顽固被霜王弄坏了肺,先是大损躯体经脉。而后,王上却于天启陨落,一下子便失去了心骨啊……我浑浑噩噩了十来年,心也跟着死了大半。要是没有那几个好徒弟吊着,还有红豺身上的怪事情,早就撑不住啦!”

    于鑫闻言长叹,说道:“如今,望北风起云涌,在两位将军的心里,应该能多些盼头吧?”

    “嘿,盼头,倒是多了的……”魏渊海点点头,“看天下大势,我观东州战力,底蕴日渐深厚。有很大希望,能在这一两年内,将兴君摧垮,打到铁氏野心丧失!这样,以麒麟王,加上梁氏兄弟与方朔的能力,安定北方,再图谋天下,也是未尝不可……另外,致使望北山中的野兽生异变的背后事物,也藏不了太久了,红豺的牙再长,也总得不耽误它们闭上嘴。最后呢,在你过来后,我等又得知了战王的意图,已是心中大慰。”

    “那就好,就请将军期待最后的结果!”于鑫一笑,随后再向前探了下身子,“不过,在我听了秋熠的复述后,在下觉得将军您,应是还有两处心结的……”

    “哦?心结?嘿,你倒是说说看。”魏渊海似是起了些兴致,挑眉说道。

    “这心结之一,将军,您还在介怀当年的神武卫与战王军,未能彻底荡平虫巢吧?”

    魏渊海怔住,脸上又泛起了思索和回忆地神色,片刻后老人颌道:“的确,当初被王上强令退出陀拉卡,我自然是不愿的……谁不是呢?这么多年,我也没能猜得透王上的想法。”

    “将军,到了如今,关于这件事,已经被王爷找到了答案。”于鑫轻声讲道。

    “答案?找到了答案?”魏渊海猛然放下酒葫芦,忙从摇椅里撑起身来。

    于鑫回忆片刻,说道:“也只有王爷那样的人,才能在神灵一般的黑王后,现真相……纵使王爷身为西6之,军中之魂,但每次大战,他依然最先陷阵,最后撤退。由此,当今的战王军,虽不敢说战力举世无双,但意志必然为神州最盛!三年前,我们在黄沙海的西方,瓦解了在这十余年里,最大的一次虫潮,所有人为之振奋。而后,王爷也做了一件事——他在我们庆祝的时刻,竟孤身一人,潜入进了陀拉卡!”

    “……如果不是在现在,我还知道战王仍然活着,在当时,我定然会觉得他在寻死!那个方寸之地,都能冒出十只隐沙来的恐怖地方……”魏渊海惊愕良久,方又急忙说道。

    “是啊,嘿嘿,谁能想到呢……等我们看到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返回大营的王爷,都是差点没吓死!”于鑫目光复杂,叹道:“但即便那样,王爷依旧与往常无二,仍谈笑风生,顺便又给我们带来个“惊喜”……他可是当今,唯一能令西6所有的势力,都为之折服的人啊!若是他有失,那个后果,真是……”

    “嘿,贺长安,贺长安!每一次,战王都能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等新的答案,那就是他的王者之名,因何,能被冠以为“战”!”魏渊海摇着头,感怀地笑起。

    “哈哈,就是如此吧……我年幼时,总听老师讲起,他的那位二哥是何等之威风。我与秋熠等,都是不信的,均觉得如今世上,已不存在能与老师比肩的人。结果,当我亲眼见到王爷的风采,只是一场,便服气了!”

    魏渊海点头,深以为然。随即老头又是一愣,抬手再截道:“好了好了,咱暂别夸他有多威风了,这个随时都可,且说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