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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时光悄然流逝,无名山峰之中,笔直的石崖上,一个宛若拳印一般的山洞露在阳光之中,山洞的深处,此时的刘伯钦闭目盘坐于地上。
他身上那被撕开的口子,此时已经没有了踪迹,即便是一丝微小的疤痕亦没有留下。那一日,借助前人布下的阵法,随着天雷落下的那一丝机会,刘伯钦从魔影的手中逃生,那是他这数十年来受到最严重的创伤。
凭借着坚硬如铁,晶莹剔透不留一丝烟尘的道心,那一抹坚持。刘伯钦才没有停住自己的脚步,离开了那一片空间。
只是当他离开之时,才发现出口已然不在是双叉岭,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身处何地。但其身上的创伤,已经不能让其在拖延片刻,只好找到这普通凡兽不能到达的绝壁,忍者刺骨的疼痛,击出一拳,掏出这一个闭关用的山洞。
就连布下一个简答的阵势都来不及,当时的刘伯钦便已经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也是其生命力强盛,有一丝命运的眷顾,当他醒来之时,那受到的胸口的口子已经闭合,但他碎裂的骨骼依旧没有复原,就只好在此处疗伤。
至于后来,已经恢复了一丝实力的刘伯钦,专心了样,对于布下阵势,将这宛若拳印一般的山洞隐藏已经没有必要,自然刘伯钦也没有动手,自此这比之的绝壁上就有了这个异样的山洞。
朝阳初升,一缕金色的阳光落入山洞之中,盘坐在地面之上的刘伯钦一双闭合的眼睛缓缓睁开,只有平静之中的温和,没有激射而出的精光,宛若两枚剔透的温玉一般。
左手五指握了握拳头,感受到其中的力道。刘伯钦的脸上露出一缕愁容,虽然碎开的骨骼在此时已经愈合,但依旧还没有恢复到顶峰,一身的实力依旧只能发挥五成,对于此刻的他来说有些不容乐观。
因为闭关疗伤,刘伯钦对周边的环境可以说一丝了解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没一丝力量都是保命的基础,又怎很让刘伯钦感到轻松。
但想到听闻那一道人影讲经的感悟刘伯钦的脸上还是露出一缕笑意,只见其手掌翻转,顿时一枚茶杯大小的小钟落在其掌中,钟体晶莹剔透,其上布满道道经文、符箓,就好似一本异样的道经一般。
这天象修士的意志结晶化成的道钟,此时已经成为实质,没有丝毫最变成道钟的迹象,这一月的时光之中,道钟悬于识海之中,悠扬的道音时时洗涤着刘伯钦的心神,感悟这道与理的交织。
这一枚道钟,虽然还有着经意的记载,但那一丝天象修士的意志已经消弭,已经不能影响到刘伯钦的心神,但也已经没有了那一丝威慑,将来若是还会遇到之前的事,就只有靠刘伯钦自己。
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不管如何刘伯钦始终还是活了下来,这便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将小钟收回识海,顿时神识从识海之中探出,横扫刘伯钦周围的地界。少时,刘伯钦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一座古朴的寺院出现在神识的感知之中。
有寺院必然有人的存在,即便此时不在,也有踪迹可寻。自然刘伯钦就能够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在何处,那是回去或许就不是一件难事。想罢,刘伯钦顿时离去,身躯化作流光,向着寺院而去。
朝阳之中,古朴的寺院矗立,斑驳的院墙已经残破,不知经历了多少的风雨,走过多少时光。闭合的寺院门前,两座已经被草木缠绕的石狮,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但依旧显得高大,想来之前此处的香火必然旺盛,如若不然也不能雕刻这丈许大小的石狮。
寺院之中,一株巨大的槐树耸立,即便是那丈许高的院墙依旧不能将其遮掩,粗大的树干上一条条经历风雨,有一丝斑驳的枝条抽出,形成宛若巨伞一般的树冠,一枚枚翠绿的叶片,将天空之中落下的阳光吸收,留下其笼罩的树荫。
刘伯钦的身影无声无息在空中落下,宛若一位游山玩水的学子,一身的儒袍更增添一抹儒雅的气息。刘伯钦微微抬头一扫,只见那寺院的门户上,一块横挂的牌匾上有三个清晰的烫金大字——兰若寺。
“兰若寺!”刘伯钦微微沉吟,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心中暗道:“不会是那个兰若寺吧!想不到我也会来到兰若寺的一天,不知会不会遇到有趣的事情!”
想罢,刘伯钦脚步轻快踏出,伸手往那闭合的门户上轻轻一推,不想没有打开。刘伯钦有推了推试试,好似有人将这门给关上了,神识轻轻一扫,便看到门后的门栓插着。
此时此刻刘伯钦的心中没有一丝不快,还有一笑容浮现在脸上,门栓被插上,自然是这兰若寺之中有人,有人自己能够问路,这自然是再好不过。
当当当!刘伯钦拉起已经生锈的门环,轻轻敲打在木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开口言道:“有人吗?有人吗?”
有人吗?人自然是有的,刘伯钦的神识清晰的感知到这兰若寺之中有人的存在,此时的既然要扮演一个游山玩水的书生,自然不能将自己的力量显露出来,一个凡人到了别人的“地盘”总要发出点声音,自然就有了此时的呼唤。
听闻,刘伯钦的呼喊还有那敲门的声响,那一株巨大的槐树下盘坐的人影缓缓睁开两眼,只见此人两条尺许长的白眉垂下,一双眼中满是智慧,一身的袈裟显得破旧,但有着丝丝缕缕肉眼不见佛光闪现。
此人便是这兰若寺唯一的生人,亦是这兰若寺唯一的和尚、主持、主人。听闻刘伯钦的呼喊,看似老朽的身躯,不见一丝颤颤巍巍的样子,麻利地从地上站起,口中喃喃自语道:“阿弥陀佛,不想还有人来此处,只是不知何人。”
说话间,向着大门走去,赤脚的他踩在地上,随着步伐踏出,有丝丝缕缕稀薄的金光闪过,但每一踏出的一步却不见异样,只是如同凡人一般。
但其身后的那一株巨大的槐树,随着老僧的离开,密密麻麻的树叶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轻响,好似树木再自己摇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