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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烈呼吸加重,伸手去掰林郁蔼搂着他脖子的手。
林郁蔼顺从地放下来,戚烈刚松了口气,却看见林郁蔼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戚烈只往他胸前瞟了一眼,就眼眶发红,他按住林郁蔼的手,哑着嗓子说:“别洗了,先睡觉吧。”
他把林郁蔼留下来是个错误。
他低估了林郁蔼对自己的影响力。
事情到了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提不起一丁点儿对付林郁蔼的想法了。
他现在整个人都无比煎熬。
对林郁蔼的欲-望来得莫名其妙并且又凶又猛,他一直在拼命挣扎,林郁蔼现在喝醉了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他可以就这么放任自己上了他,但那会让他觉得背叛心里那个自己为他守身如玉了三十年的人。
戚烈只是失神了一小会儿,林郁蔼已经把自己上半身扒光了,站在床边脱裤子。
林郁蔼的身体结实白皙,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戚烈倒抽一口气,再次扣住林郁蔼解自己裤子拉链的手,沉声说:“别脱了!”
林郁蔼微仰着头看他,露出一种可怜兮兮的神情,说:“我难受。”
戚烈恨不得掐死他!或者掐死自己也好!
他对林郁蔼这样的表情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戚烈深深吸了口气,松开手说:“好,去洗。”
林郁蔼立刻笑了,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缠在戚烈身上说:“抱。”
戚烈认命地抱起他,手碰到林郁蔼皮肤的一刻,他感觉自己的手要着火了。
他把林郁蔼抱进浴室放在花洒底下,打开水,林郁蔼却不满意地蹙着精致的眉说:“要泡澡。”
戚烈哪儿敢让他去泡澡,那妥妥的会擦枪走火,只好哄他:“乖,你不是不舒服吗?快点洗完快点去睡好不好?”
这哄人的话仿佛练习了千百遍似的,他脱口就说出来了。
说完之后戚烈自己愣在了原地。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谈过恋爱,连情人都没有,怎么这种话说得这么顺口?
“你陪我睡。”林郁蔼赤条条站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腰说。
戚烈只觉得自己下-身涨得要爆炸。
他这辈子所有的克制禁欲,通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林郁蔼按下了某个开关,欲-望开闸,犹如洪水猛兽般汹涌而来。
戚烈粗喘着气,赤红着双眼盯着林郁蔼,说:“好。”
“帮我洗。”林郁蔼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又用软软的声音说。
戚烈的手抖了下,舔了舔唇,额头忍出细细密密的汗。
他不敢帮他洗。
从头顶流下来的水已经把他们两人都打湿了,戚烈一身西装还穿得好好的,湿透了的布料贴在身上格外难受,但他根本不敢脱下来。
林郁蔼醉了,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戚烈就由着林郁蔼抱着自己,紧绷着身体沉默地在水底下冲了一会儿,然后哄他说:“洗好了。”
林郁蔼闭着眼睛“唔”了一声,没有动。
戚烈关掉水,拿了件浴衣把他给裹起来,把人抱到床上,很自然而然地给他擦了擦头发,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戚烈猛地醒悟过来,皱着眉表情复杂地盯着自己手上的浴衣。
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什么时候伺候人竟然这么熟练?
戚烈到浴室去把湿衣服脱了,冲了个冷水澡,换上睡袍,也没系腰带,敞开着的袍子里露出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他低头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那里烦躁地叹了口气。
他到沙发上坐下,给自己点了支烟,眼神落在房间里床上的林郁蔼身上。
今天晚上他本来是打算折腾林郁蔼的,结果呢,没把林郁蔼怎么着,反倒是让他自己受尽了折磨。
一支烟抽完,他身上的燥热总算是消了点儿。
戚烈进了房里,都没考虑过要不要跟林郁蔼分床睡,就直接躺在了他身边,他的脑子现在就像是被糊了浆糊,甚至都忽略了为什么林郁蔼喝醉了,会对他做出各种全然依赖的举动来。
他半撑着身子盯着林郁蔼的睡脸,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林郁蔼本来就很帅的脸因为睡着了显得格外静谧美好。
戚烈看着看着又气血翻涌,头越凑越近。
林郁蔼突然翻了个身抱住他,脚也缠上他的腿。
林郁蔼身上什么都没穿,温暖干燥的皮肤就那么贴在了戚烈身上。
戚烈瞬间僵住,下-身紧绷得发疼。
他眼里满是狂乱,猛地抬手捂住眼睛,急促地喘息了几下,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把林郁蔼的胳膊和腿从自己身上拿下去,起身又进了浴室,打开凉水对着自己冲。
戚烈靠着墙壁,仰头闭上眼睛,英挺的眉宇间满是烦闷。
他这真的是自作自受。
明知道现在只要一碰到林郁蔼自己就受不了,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想靠近。
他一定是疯魔了。
这次戚烈一直呆到后半夜实在是困得熬不住了,才又上了床,被林郁蔼紧紧抱着,忍得很是痛苦的睡着了。
林郁蔼做了个旖旎的梦。
他好像回到了上辈子最美好的时光里,被戚烈温柔对待,与他同床共枕,温存缠绵……
早晨。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林郁蔼被光晃得难受,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他皱着眉头不舒服地动了动,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在怀里。
林郁蔼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安下心来,凑到人家的脸侧就蹭了蹭。
戚烈惊醒,反射性的猛地一个翻身把林郁蔼压在身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林郁蔼眨了眨眼,明显还没清醒,眼神迷蒙,带着点儿疑惑仰头看着戚烈,在他身下扭了扭。
戚烈硬邦邦的那里顶着林郁蔼,两人肌肤相贴,林郁蔼软软的眼神让他口干舌燥,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脸色突然变得有点儿古怪,然后把手伸进毛毯里,在两个人紧紧贴着的下腹那里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腻。
他把手拿出来,食指和中指并拢,举到林郁蔼眼前,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散发出来,林郁蔼的脸瞬间爆红,他做的那个梦……
昨晚他竟然遗-精了!
“你可真行啊,”戚烈捻了捻手指,黑着脸说,“敢射在我身上。”
林郁蔼听到他说话的语气,瞬间清醒,这个人不是上辈子那个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