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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贞祐二年,宣宗欲招抚耶律留哥,留哥不从。青狗见留哥势盛,妻子亦陷广宁,反留下来臣侍留哥。
金宣宗大怒,遂派遣新任辽东宣抚使蒲鲜·万奴率领大军讨伐耶律留哥。双方战于归仁北细河上,金军大败。
败北的蒲鲜·万奴心有不甘,遂发动反金叛乱,乘势占领咸平、东京、沈州等地,又进攻婆速府路、上京城等地。十月,蒲鲜·万奴自立为天王,国号大真,建年号天泰。
1216年十月,蒙古木华黎陷锦州后,蒲鲜·万奴归降蒙古。蒙古军退后,又叛蒙古自立,东徙曷懒路,称“东夏国王”。
1218年,蒲鲜·万奴又追随蒙古、高丽军围剿喊舍为首的契丹起义军。此后,割据辽东东部,定都南京。于1233年为蒙古所攻杀。
听云晶晶说完,我凑到她跟前,嬉皮笑脸的问道:“晶晶妹子,这里面,你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了多少!”
云晶晶瞥了我一眼,抬腿狠狠的跺了我一脚,转身回道严教授身边回道:“我可不像你那么没正型,考古讲究的就是依据墓冢实物,结合史实推断,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到回廊里转一圈儿!”
她回倒严教授跟前说的啥,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关键是她那一脚跺的贼狠,估计是把这辈子对我的怨气,都撒在脚上了,我都听着我的脚拇指“嘎嘣”响了。
诶呦,疼得我呦,抱着脚丫子原地直打转。
墩子这没心没肺的货,竟然也学我的模样,跑过来撞我,嘴裂的和一朵花似的叫嚷:“嘿嘿!稀奇,二斗你这是要玩斗鸡,还是要撞拐!这游戏我可得有二十来年没玩了!”
“滚滚滚!滚你大爷个球!你他娘的,这就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墩子见我脸抽抽得跟麻花似的,身子贴在棺材沿子上,一脸坏笑的凑过来,小声的对我说道:“二斗啊,说实在的,墩爷我还真有点心疼你。云姑娘你别看平时文文静静的,这家暴起来,还真不输给一般汉子!哎儿,就你这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我看日后的幸福,堪忧啊!”
“不是,你这会儿吃了蜜蜂屎了,见我受罪你咋笑那甜呢!再说了,全天下的女孩死绝了,我非得娶她云晶晶啊!哎儿!我可告诉你啊,你这焖冬瓜的脑袋,别一天没正事,光他娘的算计我啊!”
我说这话的时候,大半说的是气话,音量自然也就提高了几分。等这话说完,当时我就后悔了。
云晶晶在一旁,听得那叫一个真切,当时绿就绿了,柳眉一弯冲我吼道:“赵二斗!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犯浑你也不分分时候!我们进来是为了倒斗不假,可在人家墓里,死者为大,当着先辈的尸骨,你能不能施舍点尊重!”
她说的没错,我这不敬业的做法,确实有些过了。现在被逼的针尖对麦王,这要是杠上,下面的活也就没法干了。
于是我赶紧挠了挠后脑勺,把话题往一边扯:“那啥,聊了这么半天,咋没见话匣子贝勒爷搭茬呢?小贝勒啊,贝勒爷!”
经我这么一说,大家才反应过来,确实是这样,赶紧原地转圈四处寻。
我眼尖,当先看到贝勒爷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两腿抽搐,手指着正北的墓顶,想说又说不出话。
看这意思,贝勒爷说话间,就要背过气去了。我赶紧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握手搂肩把他扶正。墩子上来对着他的后背,狠狠地给了几击重拳。
小贝勒“咯喽”一声,这口气算是捣上来了。还没等把这口气喘匀,小贝勒就连哭带喊叫了起来:“哎呀妈呀!诈......诈尸了!”
“我去......”
他这一叫不要紧,喊得我头皮直发麻!我当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穹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多出了一座云顶行宫,左右见方并不算大。
云顶行宫里仅摆放了一张九龙榻,孙穆青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怒视着整个墓冢后殿。
“我靠......”
我嘴里咒骂了一句,赶紧跑到棺材跟前一看,里面的尸身还真没了!
这老粽子他娘的是什么时候上去了的,怎么我们这么多人守在跟前都没发现!
不对,贝勒爷这孙子看见了,这怂货怎么不早提醒一下呢!情急之下,我又跑回去问贝勒爷咋回事!谁知道贝勒爷这回事彻底的被吓破了胆,已经神经儿了!
墩子这会儿也不闹腾了,用手戳了一下我的后腰,小声说道:“二斗!麻烦了,咱们脑瓜顶上不光多出了一座庙,你看看四周!”
经他这么一说,我转身一看,好嘛!乾坤无相阵!
这阵我有耳闻,在我先祖的《奇门分金撼龙诀》中,也曾有关于此阵的记述。
乾坤无相阵,内分十阵,分别是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
要说它的具体演变方法,一字长蛇阵首位前后呼应,你无论是先拆解头部或尾部的机关,那么另一头都会在你不备的时候触发,形成二龙出水阵。
即使二人配合,首尾同时攻关,若不能同步,稍有不慎,便会引起长蛇中间向前,形成天地三才阵。
更可怕的是,如果两头都出现失误,就会形成四门兜底阵,互相穿插,又会变成五虎群羊阵等等等等。
这些阵法,起初都是应用于军事谋略方面,后来便由风水里的百谋军事,把它们嫁接到了墓冢防盗上。
如此看来,孙穆青当年修建墓冢的时候,还真是机关算尽,怪不得连格力吉老人和霍天启都在这栽了跟头。
现在想想,这墓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乳臭未乾,仅凭一腔子热血,就敢下墓倒斗的后生,能够倒得了的。
瞧着眼前的阵仗,我是一筹莫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严教授急的也是团团转,他虽然见多识广,可毕竟是文化人,纸上谈兵可以,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自然也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