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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姓云?”里长站在云小妞后面,紧盯着李婆子道,“难道不是你亲孙子?”
“不,不,她是,她是。”李婆子使劲点头,“五年前在路上生了一场病,一个云游的和尚师傅救了小妞,说她命里缺水,以前的名字不适合,所以改了名。”幸好以前就想好了答案,要不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既然是李家子孙,以后可别这样不知尊卑。”里长盯着云小妞道,“虽然你二伯公有时说话不好听,但再怎么说都是你长辈,你刚才的态度好好想想。”
“我知道了。”云小妞点点头,虽然心里很不赞同,但时代不同,地点不同,只能识时务为俊杰。
“好了,自己的誓言自己要记住,可比连累了李家。”李家二伯有些不满地道。
“二伯公还要我发誓么?”云小妞面转身对站在门口的李家二伯反问道。
“好了。”里长瞪了眼李家二伯,“还不回去。”回头对李婆子道,“尊卑长幼,希望弟妹谨记了。”
“是,大伯。”李婆子站点点头。看到里长跟李家二伯渐渐远去的身影,李婆子才转身扶起云小妞,“走,祖母为你上药去。”
太阳慢慢落下山头,月亮悄悄升起。
西沟的树林里,风起云涌,树木唰唰作响,一个影子拿着剑不断地追逐另一个高大的声音,剑声‘乒乒乓乓’响起。
“呛”的一声,阿宸扔掉剑,怒视这眼前的中年男子,“该死,下午为什么点我穴道。”
“公子太冲动了。”中年人冷静地道,“我们差点被发现。”
“该死,你没看到她发……。”阿宸头一次这么气愤,真想抓起那女人,使劲地打一下,看能否打醒她。
“公子,他们的事情应该他们自己解决。”中年男子顿了顿,“何况,刚才要是你出手了,不知道场面失控成怎么样!”
“可是,她的头都磕破了。”阿宸紧握着双手,双眼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明亮。
“公子,轻重可得分清。”
“你……”阿宸有些郁闷,可却又不能否认中年人的话,踢脚翻起剑道,“看招。”
中年人迅速后退,借力腾空而起,阿宸紧追气候,两个身影在树林中穿梭,或上或下。
……
自从云小妞发誓后,第二天中午就下起了雨来,一连三四天。云小妞担心不已,好不容易天气放晴,云小妞一早就跑去鬼果。
幸好树林里因为树木阻挡了风雨,葡萄树被破坏的地方不是很多。花了一个晌午,走完了所有覆盖葡萄藤的地方,回到家后,云小妞开始规划等收获葡萄后,怎么布置葡萄园。
大自然很神奇,虽然鬼果林的葡萄是天生的,很难像正真的葡萄园那么整齐,纵横交错有序,但大自然毕竟有他的生存法则,葡萄藤能够在这里有这么一片天地也是有一定的道理。
细细查看,不难发现它的自然规律,藤蔓始终朝着阳光的方向蔓延,只要秋收后,自己就可以开始整理起来,但人手是完全不够的。
“大郎,休息一下吧。”李婆子端着水和洗净的葡萄,放到石桌上,朝后院挖坑的王大郎道,看着云小妞在纸上不断地挥画,拿起蒲扇开始为她扇风,“你也别画了,天都快黑了,怎么看得见,这个鬼天气,转眼就开始热了。”
“没事,对了祖母。”云小妞抬起头来,“王木匠没问题吧?”前两天,云小妞就画木质酒桶的造型,让李婆子给了村里的木匠,“不知道他能否看得懂。”
“嗯。没什么问题的,王木匠可是这方面的能手。”李婆子顿了顿,看到走过来的王大郎,李婆子站起来,把木盆递了过去。“再说,我看你那个什么酒桶就跟咱们家的木盆差不多,只是中间是鼓起来的而已,不过这个倒是费工。”
“嗯。”云小妞放下鸡毛笔,她也倒是明白,中间的木板必须要弯曲,是要写时候,“干爹,你不用那么赶的,葡萄酒放进地窖可要些时间,我看在年前弄好地窖就超不多了。”
“还是赶紧的好,不是还要重新打院墙么!”王大郎边洗脸边道。
“我们还是请人吧。”云小妞转向李婆子,“祖母,你说呢。”
“也行,我也老了,干一会就腰酸背痛,咱们家啊,大郎一个劳动力,是有些吃力了。”
“祖母,我想明天在村里招人,先把葡萄园用栅栏围起来。”等到自己开始采葡萄后,村里肯定有好奇的,到那时,可是防不胜防。虽然说送些给村里的人也无可非议,但自己后面花费会更多,银子还是个问题,云小妞还想以葡萄卖个好价钱,做资本。
“有人会来么?”李婆子放颗葡萄到嘴里,现在她倒是完全相信云小妞的话了,毕竟他们一家吃了这么多天的葡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听到小妞的话后,有些担忧地问道,毕竟现在李家村的人看到自己就是绕着走。
“看看吧。”
“雪儿跟轩儿呢?”王大郎坐下来,问道。
“跟阿宸一起到西沟了,应该回来了吧。”李婆子看着院门道,似乎又有些不放心,“我去看看。”
“祖母,我去吧。天快黑了,你眼睛不好使。”云小妞拉住李婆子,站起来就往外去。
……
坐在黄角树下一天,云小妞失望地看着绕道而走村民,心里有些挫败。原以为放着几盘葡萄,村里的人总有好奇的,只要尝试过后,云小妞相信,肯定有人会愿意来帮忙的,更何况一天一吊钱啊,这可是很丰厚的工资了,但好奇的有是有,只是一些小孩子,还在没靠近就被大人拉走,然后关在家里,不让出门。
“小妞,我来帮你。”孙二赶着牛回家,看到云小妞有些吃力地端着板凳和几盘血红的葡萄,忍住心里的害怕道。
“孙二哥啊。”云小妞回头道,“谢谢了。”
“小妞,真的一天一吊钱么?”孙二很期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