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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目光都看向李澈那个方向,杨硕挪了挪远离李澈。
李澈还正和第二个梨子拼命呢,咦怎么都看我这边啊李澈左右看看,就自己坐在这呀,吃个梨子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什么情况?李澈悻悻的把另一只手的梨子放回盘中。
“嘻嘻...”李澈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郑县令的千金郑月蓉捂着嘴在笑,李澈对她笑了笑,顿时郑月蓉,小脸飞红,把脸扭一边去,眼睛偷偷的看向李澈。
“嗯,这不是李家牛郎吗,你就是那神童?”
谁?你才是牛郎,你全家都是牛郎,李澈刚想反唇相讥,一看这不郑县令吗。
“不知,县令大人唤我何事啊?”我忍,李澈暗暗想道。
“你就是杨家大郎说的神童?我知你医牛有几分本事,没想到文采也是出众啊!呵呵,我灵台县也是人杰地灵啊。”
神童,神童你妹啊,杨大郎?李澈看向那个杨大郎。杨大郎一脸我就是整你怎么滴的样子。
李澈一边思索对策一边道:“大人,神童不敢当,略识得些字罢了。”
“李澈,你就作诗一首让大人评鉴一番,难道大人面子也不给吗?”旁边杨硕一脸笑眯眯的说道。
“原来是你?”李澈小声说。
“对,是我,你看郑大人生气了呦,”杨硕得意的说。李澈看向郑大人,郑县令阴沉着张脸。
NND被坑了,我还怕了你们,哥也叫你们知道咱也能七步成诗,咱可是熟读唐诗宋词,还怕了你们,李澈暗暗的想到。
一步,两步...众人眼睛都跟着场中小小的身影,看笑话者有之,鄙夷着有之,同情者有之......
当第七步落下...
“胜日寻芳泾河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李澈可耻的剽窃了一把。朱熹的一首《春日》不信征服不了你们,李澈呲着牙看向杨硕,杨硕瞪着大牛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澈。
“你,你...”
“好好,好一个万紫千红总是春,此诗甚妙,”青云书院的院正细细品了一番,击节称赞道。
“好诗好诗啊!此诗有大家风范...”路人甲。
“院正大人都说好,那是真的好...”拍马屁的路人乙。
“兴许是这小子路上听来的,在此显摆,可敢再做一首?”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杨大郎快步走到郑县令身前道:“大人,小小孩童怎能如此轻易的做出如此妙句,学生以为当得再做一首。”
“这...”郑县令沉吟道,眼睛看向李澈,还有着一丝期待。
如此妙句得此一首实属不易,哪能一而再,杨大郎此种行为已属过分,众人都看向李澈,看他怎么说。
看着样子是非要我出丑啊,李澈心道,“作得出如何,作不出又如何?”
“做不出,你就是听来的,作得出...作得出我就躲着你走。”
“我也不要你躲着我走,来点彩头,就...就一贯钱吧!”李澈露出一副财迷的样子。神童可不是好当滴,枪打出头鸟李澈还是明白的,闷头发大财才是硬道理。
此话一出,顿时一阵唏嘘,更有甚者摇头叹息,如此文采怎的一身铜臭,一副不与之为伍的样子。啥人呢.
郑县令也露出可惜的样子,清云书院院正也是摇头叹息。唯独郑月蓉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澈,一副我已看穿你的本质。
见效果已经达到李澈道:“杨大公子,你可敢赌上一赌。”
杨大郎一副你一身铜臭味,我不与你一般见识的样子,不过一贯钱也够肉疼的,不能让人看扁喽:“一贯就一贯,现在我身上未带如此多的铜钱,等会跟我到杨府去取,请县令大人作证,好了你快快作诗吧,莫要做不出我看你怎么拿出一贯铜钱。”
“好了,李澈你快快作诗吧。”
一步,两步...李澈这装的。
杨大郎和杨硕紧张的看着迈步的李澈,众人也期待着李澈是否能再做出一首好诗,虽然此人一身铜臭,但诗是好诗,也能和好友吹上几句。
七步落地,李澈一指草地,众人跟着看去,“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咳咳...”我去差点把后面的背下来,后四句可不这么应景。四周看看,还好,众人都在品诗当中。
“好,好诗,连作两首妙诗,当有大才,”老院正捋着胡子连连夸赞。
杨大郎脸色苍白,连院正大人都说好,自己彻底的输啦,钱财不重要,主要是面子丢大啦。
郑县令也恩恩了两声,看向李澈,似乎有点爱财也不是不可接受。
“好了本官还有公务,先行告辞。”郑县令深深看了一眼李澈说道:“嗯,很好。”
“恭送县令大人。”
“我送送大人,县令大人请,”院正说道。
杨大郎左右看看今天得了两首好诗而兴高采烈议论着的同窗,实在没脸呆下去,悻悻的上了马车
李澈一看,不行啊你走了我找谁要钱去。紧跟着钻进马车,杨大郎一看,哼了一声:“区区一贯铜钱,我会差了你不成。阿成咱们走,”杨大郎对马夫说道。
“杨公子自然不差这点银钱,放在我这也去了杨公子的一个心事不是。”
“哼...”杨大郎嗅了嗅:“什么味道?”
“杨公子,好灵敏的鼻子,这都闻到啦,”李澈从身后拿出一只羊腿,把杨大郎看的一愣:“有辱斯文....”蠕动的喉结出卖了他,扭过头去不再搭理李澈。李澈咬了一口羊肉:“嗯,香啊!”
马车徐徐而行,后面传来一声惊呼:“哎呀,怎么少了一只羊腿......”
出得杨府,李澈背着一个布袋,累的呼呼直冒汗。你妹一贯钱怎么那么多,没弄清楚一贯钱是多少就敢赌,也就李澈这小白啦。唐代一贯钱等于1000文,就是1000枚铜钱足够一般人家一年的用度。
虽然挺累但李澈心里美滋滋的,终于赚到第一笔钱,打赌也是赚到的。李澈小身板瘦弱,没走多远就不得不停下休息啦。
这身体太弱啦,得补,李澈无奈的想道,算啦今天看样子要租辆马车回去啦。李澈左右看看,还真有,在城门一侧一辆马车停放在那,旁边站着一个头戴斗笠的老翁左右瞧着,看是否可以揽到一个生意。
“老丈,你这车去杨家铺子吗?”
“客官,一文钱。”
晚饭时间,李澈拿出顺手牵的羊腿,全家美美的吃了一顿。李澈把今天的事一说,得到了老李同志(李澈他爹)以及妹妹的一致好评并做出了重要讲话。最后决定明天把儿子掉进粪坑得神仙帮助从子脱胎换骨这件事告诉李澈过世的母亲,并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999文钱老李留下500作为家用,下次进城妹妹要花头绳并附带一串糖葫芦。
灵台县衙
郑县令饭后想起今日李澈作的两首诗,闭眼轻吟起来,越吟越是感觉妙不可言。随手拿过一张宣纸,默写起来。駐笔细看,甚是满意。
“爹爹,在屋里吗?”门外的声音把郑县令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是蓉儿吗?进来吧。”
吱一声,房门打开,郑月蓉走上前来:“爹爹怎的还没休息?”
“爹爹把今日得的两首诗默了下来,我儿你看,”郑县令指了指身前的宣纸。
郑月蓉凑前一看,正是今日李澈作的两首诗:“爹爹,书法越来越好啦,下笔有神,龙飞凤舞...”
“我儿这话听这舒坦,”郑县令背着手,捋着胡须甚是享受。
“爹爹,以为这两首诗如何?”
“具是佳作,任何一首都可传誉四方。”
“那爹爹以为,李家牛郎呢?”
“资质上佳,可这品性?”郑县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早前医牛之时,我派人打探了一番,此人不学无术,总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实在不堪大用。前些日子,据说险些丧命,回转过来性情大变,今日见其模样...实是秉性难移。”
“爹爹女儿有不同看法。”
“哦,说来听听。”郑县令疑惑的看着女儿道。
“今日女儿观察此人,看其与杨家大郎打赌之时,目中甚是平静,没有贪婪之光。爹爹说此人不学无术,他又如何作的如此好句,女儿断定此人在藏拙。”郑月蓉肯定的说。
“哦,女儿怎得如此肯定?”
“直觉,爹爹不如...如此试他一试”郑月蓉附在郑县令耳旁说道。
“嗯,就依女儿,呵呵。”郑县令想着有趣同意了下来。
女人的直觉那是相当可怕的,李澈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