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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众臣作画?这是啥情况?难道是二十四功臣画像?不过好像有点太早了吧。李澈直接懵逼了,难道是咱这个小蝴蝶的事情?
“岳父大人,这都是给谁作画呀?太多小婿也忙不过来呀。”
“哎,朕有此心思也是近日才有的想法,眼见着随朕征战的大将老得老病的病,朕心痛啊,也只能以此聊表思念罢了,哎,”李世民突然变得很是伤感,连着叹气说道。
不对,很不对,这李二才刚登基,这些老人家还没有那么不堪吧?难道出事情了。
李澈左右望望,连程咬金也收起了笑脸,端着茶水当酒喝,一顿猛灌。尉迟恭端坐在那沉默不语。李澈捅捅旁边傻愣着的程处默问道:“咋了?”
程处默挠挠头皮看看左右,也是一脸的迷糊,嘟囔道:“俺也不知道啊,你知道俺从来不关心这事。”
得,真是问路于盲了,看了看也是一脸懵逼的阎立本,李澈感觉还是问个靠谱的吧。
“岳父大人,您这是?”
“嗯?哦,朕只是有感,情绪有点低落而已,无妨。不过这作画一事朕可是交给你了,”李世民作为一个上位者自然有一颗强大的内心,整理下心情从伤感中走了出来,吩咐李澈道。
“这?小婿恐怕一个人做不来此事,不如让阎大人来主持此事如何,小婿打打下手就好,”李澈赶紧把阎立本拉下水,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李澈就是这么理解滴,最主要的是李澈想偷懒外加逃课,何况是奉命逃课呢,嘿嘿这下终于不用和那些小屁孩在一块瞎掺和了。
不过接下来,李澈彻底的傻掉了,这样也行?
只听李世民说道:“也好,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让阎卿为主,你为辅,嗯,待你下学之后你二人一块办理此事。”
啥?下学之后?这不是坑人吗,不行,赶紧的想托辞。
“岳父大人,小婿愿暂时停下学业,为岳父大人分忧,还请岳父大人成全小婿的一片孝心。”
“嗯,贤婿有心了,但朕不愿耽误你的学业,就这样定了,”李世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小样给朕斗,你还嫩点。
李澈心情一下落到谷底,逃课没戏了,又要面对孔颖达那张刻板的脸了。为了自己的小屁股李澈赶紧的领旨谢恩。
“好了,朕今日来此还有一事,”李世民笑嘻嘻的盯着程咬金说道。
程咬金看见李世民的笑容,心里打了个突,感觉有点不妙,赶紧的把头扭到一边去,假装没有看到。
只听李世民继续说道:“知节,有人传言你家中在私自酿制烈酒,可有此事啊?”
“怎么可能,肯定是有人看俺老程好欺负,故意栽赃与俺,俺要找他决斗,”程咬金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哈哈,程黑子你这是故意犯禁,陛下,应该治程黑子的罪,让他再逞能,嘿嘿,”旁边的尉迟恭赶紧的火上浇油,果然是一对解不开的冤家。
“大老黑,俺老程怎能故意犯禁,定是有人陷害,还请陛下明查,”程咬金还算有头脑,知道只要李二说没事,那就真没事。
“哦,是吗?没想到居然有人感污蔑朝廷大将,哼,朕一定要找那孙思邈好好的质问他一番,”李世民一拍桌子佯怒的说道。
程咬金傻眼了,孙思邈老神仙,居然是他,不能吧,抬头看看玩味的李世民,程咬金明白了,这是李世民明着找茬,恐怕他早就知道自己这有烈酒了,自己还在这争究个啥,这不是明着和皇帝顶牛吗,他程咬金又不傻自然不会做那蠢事。
“这个,这个......”
程咬金一时找不到话头,这个了半天,一咬牙说道:“陛下明见,其实俺老程收藏了几坛烈酒,不过那是俺老程幸幸苦苦积攒下来的,要等到俺大小子成婚的时候在喝的,今日陛下光临俺家,自然要拿出以敬陛下。”
“几坛?”李世民望着急眼的程咬金,不温不火的说道。
“那个十几坛...”
“哎,看来还是朕亲自去搬吧,省的喝不痛快,”说完就要站起,程咬金一看这还了得,抱拳一拜道:“陛下,怎能劳烦您呢,臣去取。”
“嘿嘿,知节莫要哄骗朕,还不老老实实说一遍,”李世民笑着看向程咬金,感到很是好笑,这老小子还想耍滑头。
“嘿嘿,就知道瞒不过陛下,陛下真是神了,其实俺是想替陛下分忧的,俺知道陛下正为粮食发愁,不过每每看到众多兄弟因伤口而死去,俺老程心急呀,就没打扰陛下,私自弄了一些,还望陛下明查啊。”
恩,好。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客气了,朕要把这些酒带走,知节真是有心了呵呵,”李世民看起来很高兴,望着直撇嘴的程咬金说道:“立此大功应当有赏,就赏知节一坛烈酒作为鼓励吧,哈哈。”
程咬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满口的谢恩,其实他早就想到要交上去一部分,只是没来得及而已。
既然已经心满意足李世民自然不会多待,宫里还有一个让人头痛的魏征等着呢,想到此,揉了揉额头,起身摆驾回宫,身后多了几辆马车。
看着远去的马车,程咬金暗松一口气,心道:“幸好俺老程聪明,私自藏了一些,不然得好几天没得喝了。”
程咬金摇了摇头,转头看到尉迟恭盯着自己,不由调侃道:“咋?大老黑今天莫非要在俺府上用宴不成?一句话,没有。”
尉迟恭嘿嘿一笑道:“程黑子,莫要以为某不明白你那小私库没有藏货,难道陛下真不知道,嘿嘿,你家的饭某吃不起,澈儿咱们走。”
李澈朝程咬金拱拱手,他可不敢得罪这魔王,随着在前面趾高气昂迈步前行的尉迟恭回转尉迟府。
不过今日李世民黯然的神情萦绕心头,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思讨片刻,快步跟上尉迟恭张口问道:“义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突然要留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