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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什么高官的孩子,硬说的话……仅仅是一个被幸运光顾的乞丐罢了,对,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乞丐。”
“唉?”听了这话,阿丽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可那个别墅……”
“我说过了,仅仅是幸运而已……”
莱恩斯将手中化成粉末的符文撒了下来,看着亮闪闪的粉末,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如果没有一个意外的话,我现在可能还在诺克萨斯的暗巷中忍饥挨饿吧。”
阿丽坐了起来,一双白生生的小腿伸出床外,不断晃悠晃悠的吸引莱恩斯的目光,而用被子包裹起来的上身,也露出了一小点淡绿色。
“这,这家伙居然脱了衣服?”
莱恩斯看到这情景,嘴角有些抽搐。
“她难道没有一点作为女性的警惕心吗?难道这个小丫头真的把自己当成性无能了吗?”
“当然咯,你现在可是她的主人,主仆契约会让她对你的警惕心一点一点降低,也对你越来越亲近。”
“……你干的好事。”
“谢谢夸奖。”
虽然莱恩斯心底恨不得将哈迪亚斯撕成碎块,但表面还是要对阿丽保持一副淡定的样子,以防这个小丫头看出什么端倪。
幸好,这个傻乎乎的小家伙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诱人,依然晃悠着小腿坐在床上,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
“那……莱恩斯第一次见到杀人是什么反应呢?”
第一次见到杀人?
听到阿丽的问题,莱恩斯不由的愣住了。
因为他自己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能够追溯到哪里呢?
在垃圾堆里看到被殴打致死的流浪汉尸体?
醉酒的壮汉将手中的酒瓶砸向妓女的脑袋?
和母亲逛街的时候看到被斩首的罪犯?
还是黑帮交易过后,从背后捅入的尖刀?
莱恩斯数不清了。
似乎杀人这个词语从自己出生以来就一直伴随着自己。
如果让自己回忆第一次见到杀人的话,莱恩斯真的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厌恶,恐惧,就和你一样,看到原本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滩不会动的肉块,心中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回变成那样。”
“那,你是怎么睡着的?”
怎么克服?
莱恩斯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轻轻的笑了。
“呵呵……因为那天晚上我的母亲对我说,‘如果你不想变成这样,就好好睡觉‘这样的话,我就强迫自己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啊,真是很过分的母亲呢。”
阿丽听了之后,咕哝着说到。
“是吧,很过分啊,一心想着将她的儿子培养成坑蒙拐骗无所不通的终极赚钱机器的母亲,真是烂透了……但即使如此,我也看不到她了。”
听了莱恩斯的话后,阿丽猛然一惊。
“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已经是很多年的事情了。”
说着,莱恩斯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怎么样,能乖乖睡觉了吗?”
“我……我还是睡不着,能给我讲个故事吗?”
阿丽嘟着小嘴说到。
“喂,你是小孩子吗,还要听睡前故事这种东西?”
莱恩斯感觉自己的头又有点隐隐作痛了。
毕竟睡前故事这种东西自己都没有享受过啊。
“我真的睡不着吗,拜托了,莱恩斯。”
看着阿丽如同小孩子一样的样子,莱恩斯叹了口气。
“当一个少女对一个男人的过去感兴趣的时候,就是她沦陷的开始。”
哈迪亚斯说道。
“快点,随便编一段光辉事迹,让这个小丫头为你着迷,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给你编一个,比如说光之少女肉OO调教日志呜呜呜……”
莱恩斯已经明白了,光靠闭嘴两个字是无法阻止这把魔剑的。
要想让它安定下来,将这家伙插进水泥地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自己应该给这家伙做个刀鞘了,虽然他在自己的衣服中一次都没有割伤过自己。
“好吧……不过我可不比那些朗诵家或者诗人,到时候可不要失望啊。”
“放心,我绝对不会失望的。”
说着,阿丽露出了自己的小脑袋,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从前,有一个少年,为了帮助一位被绑架的少女逃脱,前往了弗雷尔卓德。”
………………
渐渐地,随着莱恩斯平淡无奇的讲述,阿丽的眼睛越来越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而门外的盖伦,在听到屋中微弱的鼾声后,也悄悄离开了。
艾欧尼亚特有的安静夜晚,只有虫鸣与鸟叫。
但很可惜,这也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此时,盖尔林的市政厅中。
“这些就是今天的道具了吗?”
手指尖抚摸着箱子里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子弹以及爆炸水晶,烬的眼神仿佛是画家在看优质的油彩和价值不菲的画笔一般。
而在他的面前,则是一个坐在椅子上,头发已经斑白的人,但从他的衣装上来看,这人居然是长老级别的人。
艾欧尼亚作为目前瓦罗兰唯一一个长老制的城邦,这种比较落后的制度早在一百年前就被诺克萨斯和德玛西亚摒弃了。
长老制有些类似于旧时候的领主制度,每一个行省都有一位由民众推举的“长老”来领导这块领地,而约束长老的,则是多个长老所组成的“长老议会。”各个长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聚在一起开会,互相监督,互帮互助。
而眼前的人,就是盖尔林省的长老,塔迪亚。
在诺克萨斯入侵的时候,最早向诺克萨斯投诚的人。
但是现在,他居然和一位杀人魔在一起,并且为他提供武器,这样的丑闻如果爆出去的话,整个盖尔林可能会引起暴动。
“这些足够了吧,快点杀了那个家……”
砰!
话没有说完,一发子弹擦过塔迪亚的耳朵,嵌入了其身后的墙壁中。
“你……你疯了吗,你难道忘了是谁把你放出来的吗?”
塔迪亚虽然现在怕的要死,但还是强忍着恐惧,假装强势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