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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温思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杀一个使者,把30人的使团全杀了,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看着下面的海盗,就算是他说道这份上,有些人的脸上还是一片迷茫,半懂不懂。
这让他不禁感到蛋痛,在他还是一个海盗船长的时候,身边的人这样,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甚至由于这些人敢打敢拼的性格而感到满意。
但他现在已经是海盗盟主了,自己的亲卫,这种表现就让他有些失望了。
想着,等这次的战争结束后,这亲卫的问题也该解决一下了,至于这些替换下去的人,毕竟也跟了我这么久,就放下去做个小队长吧。
虽然心中觉得失望,甚至还动了换人的心思,但他的脸上却是毫不动容,依然耐心的给他们解释道:
“如果真的能隐藏消息那也就罢了,但这是不可能的,我毕竟只是盟主而已,整个海盗联盟的山头不知道有多少,指望他们给我们保守消息,可能吗?”
“更何况整个使团毕竟有30个人,30匹马,这可不是30头猪,站着让你杀,而且,根据报告他们也没有完全信任我们,一旦被他们溜出去了一个,这后果就难以收拾了。”
说着莱特.温思突冷然一笑:“现在这样正好,把人头割下来扔给他们,让他们滚!”
…………
城外一处简陋营地
中心一营帐内,此次轮回者使团的副使,纪台却感觉有些焦躁,在营帐内来回的镀步。
他原先也觉得这只是一次毫无危险的传令任务,但是在来到此地初步了解了这些海盗的情况之后,却总觉得有些不对,本能的感到了不妙,但如果要他具体的说出来这种感觉源自何处,他又说不出来。
这种不妙的预感,这种急躁的感觉险些要把他逼疯,再次向前镀了两步,压抑住这股烦躁感,他停下来叹了口气:“希望一切顺利吧。”
但结果可一点都不顺利,非但不顺利,他这句话反而如同死亡flag一般,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一大群人冲进来,大声喊道:“纪台,大事不好啦……”
这群人冲进来七嘴八舌的解释情况,但此时的纪台却听不到他们后面的话了,呆呆的看着在领头冲进来的人,他手上的那颗头颅,恍若豁然开朗般,整个脑海就好像拨开了云雾。
这颗头颅结合他刚才看的资料一下子就让他明白了过来,是了,昂巴海盗根本就不是一个势力的名称,而是一个群体的名称啊。
该死的,自己早该想到,这个临时推选出来的海盗盟主根本就无力节制手下的海盗,而那群下层的海盗?看他们那疯狂的架势,除非魔君索伦从魔多飞到这,亲自下令,不然谁都别想管得住他们……
反应过来之后,纪台苦笑着冲那群激动非常的人摆了摆手:“我已经全明白了,海盗们不但拒绝命令还把正使给杀了,对么?”
闻言那领头冲进来的人,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是这样,你说的没错。”
然后那领头冲进来的人一只手抓着头发,语无伦次的道:“我们任务失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对了,他们会不会杀我们灭口?”
这种语无伦次的慌张也随着这句话而蔓延,让所有人都有些骚动起来。
纪台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却是不慌不忙的摆了摆手:“放心吧,我们应该是没有危险的,我大概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会这样了。”
之后不待也其他人发问,就把自己刚才想到的猜测说了出来……
听完了他的一番话,在场众人都有些叹服,不由感叹道:“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真是厉害。”
听见这夸赞纪台却觉得不以为然,摇头说这:“这不算什么,通过结果推导过程谁都能推出一二,事先想到才能称得上一声智者。”
然后他又道:“虽说我对我的推测有自信,但为了以防万一大家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做好准备,我们现在就走。”
在帐篷里经过短暂的分工之后,所有人都忙碌开了,折叠帐篷、防备突袭、牵出马匹,都在为为启程而做准备。
在忙完之后纪台看着河流里大大小小的船只,摸了摸旁边的马头,冷笑一声,充满恶意的道:“不听这个命令吗?”
“哼,我看你们有什么下场。”
…………
人类阿拉贡,矮人金雳,精灵莱戈拉斯一行人也已经进入了亡者之谷,他们企图凭借着圣剑“安都瑞尔”,来招募盘踞在此的亡灵,让他们履行他们曾经背弃的誓言,重新为了刚铎而战。
但是,此行却并不顺利,在快要达到目的地时他们更遭到了一群奇装异服的人的袭击。
当时阿拉贡一行正骑着马匹行走在亡者之谷荒凉的大地上,前方的远处突然就出现了一大群人,当时阿拉贡他们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而毕竟是同为人类也没有提起多大警惕,只是准备上前的时候顺便询问一下。
但就在双方距离拉近到50步左右时,对面的所有人都举起了手上的一件“奇怪物品”。
只听站在领头处的人一声“开火”,蓦然,这件奇特物品从前端喷出了火光。
随着这火光,座下的马匹也好,还是旁边的金雳、莱戈拉斯也罢,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一切就都被打的千疮百孔。
但,唯有阿拉贡他本人却毫发无伤。
在这关键时刻圣剑安都瑞尔发出了耀眼的光,光辉笼罩了阿拉贡的全身,这不但使他拥有了非凡的防御力,还数倍提升了他的身体机能,更重要的是,他真正的掌握了这一把圣剑。
拥有了这样的力量,没有任何悬念的,射向他的子弹全都被圣剑的光所阻挡。
照理说,获得了圣剑的承认,感受着此时充盈全身的力量,阿拉贡本应感到欣喜才对,但看着趴在地上,已经毫无声息的伙伴,此时的他却只有满腔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