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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任我行”客栈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很快竟把酒菜都一扫而空。
“青云,好酒量,士别三日,真应该刮目相看!”堂哥见杜青云很快就把一坛酒喝光,口中连连称赞。
“哪里,哥,你也一样!”杜青云听得有些脸红,这次跟堂哥喝酒,周围并没有美女,无法以香气中和,于是他就用上了阿兴教的无量神功,把多余的酒气都顺着食指商阳穴、中指中冲穴排出体外了,这感觉就像是作弊呀!
“是真的,我发觉你酒量大了很多!不过这次不能陪你多喝了,我得回武馆了,下午还得上班,下次有机会咱哥俩喝个一醉方休!”堂哥当然不知道堂弟练了无量神功,想着下午要上班不能陪堂弟尽兴,心中有些歉意。
“没事,上班要紧,待会我跟你一块回武馆。”杜青云说完叫来小二结了账,跟着堂哥走进了苍龙武馆。
苍龙武馆离“任我行”客栈并不远,因为是在郊区,租金相对便宜,老板也颇具实力,所以占地面积极广,整个一栋四层楼的独栋建筑都是武馆地盘。第一层是大众练习场,第二层是VIP练习场,第三层是教练、外地学员等人的宿舍,第四层是老板、管理人员和高级教练等的办公场所。
堂哥看了看一二楼,都没有什么人,就和另一位教练萧山说了一下,让他帮忙照料一会,便带着杜青云来到了第三层自己的宿舍。
杜青云进了宿舍后,顺便把门带上并反锁。
“随便坐,我给你倒杯茶!”堂哥边指着宿舍里的长条凳边倒水泡茶。
“你们武馆里的生意不太好?怎么那么少人?”杜青云坐在长条凳上,不客气地问。
“也不是,还没到点,一般来武馆里的人都是下班后过来的。”堂哥边递茶边回答。
“那你的宿舍怎么会那么简陋?”杜青云记得上次过来时,堂哥住的还是像标准间一样的宿舍,有阳台有卫生间有空调有电视还有电脑,现在除了一张铁床、一个木桌、二条长凳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估计这宿舍原来是给外地学员住的。
“呃,是这样的,主要是我的业绩不好,老板就让我住这儿来了。”堂哥有些尴尬地说。
“业绩?你们这又不是做业务,也看业绩?”杜青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他还以为只有销售是靠业绩吃饭的,没想到武馆里的教练也区分业绩。
“当然了,老板说海城除了工厂里的工人,百分之八十的人员从事的都是销售工作,就像我们教练也是一样,谁收的学生多,给武馆上交的学费就多,这样业绩就高,提成就多,工资就上去了。”堂哥解释。
“哦,原来如此,你们老板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杜青云叹了一口气,又问:“我想不通的是,你的功夫那么好,怎么会没有什么学生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部|队里学的都是怎么样最快杀掉敌人获取胜利,一招一式讲究的是实效,务求一击致命,这些功夫练起来特别辛苦,一般人受不了,就算是咬牙练成了,实用价值也不大,你总不能跟别人打架一招就干掉别人吧?那不犯法了吗!?但是跆拳道之类的玩意就不同了,练起来容易,花架子也多,虽然不中用,但是好看呀!现在的人就好这一口,所以学生就多了。”堂哥叹了口气。
“也是。”杜青云想想,现在的人确实如此,都喜欢走捷径,追求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只要外表好看,谁管它内在?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看到美女不也是会掉眼珠子吗?
“嗯,不说这个了,青云,你吃饭时不是说有事请我帮忙吗?到底什么事?”堂哥转移话题。
“哦,是这样的,以前我向你学的都是些皮毛,这次过来就是想向你学些实用的功夫的。”杜青云回答。
“哈哈,我还以你有什么大事需要我帮忙呢!这算什么事!你可真找对人了,我只会教实用的功夫,说吧,你想学什么?”
“哦,哥,那我就直说了,你听说过内功吗?我想学内功!”杜青云直入主题。
“内功?没听说过,这不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东西吗?”堂哥愣了,他虽然擒拿格斗枪械弹炮样样精通,但是内功这玩意还真不会。
“不是的,”杜青云再次检查了一下房门,确定锁好了才继续小声地说,“这内功真的有,我现在身上就时常有二股气乱窜,再这么下去非疯了不可!”
“青云,我看看你脑子烧坏了没,说不定现在就疯了!”堂哥说完就用手摸了摸杜青云的额头,“咦,没有烧坏呀,为什么老说胡话呢?”
“哥!”杜青云大声抗议,但是又无法解释,这中间还牵扯到无量神功,他答应过阿兴,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自然要信守谎言。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这样吧,我教你两套拳法吧,一套是太极拳,还有一套是老式的军体拳,嗯,我平时没事就打这两套,你没事也练练,或许对你有用。”堂哥见杜青云不像是开玩笑,但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
“哥,太极拳我听说过,是始于无极,分两仪,由两仪分三才,由三才显四象,演变八卦,再依据易经阴阳之理、中医经络学、导引、吐纳综合地创造一套有阴阳性质、符合人体结构、大自然运转规律的一种拳术,这正适合我!只是这太极拳流派众多,有陈式、杨式、武式、吴式诸多流派,不知道你要传授我哪一派?”
一听到太极拳,杜青云就兴奋不已,他小时候看过太极拳的电视,对这拳的典故熟悉得很,只是没想到堂哥竟然也会;而且,这拳讲究阴阳调合,自己体内正好有两股内力,不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吗?怎么之前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看不出你倒知道得挺多的,要学这拳,自然得学最正宗的陈式太极拳。”堂哥笑了,这回杜青云终于没乱说胡话了。
“好呀!那你现在教我吧!”杜青云有些迫不及待。
“等等,在教之前,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绝不能教你!”堂哥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肃。
“什么事,你说,我能做到一定答应!”杜青云见堂哥严肃的神色,心中明白此中必有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