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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木讷,但是有些示好的表情。曹殇摇了摇头,既是抗拒也是表示不知道。见此,比扎罗坐到了曹殇的身边,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坐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比扎罗,比扎罗,你在吗?”
“在。”
过了一会有人声寻来,随着皮鞋踩着下水道积水的声音,曹殇见到了来人。光头,西装,穿着白色手套,见到曹殇后也是略微有些惊讶,然后朝着比扎罗问道:“这是你的朋友吗?”
“嗯,呃。”显然以比扎罗如今的智商还无法组织出太高深的语言,只能用动作表示。而光头见此也没有失望,望着曹殇也是相当和善地笑道,“这位先生,你也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思考一番后,曹殇才点了点头表示需要帮助。或许是光头的亲近,西装光头朝着曹殇伸出手道:“莱克斯·卢瑟,你呢?”
“忘了。”
“那还真是抱歉啊,不过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让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曹殇点点头,许久不曾动弹的身体也是站了起来,跟着卢瑟朝着地下室走去,比扎罗也是跟在两人的身后一副保镖的样子。三人七拐八拐,便出了下水道,来到了一间豪宅之中。
说起来这还是曹殇这么久来第一次见到太阳和外面的场景,这里的一切在曹殇看来都是如此的混乱。街上到处都是残骸,人们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正当的赚钱途径,杀戮、抢劫、逼迫他人为自己服务是他们的常识,这一路得亏有着比扎罗的保护才让卢瑟和曹殇回到了据点。
一打开门,一位美丽的女性朝着他们打着招呼,然后略带疑惑的看着曹殇。
“这位是我们新的同伴,露易丝。”向露易丝介绍后,卢瑟又转向曹殇,“这是我的妻子,露易丝,露易丝·莱恩。”
“新的同伴吗?”露易丝·莱恩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但还是振奋起来朝着曹殇打起招呼,然后道,“欢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给他一身干净的衣服吧,待会去研究室,我给你做一个检查。”
对此,曹殇没有反应只是和比扎罗两个人并排坐着。接着,感觉到有些尴尬的曹殇站起来四处观看起房间里的摆设,比扎罗见此也是跟在他的身后。
房间还算豪华,精心装饰过的客厅看来这里的主人十分用心地装饰过这里。曹殇稍微转了两圈,露易丝便拿来一套西装交给曹殇换上,而他那身黄色的英雄装则被露易丝收走据说是拿去修补了。
稍微洗漱一番后,曹殇就跟着卢瑟来到了他的实验室,位于地下的实验室。在这里曹殇见到了各种科幻气息十足的仪器,当然最醒目的还是周围那些玻璃柱子,在其中放着一套又一套的战服。
“这些是我曾经同伴的战服,他们跟我一起对抗着犯罪,最后先我一步走了。”卢瑟向曹殇解释道,“我啊,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队长啊。”
“这一件是小丑的制服,他和他的女友哈利·奎因则是我们的开心果,他们为哥谭带去了无数的笑容,但是却群混蛋毁了,夜枭杀了他。”卢瑟有些缅怀,有些伤心,接着他又向曹殇介绍着这些战服的主人,“塞尼斯托、哈维登特、赛丝、豹女、黑蝠喷……”
“他们都是伟大的英雄,如今却连理想都没能够实现。”
最后总结了一句,然后示意曹殇躺下,他要给曹殇做一个检查。曹殇也没有反对,此时的他没有任何信念,也没有欲望,再加上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善意,自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一阵激光从上而下将曹殇扫了一遍。接着在旁边的屏幕上将曹殇身体素质呈现出来,见此卢瑟也是皱了皱眉头。
曹殇的身体很强,强得让人可怕。在卢瑟所掌握的数据来看,他这样的身体绝对是世界上最强,至于身体内部……无法探测。有一层迷雾一样的东西将内部的阻拦住,同时也影响到了他的大脑导致记忆出现阻隔。
“看来,被某个东西正面击中过啊。”
检查过后,卢瑟向曹殇解释道:‘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身体里有一样东西在影响着你的脑神经,导致记忆出现偏差。’
“是这样啊,那有什么办法吗?”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连你的语言中枢都损坏了、”卢瑟也是幽默了一把,然后道,:“没有办法,毕竟不了解是什么东西阻碍了。我的科技是没有办法,不过刻印尝试一下魔法。”
接着,卢瑟问曹殇道:“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曹殇闭上眼回想了一番道,“我没有记忆,貌似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如果硬要说一个的话,大概就是英雄吧。”
“英雄啊,真是个沉重的话题。”卢瑟劝说道,“要知道英雄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啊,你的前辈们可都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卢瑟指着那一排排的服装,每一件背后都是一位英雄的死去。见此,曹殇没有退缩,而是平静道:“只是兴趣而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了。”
“好吧,如果非要如此的话我就给你讲讲这里的请况吧。”
卢瑟见曹殇心意已定,话语之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也是诚邀曹殇加入。卢瑟这时也是急需一名帮手,露易丝的实力不够而比扎罗智商不足,曹殇人虽然有些呆愣但是比起比扎罗来说简直好太多了。
“在这里,世界上恐怕已经没有好人了,邪恶已经统治了整个世界。”
伴随着这样的开场白,卢瑟缓缓讲述着整个世界的现状。名为辛迪加的犯罪集团统治着世界,他们的爪牙超级恶人密社遍布全球,散播着恐慌和邪恶。
而开创了辛迪加的元老有超霸、超女王。夜枭、强尼快客、原子女、神力戒、死亡风暴、海王这八个人组成,他们也是这个世界的邪恶根源。
详细叙述了这八个人的能力,其他的辛迪加成员由于成员过多卢瑟只能挑挑拣拣,选一些老对手或者能力比较特殊的讲解一番。
喝了口水,卢瑟问道:“怎么样,现在还有要当英雄的欲望吗?”
“把我的制服准备好,我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