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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冲见小太监何常喜肤色不正,一听他又是郭安手下,料定此人必有可疑。因此问话的时候也是极其谨慎的,暗运真气,随时准备出手。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小太监居然用嘴吐出一股黄雾,花冲急忙凌空跃起,双脚连环踢出。那小太监的身手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一个旱地拔葱式,跃起两丈高低,径自朝一旁的高墙掠去。
一旁的禁军士卒,舞动长枪朝何常喜乱刺,反而却助了他一臂之力。何常喜足蹬枪尖,犹如平地一般,在禁军的长枪上不停奔走,眼看就要上了皇宫院墙。
花冲心急如焚,若是让他逃了,非但是万岁动怒,只怕日后也要有大麻烦,就凭方才此人口喷黄雾,轻功也如此了得,显然是个极厉害的高手,今日放走,日后自己总要提心吊胆!
想到此处,花冲双手轻扬,两支淬毒袖箭直奔何常喜射去,另一侧的展昭见状,也是两支袖箭打来,不过展昭的袖箭确是无毒无害的。
那何常喜犹如背生双目的一般,并不回头,在空中扭腰提气,竟在空中使出一个黄龙转身!四支袖箭同时落空!
不过被这四支袖箭一档,他也无法再凌空换气,只能飘身落地。他刚一沾地,身边就有数名禁军士卒涌上,乱枪来朔!
花冲着急道:“都闪开,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花冲一边说话,一边朝何常喜跑来,等他来到何常喜的近前,禁军将士之中,已有十余人倒毙在地了。
花冲抽出宝剑纯钧,挥剑刺向何常喜,同时朝指挥禁军的将领道;“多派人护驾!墙外安排弓箭手!多调人马先将其余太监控制住!这人交给我们!”
就在他说话之间,展昭也来到他身边,巨阙宝剑出鞘,两人一左一右,夹击何常喜。何常喜赤手空拳,全然不惧,闪展腾挪之间,桀桀怪笑道:“两位青年才俊啊,小小年纪既有宝刃护身,又有名师指导,死在此处,可惜啊!”
花冲大怒道:“大话欺人!你到底是谁!”
何常喜冷笑一声:“我叫何常喜啊!不过你也可以叫我郭安!”
“郭安是你易容假扮?”
“是又如何?”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何常喜阴笑道:“现在叫何常喜,之前叫郭安,最早么……叫庄子勤!”
花冲失色道:“五阴剑客!”
展昭也是暗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太监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在黑榜上,浙江二毒并列第九位,这二毒便是五阴剑客庄子勤和绝命剑客叶秋生!
这两人都擅用毒,叶秋生仗着奇毒销魂蚀骨散,杀人于无形,故称绝命剑客。而庄子勤则是因为其八八六十四路五毒阴风掌,而得名五阴剑客。据说此人用毒诡异,并不是叶秋生那种暗中下毒,而是在与人交手的过程中用毒!
眼下三人交手,这庄子勤的用毒能力就凸显出来,不但双掌带毒,口内还能吐一股黄雾!三人交锋约有五十余个回合,花冲和展昭都觉得十分吃力。
这并不是说庄子勤武艺有多高,主要是他的毒功防不胜防,二人一边动手,一边还要注意运功闭气,不让毒气侵入自己体内。如此一来,二人的功力便大打折扣。
正在三人缠斗之际,花冲耳边隐隐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攻他下三路!”
花冲精神为之一震,因为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那是他的大师伯——金灯剑客夏遂良!
花冲顾不上寻找夏遂良在哪,急忙施展剑法,急攻庄子勤的下三路,与此同时展昭耳边也传来夏遂良的声音:“攻他上三路!”
展昭凌空跃起,无数剑光罩住了庄子勤的头面双肩!三人大战了多时,庄子勤早就适应了两人各自为战、毫无配合,二人突然上下夹攻,庄子勤登时手忙脚乱!
好个五阴剑客,腰上发力,身形横纵,整个人平着闪出丈余远近,花冲和展昭同时扑空。花冲扬手打出三支镖,一支奔面门,两支各奔左右肩胛,封住庄子勤的左右去路。
与此同时,展昭打出两支袖箭,一上一下,封住庄子勤高低两条去路。庄子勤四面去路全被封死,毫不犹豫,立刻沉腰扎马,骑马蹲裆式,让过上下两枚袖箭,双掌齐出,用掌风荡飞三支镖。
可惜他没料到,在他背后一阵劲风袭来,再也无法躲闪的庄子勤,只觉后脑处一阵剧痛传来,急忙回身一掌击向袭击自己的方向。
令他大吃一惊的是,在他背后没有人,他一掌击出的同时,一只雄鹰振翅高飞而去!自己居然是被鹰啄了!
就在他一愣神的刹那间,花冲连续打出三支镖和两枚袖箭,展昭随后也发出两枚袖箭,七支暗器一同击向庄子勤!
而此刻的庄子勤背后空门打开,饶是他反应迅速,只不过仍是慢了,只觉左臂一麻,紧接着半边身子便不再听他使唤了。
花冲和展昭急忙冲到他身边,展昭还没太多经验,花冲却是老手,向展昭道:“展大哥先断了他的手筋!”说话间双手一拧一托,便将他下巴摘了,无法合嘴。
展昭也反映了过来,此人浑身是毒,若不仔细,只怕便要将他自己毒死,那时死无对证,却是不好了。急忙用剑挑了他的手筋,名动江湖的五阴剑客便成了废人。
花冲长出一口大气道:“好险啊,若非大师伯暗中提醒,今天咱们哥俩还真悬了。”
展昭奇道:“方才传音入密的居然是金灯剑客?”
花冲笑道:“传音入密的是大师伯,那鹰是我二师伯的,没想到他们都到京城来了。”
说罢,花冲看看周围,所有太监都被禁军监控住了,心里倒也踏实许多。走到一旁跟两位禁军将领交代几句,便与展昭带着庄子勤上耀武楼见驾去了。
仁宗皇帝在楼上早就看的呆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打斗,花冲、展昭都上了二楼,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二人磕头行礼,仁宗方才回过神来道:“二位爱卿免礼,多亏你二人,拿住奸贼!”
花冲起身道:“臣不敢欺瞒圣驾,若非微臣的两位师伯协助,臣等绝非此贼对手。”
“你师伯也在这?”
花冲脸一红:“我也没看见他们在哪,不过刚才那只鹰是我二师伯的,我从小给它喂大的,跟它很熟。”
仁宗点头道:“神龙见首不见尾,真乃奇人也,可否叫你的两位师伯现身与朕一见?”
花冲一窘:“臣试试啊…….”
花冲走到窗前,大声喊道:“大师伯!二师伯!万岁有旨,请二位师伯见驾!”
连喊了几声,楼外并无应答,仁宗皇帝也有些扫兴,拍拍花冲的肩膀:“算了,江湖隐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忽然背后有人答道:“万岁圣旨,草民等岂敢不尊。”
“草民夏遂良见驾!”
“草民计成达见驾!”
“草民钱万里见驾!”
“草民乐天成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