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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上条当麻的记忆后,被他十几年的无能力经历冲击的有些发晕,差点忘记自己原来也是有异能的人了。
虽然在自己异能和此世界异能有着完全不同的原理,但这种情况下,根本不需要计较这么多了好吧!
凌辰想着想着,看着劫匪的目光,便变得有些玩味。
黑发劫匪看到凌辰诡异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恼怒,再加上本来就有“先下手为强”的准则,便不等开始,便扣下了扳机。
“嘭!”
随着一声枪声的响起,惊醒了还在沉默的众人。
“不!”
地上茶发女子挣扎着想要起身发动能力,但随即便被另一名劫匪踩在了地上,干扰了其的运算,而在一侧的黑发女子,见到这一幕后也流下了眼泪。
门外,御坂美琴不再迟疑,一道电光踊跃而出,向着劫匪瞬去。
而凌辰听到枪响,嘴角莫名一杨。
要死了吗?
回答当时是不会。
听到枪响的同时几乎是立刻发动了时间暂停,画面定格,子弹被强制停留在空中,黑发劫匪还带着略微张狂的笑容,黑发少女的眼泪,茶发少女慌张的挣扎。
一切一切都构成了一幅立体的画,而凌辰便是这幅画中,唯一可以运动的人。
他用走、并不快的步伐走到劫匪身旁,然后轻轻地用刀划过了他握枪的那只手臂。
明明一刀两断,断臂却奇迹的没有掉下,血液也是离奇的没有膨出。
在静止的时间断里,一切都是沉默、静止的吧。
凌辰放开了对地上茶色女子的束缚,然后走到对她伸出了一只手。
“起来吧,没事了。”
他如是说道,声音平稳而有力,带着一股淡淡的阳光与自信,与刚才有很大不同。
像变了个人般。
这是凌辰给茶发,不,白井黑子的印象。
“谢谢。”
白井黑子将手递给凌辰,然后被动的被其从地上拉起,看着周围静止的画面,有些怔然,开口道:“他们怎么了?”
“我将邮政局内部的时间暂停了。”
白井黑子有些发怔,真的有能力可以影响时间吗?
明明这种力量,是属于神的领域吧!
“我叫凌...上条当麻,很高兴认识你。”
“我..我叫白井黑子,我......”
话未说完,一道电光踊跃而至,凌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其直接电晕。
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解除时间暂停后,自己的身旁会忽然涌现出一道链状闪电。
不过,既然是电,那么毫无疑问,毋容置疑是门外的那个女人了吧!
天哪?我差点死了你都不放过我,你对我的怨念,是多么的深沉啊!
不说了..我先晕了。
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几乎同时,黑发劫匪的握枪的手臂断裂而下,而他的张狂笑容都还未来得及消失,便成了痛苦的嘶叫,另一名劫匪惊恐的看着眼前离奇的一幕,瘫坐在地上,两眼发直,仿佛痴傻。
世界仿佛又回到了正常的模式,但谁都没有发现的是,一道无形的磁场隐隐约约的形成,又无形的磨灭。
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0.1秒,但磁场内的众人,生命力却是流逝了一年左右。
当然,这一切都无人知晓罢了。
......
凌辰再从昏睡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病房中,自己一侧有一朵白色的花,但恕自己孤陋寡闻,真心没有认出这是一束什么花。
病房就像一个白色的世界,与世隔绝。
凌辰从床上走下,看着窗外,陷入了沉默。
在这里听不到外面车辆飞驰的声音,听不到窗外两只黄鹂叽叽喳喳的嬉闹,听不到马路上两个茶发女孩的争吵,听不到...等等,我好想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两个女孩子好像有些熟悉?
白井黑子么...该死,头好痛,都怪那个放电妹无故放电!
凌辰发呆结束后,那两个女孩子已经消失在远处了。
“罢了,不见了便不见了吧,反正自己也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什么听不到?”
一道比较亮丽声音,将凌辰的思绪缓缓拉回,凌辰转过身来,便看到了一身便装的白井黑子。
“没什么,衣服很漂亮哦,很适合你。”
凌辰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便开始没话找话。
“是吗?谢谢。”
说着,忽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现在凌辰身边,然后将其硬生生的按回了床上。
“在没得到出院许可前,不允许你下床,好好在上面躺着吧。”
凌辰惊讶的想着刚才的一幕,瞬移么......
看来她的能力是空间方面的啊。
“可是一直待在床上,会很无聊啊。”
凌辰看着她,目露祈求。
“没事,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白井黑子无视了他祈求的目光,从袋中取出了一个苹果,然后用桌上的水果刀静静的削皮。
嗯,安静下来还是挺好看的。
凌辰盯着白井黑子,心里默默的胡思乱想着。
“看什么?”
白井黑子一阵红晕,看着凌辰恼羞道。
“没...没看什么,不过你之前说风纪委员会的工作,黑子你是风纪委员会的人吗?”
凌辰很巧妙地引开了话题,并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疑惑。
“是啊,我是风纪委员会177部的成员。”
白井黑子脸有些红,削平果也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想着,这个人..这个人竟然直接叫我的名字!
不过这种亲切感也不错,就让他这么叫着吧。
毕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
没错,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恩人自己无法婉拒而已!
“啊!”
凌辰一怔,连忙看过去,发现白井黑子的手上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显然是因为刚才的心不在焉而导致削到了手。
凌辰将被子粗鲁的掀开,然后将她受伤的手拉过,将带着伤口的手指含入了嘴中,吸允了一口鲜血。
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细布,在伤口上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然后才舒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茶色头发,叹道:“如果因为我而受伤,我可不会高兴的起来。”
“所以,答应我,以后不要受伤了,好吗?”
说完,将白井黑子按到了床上,为其盖上被子。
“现在你是病号了,在没有得到我的出院许可前,你就在上面安静的躺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