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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和保罗再一次来到了贝蒂的家里,敲响了贝蒂的房门,这一次两个人都底气十足,誓要让贝蒂交代清楚她所知道的一切。贝蒂猛地打开家门,看到他们俩之后,瞪着眼睛大吼:“又来干什么?”
约翰向前迈了一步,跨过贝蒂家的门槛,义正言辞地告诉她:“你和达尔的关系我们已经知道了,不过还好你女儿年龄小,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随时可以告诉她。你要是不想让凯蒂知道你的事,就立刻交代道格是怎么保护你的?以及他是怎么知道你和达尔的事的?还有你是否知道道格叫人杀了达尔?”
贝蒂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位警察,嘴唇不断地抽搐着,似乎想喊些什么却喊不出来。过了片刻,贝蒂冷静了下来,但这只是暂时的。她从地上爬起来,手舞足蹈地狂吼着:“你们搞错了!你们一定是搞错了!道格这个废物根本就不会杀人啊!他在帮派里只是小角色,怎么能离着这么远的地方指使他人杀人?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查糊涂了吧?”说着,她又坐到了沙发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们俩。
经验丰富的保罗和约翰并没有为之动容,因为这种场面他们俩已经见过太多了。约翰又开口问道:“那么你和道格多久没联系了?”
贝蒂咬牙切齿地说:“多久?你当警察多久,我就多久没跟他联系了!”
保罗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你不说我们可以查通话记录,万一到时候要是发现你撒一句谎,我们就起诉你作伪证。”
约翰和保罗离开贝蒂的家后,打电话查询了道格在监狱里的通话记录,结果令人震惊:道格在监狱里没打过一次电话。然后又查询了贝蒂的通话记录,发现她近些年的通讯录里只有达尔。
约翰还是觉得不放心,就又打电话给邮递公司查询了贝蒂和道格近几年的书信情况。结果显示:道格给贝蒂写过几封信,而贝蒂却从来没回过信。
约翰对保罗说:“这样的话,看来贝蒂是铁了心跟道格恩断义绝,那么她可能不知道达尔是谁杀的。”
保罗说:“你说道格会不会通过小镇上的骑士团成员打听到了达尔和贝蒂的关系?”
约翰说:“可是我们也不确定小镇的骑士团是否跟道格有往来,因为去监狱看过道格的人只有一个外地人帕里,如果道格通过小镇的同伙打听情报的话,肯定是通过帕里传的消息,而且要想确定道格在骑士团的地位高低,也只能去问帕里了。”随后约翰就再次一个人去找帕里,而保罗的执法权仅限小镇的范围内,所以就去找小镇的骑士团打探消息。
约翰开车来到了帕里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歌舞升平,约翰连续敲了半分钟的门,帕里才打开门,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又是你?”
约翰开门见山地说:“我想知道你在监狱看道格的时候跟他汇报了什么,他又指使你做了什么,还有就是道格以前在骑士团的地位如何。”
此时屋里的一个**探出头来,用色眯眯地眼神看了一眼约翰,然后问帕里:“他是谁啊?”
帕里对**说:“你先回去。”然后**回到了房间。
帕里走到约翰面前,说道:“骑士团的事我早就不过问了,自从道格入狱之后,我就知道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相信,连自己的老婆都可以出卖自己。我退隐之后就四处捡一些没人要的汽车零件,然后卖到废品站,赚的钱只能勉强让我吃得起饭。”帕里用淡然的目光看着附近的荒芜地带,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
约翰原地走了两步,也像帕里一样看着周围的景色,不过产生了一个疑问:“那你哪来的钱找*******帕里回过头来看了约翰一眼,然后又转过去说:“那也是省吃俭用攒的一点钱。你要是怀疑道格在监狱里指使骑士团的人作案,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俩当时都是小角色,自从我们离开骑士团之后就和他们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保罗再一次来到了小镇的修车站,由于当时是下午,修车站里面还是有很多骑士团成员的。一进门,保罗就闻到了燃油和工具的味道,里面坐着几个衣衫褴褛,却有着凶神恶煞般面容的技工,他们不约而同地怒视着保罗。
保罗走上前,厉声问道:“谁认识道格和帕里?”
那些技工一言不发,转动着手里的扳子,保罗一看情况不妙,就把手放在了手枪的握把上,然后警告他们:“你们可别做傻事,你们要是没有名字,那我再问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野猪的胖子?”
这个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老头,嘴里叼着一根雪茄,问道:“警长先生,野猪不是那晚让你们在酒馆抓走了吗?怎么来问我们?”
保罗看着老头说:“他当晚在警察局让人枪杀了,我在想是不是你们的人干的?”
老头微微一笑,说道:“那你们警察局的安保工作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哈哈哈!”此时所有的骑士团成员一片哄堂大笑。
保罗还是保持着严肃:“我不是来听你们讲笑话的,要是你们不承认就算了。”
保罗准备离开修车站的时候,看到了墙上的涂鸦附近有一张老旧的照片,上面是野猪和一个女人。保罗把它撕下来带了回去。
当晚,约翰回到小镇后,与保罗在警察局进一步研讨案情,约翰说:“通过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道格和帕里都是小角色,不太可能指使咱们镇上的人去杀人。”
保罗拿出了他在修车站撕下来的照片,约翰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突然想起了今天在帕里家里看到的那个***约翰回忆了片刻之后,说道:“对,就是她,她今天在帕里的家里服务过。”
保罗把手放在下巴上,眉头紧锁地说:“一般来讲,帮派的**都是这个帮派专用的,如果野猪是骑士团成员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在帕里那,说明帕里应该还是骑士团的人,他今天可能没说实话。”
约翰想了一下,说:“咱们如果换一个思路,你说这个**会不会也像帕里那样离开骑士团了?要不然她为什么会从小镇去了那么远的地方给帕里服务?”
保罗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好像也有可能。”
约翰此时又问保罗:“你的那张照片是直接从他们的墙上撕下来的?他们允许你带走它了?”
保罗说:“是啊,不过一张老照片罢了,他们好像没太在意。”
约翰又开始分析:“一般来讲,帮派是不会允许别人动他们东西的,除非你有搜查令。而你把照片拿走的时候他们也没说什么,况且你在那只待了一会就发现了这张照片。那么很有可能他们是故意把咱们的思路引向这张照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等于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保罗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约翰一脸微笑地说:“我们来个出其不意。”
凯蒂放学回到家后,看见母亲贝蒂正在用菜刀把沙发砍地面目全非。凯蒂见此情形就立刻跑到了房间,并且锁上了房门,贝蒂拿着菜刀走到门前,怒吼:“凯蒂,你个小杂种给我滚出来!今天那两个警察跟你说什么了?你又告诉他们什么了?”
凯蒂当时吓得脸色苍白,并没有回应,而是立刻用颤抖的双手打电话给警察局。保罗接到电话问道:“什么事?”
凯蒂小声说:“我是凯蒂,我母亲好像疯了。”
保罗一听立刻带着约翰开车赶到了贝蒂的家,到了之后,保罗先是踹了一脚门,可是贝蒂的房门也很坚硬。然后他们俩一人抡起一块石头把贝蒂家的玻璃砸碎了,两个人跳进去之后看见贝蒂正在用菜刀砍凯蒂的房门,就立刻扑上去从背后放倒了贝蒂,把她拷了起来,然后押回了警察局。
在审讯室内,贝蒂被拷在了椅子上,但还是不断地抓狂。她头发凌乱,怒目圆睁地张着嘴大叫,但是喊了半天,约翰和保罗也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一些胡言乱语。
后来贝蒂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说了一些人话:“都是他!你们这些……我要把你们都杀光!啊啊啊!你们,这些家伙,一个都别想活!啊啊!”接着她就开始像野兽一样狂吼,四肢也在拼命地挣扎着。在这寂静的警察局里面,二位警察目光呆滞地看着贝蒂的表演,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