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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血色天地囚禁的摩绝缓缓的出现在天都殿之中,大殿上,君无生冷漠的看着大殿内一身染血的摩绝,安静的大殿之内,君无生与摩绝两人冷眼相视。
“姜弘。”君无生闭眼缓缓的喊出弟子的名字。
“弟子在。”姜弘出现在君无生面前,躬身行礼道。
“带贵客下去休息。”君无生对着姜弘吩咐道。
“弟子遵命,请。”姜弘先是对着君无生一礼,然后向着摩绝伸出手请道。
摩绝冷漠的扫了一眼之后,跟着姜弘离去,看着离去的摩绝,君无生漏出了一丝的思索之色,现在的摩绝竟然让君无生感到一股淡淡的威胁之感,虽然很淡,也表明了摩绝此时也着威胁道自己的力量,也表明了摩绝的修为与境界更强了,东阳君,君无生默默的想到。
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出现在天都殿上,君无生看着出现在天都殿上的东阳君,眼中闪过一丝的忌惮之色。
“独孤独已经被收押,而看押他的人则是司空明雪,如何东阳师弟可曾满意。”
“看押,师兄仁心。”东阳君稍微沉默了一下对着君无生道,同一时间身上的血腥之气慢慢的消散起来。
“师弟,独孤独既然身为你之弟子自然应该由你决定。”君无生平淡的道。
“即为妖物自然,杀。”东阳君面色冷漠,稍微停顿了一下,看着君无生缓缓的开口道。
君无生看着东阳君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后,深深的看了东阳君一眼后道“一切便交由师弟自己决定了。”
“三日后,斩邪台上,我亲自执行。”东阳君转身离去,冰冷的声音从远去的身影之中传来。
君无生看着离去的东阳君眼中满是莫名的意味,三日是你最后的挣扎吗,东阳君你真下得去手吗?君无生面无表情,这一刻没有人知道君无生心中的想法。
司空明雪看着东离月向着东离月哀求道“师尊,请告诉我如何解开锁魂链的方法。”
司空明雪跪倒在地不断的对着东离月哀求道,声声哀切无比,看着不断向着自己跪地磕头哀求的司空明雪,东离月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忍之色,有几次东离月都想要答应司空明雪的要求,然而想到一旦将独孤独释放走,掌宗君无生必然会对司空明雪追责。
东离月突然盯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地方,东阳君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东离月的面前,看着跪倒在地的司空明雪,东阳君已然明了司空明雪的打算,但东阳君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东阳君只会在三日后的斩邪台上亲手手刃独孤独,若是三日内独孤独能逃离,那也是他命不该绝,东阳君随意的扫了一眼看着东离月道“师妹。”
“东阳君,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若不是你的弟子怎会造成今日之局。”东离月看着东阳君不由的愤怒的对着东阳君道。
东阳君对于的东离月的态度不在意,冷淡的对着东离月道“三日后,斩邪台上,我亲自结束一切。”
冷淡的话语满是杀气,东离月恍惚在东阳君的话语之中感受到无尽的杀意,一方血色的天地缓缓的在东离月面前漏出了面目,东离月轻哼一声打断眼前的幻象,愤怒的看了东阳君一眼,东离月自然听出东阳君话中含义,而跪倒在地的司空明雪也同样明白,三日内独孤独是安全的,这三日同样也是独孤独逃离道宗的最后期限。
“三日后,东阳君你下的下手吗?”东离月看着面色冷硬的东阳君不由的质问道。
“我之原则从未有所改变,人与妖,我所选择的始终是人。”东阳君离去的身影缓缓的转过眼来,冰寒的气息不断的冲击这东离月,冷冷的扫了东离月一眼后,东阳君转身离去。
一丝血迹从东离月的嘴角慢慢的流出,东离月看着此时的东阳君的身影不由的眉头皱起,现在的东阳君给自己的感觉很不一般,恍若千年前那一日,东阳君回来的时候一般,冰冷刺骨,满是寒意。
“师尊,你无事。”躲在屋内的凰灵儿看着东离月不由的担忧道。
“无事。”东离月轻声回道。
东离月转身回向屋内,凰灵儿看着离去的东离月不由的喊道“师尊,师姐还在跪着。”
“她想跪,那就让她继续跪着吧。”东离月冰冷的声音从房中传来。
看着跪地不断叩头哀求的司空明雪,凰灵儿不由的有些不忍,向着东离月请求道“师尊你就答应师姐请求吧,独孤独他也挺可怜的。”
“住嘴,在求情,休怪为师逐你出师门。”东离月满是怒意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听到声音之中的怒火,凰灵儿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在向东离月求情,只能看着司空明雪眼中漏出了歉意,从自己进入师门以来,司空明雪对于自己便是百般照顾,而现在对于自己没能帮上司空明雪,凰灵儿满心的愧疚。
见到凰灵儿眼中的愧疚之意,司空明雪不由的出声安慰道“师妹,无事,不用担心我。”
“可是,师姐你的伤。”司空明雪身上有着东离月打出的伤势,再将独孤独收押之后,司空明雪便在这不断的哀求这东离月,身上的伤却是越来越重,明明只是普通的伤势为何会越来越重,以天人修士的身体之能,师姐此时应当恢复才是,凰灵儿此时不明白有时候一个人的心伤同样能造成身体的创伤。
东阳君站在院中看着不断枯萎的树,没人知道此时的东阳君的心情如何,但是单单从四周压抑的气息便能明了此时的东阳君很危险。
“镜天师兄,你来了。”东阳君看着出现在枯黄树下的盘坐的镜天道人投影淡淡的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东阳君,无论曾今你看到了什么,我只愿你莫要后悔。”镜天道人的投影看着东阳君劝慰道。
“我知道,多谢师兄。”抬头看着树上光秃秃的树枝,冷淡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现在他不想说话,只想静一静。
心知此时东阳君不愿多言,镜天道人深深的看了东阳君一眼,投影便四散开来。
“千年前的一切,其实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淡淡的话语在空旷的院中不断的回荡,似是在安慰,又似是在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