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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君啊!你真是令人感到意外。”一念道人看着东阳君道。
东阳君看着一念道人平淡道“是吗!可惜了,不能给你更多的惊喜,我的时间已经到了,接下来你们的对手可不是我啊。”
手中祖剑神宗绽放出灰蒙蒙的光芒,瞬间将东阳君包围住,不断的汲取着东阳君身上的力量,随后再将自东阳君身上汲取来的力量导入大地之中。
“动手了吗!”看着祖剑神宗在不断的汲取着自己的力量东阳君也不意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被祖剑神宗所反叛的东阳君任凭自身的力量被吸走。
“你早就知道了。”祖剑神宗上传出一声金铁交鸣的疑问声。
“是啊!早就知道了。”东阳君随意的道。
“哦,那为何不去反抗,以你此时之能应不会无有一点的反抗之力才是。”祖剑神宗再次出声问道。
“我本应早就死去,之所以苟活于世间不过是因为你以自身之能为我续命而已,而今不过是将一切归还与你,为何要反抗。”东阳君稍微沉默了一下后不慎在意的道。
“更何况,我这一生从不愿欠人恩情。”东阳君发出一声微弱的呢喃声。
回答完祖剑神宗之后,东阳君看着眼前的人不由的有些怅然。
“我这一生的确从不愿欠人恩情啊!现在我应该能还清你的恩情了吧。”
东阳君手中一朵黑莲浮现,莲花一滴血被包裹在其中,看着眼前眼中满是漠然的神色看着自己的人,东阳君缓缓的伸手按去,手掌下一缕神魂被东阳君握在手心之中而人却已消失不见,伸手将手心中的神魂按入进黑莲中心的血滴之中,有将黑莲种入自己的心脏处,随后黑莲不断的汲取着东阳君身体中的血液成长。
无数的生机涌入到黑莲中的血滴中,短短时间内血滴便不断的衍生,形成了一个血红的茧,茧不过只有巴掌大小,但东阳君却是能够自其中听到一声声的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身上拔出短短时间内在自己心脏处生根的黑莲。
黑莲被拔出连带着在东阳君身上带出了不少碎裂的白骨,乃至东阳君的心脏一起被从胸口处拔出,鲜血止不住的从东阳君的胸口处不断的涌出,转眼间便将东阳君的染成一变的血红之色,未曾在意自己身上不断留下的血水,东阳君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血茧,身上将巴掌大的血茧自黑莲上拔起,随即看着眼前浮现而出的天地膜胎伸手将其抓住。
“果然啊!返本还源了吗!”看着浮现在自己身前的天地膜胎东阳君道。
一念道人与季无上看着浮现在东阳君身前的天地膜胎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一抹渴望之色,心中不断的一着一丝莫名的悸动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眼前的东西能够帮助自己再进一步,甚至于成就长生不死,然而看着眼前面色苍白气息不断衰落的东阳君却是不敢轻举妄动,谁也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还有没有力气出手,季无上与一念道人不敢赌也不愿赌,长生者的能为远远超出世人的想象,更何况还是一名尚在人世处在自己时代的长生者,究竟有着何等的能为没有人能够判断。
一念道人与季无上刹那之间心思百转,终究是按住了心中的欲望没有出手抢夺东阳君面前的天地膜胎,东阳君未曾在意眼前的两人,也许自己未曾成就长生之前眼前的两人或许能与自己一战,但在自己踏足长生的那一刻起眼前的两人在自己眼前只是两个凡人而已,轻易便能斩灭的凡人,杀他们不比按死两只蚂蚁费力多少。
“天地膜胎啊!”盯着眼前的天地膜胎看了很久,东阳君微微一叹。在天地膜胎之中东阳君看到了很多的东西,千万年的岁月天地膜胎之中记录了很多的东西,有着千万年岁月的历史,更有着数位长生者一声的道的记载,短短时间内东阳君便心中有着一些感悟,可惜的是自己已经是将死之人,再多的感悟对于自己而言都已无用。
在那天地膜胎之中,东阳君看到了一个被孕育而出的小小的身影,恍若被禁锢在鸿蒙原始中的远古开辟者一般,天生亲和万道,更是天生的长生者,可惜的是那是孕育圆满之后,东阳君轻易的看出被孕育在天地膜胎之中的人影无心无魂。而在血茧之中被有着一个心脏以及一缕神魂,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天地膜胎以及血茧东阳君不由的漏出一丝的嘲讽的笑声。
“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啊!”抬头看向天空,好像看到了躲在冥冥之中下棋的人,东阳君眼中漏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本应是天生的长生者,天生的超脱者,本应与天地无有丝毫因果联系的存在,本应能真正的超脱人世长生不死的存在,可惜了,终究被这红尘所染再也不复曾经的超然,与天地之间千丝万缕的因果将你网络在其中,走向与我们相同的道路,千万年的岁月积累磨炼,最终成为了一场空。”东阳君漠然一笑对着手中血茧道。
缓缓的将手中的血茧按向天地膜胎,血茧一碰到天地膜胎便瞬间破裂开来,漏出其中不断跳动着的心脏,随后心脏缓缓的融入到天地膜胎中的人影之中,本来只是死物的天地膜胎在心脏融入到人影之中后开始有了一丝生气,如同活了过来一般。
一声声莫名的诵经声在天地膜胎之中传出,随即天地膜胎之中泛出一丝丝淡淡的佛光,像是在为天地膜胎之中的人影讲述天地至理一般,不断洗礼着天地膜胎似乎是想要将人影引向善途。
“佛陀啊!”东阳君看着天地膜胎之中传出的诵经声不由的轻轻的低声道,佛陀似乎想要净化蕴藏在天地膜胎之中的妖邪之气,可惜的是千万年的岁月,无数妖族以及妖族长生者不断的以自身的血与道浇灌而出的天地膜胎又岂是如此轻易便能够净化的。
“人也好,妖也好,终究是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只是不知道你又要选择什么样的道路,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期待啊。”东阳君看着身前的天地膜胎发出一声莫名的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