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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邋遢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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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邋遢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看媳妇一样,上下左右打量着我,如果不是他前面和服务员争吵,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有病?

    在我付完钱拿饭要走的时,那老头拦住了我,笑眯眯的对我问道:“不知小伙子你是何方人士,令尊贵姓?”

    还何方人士?现世纪的还这样打招呼吗?看着他的那身老土的中山装,是不是六七十年代穿越过来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这是老师对我们从小到大灌输的精辟知识,我没有搭理他,示意他让开我要出去。

    “监察宫中七星,黑雾时而遮掩。小伙子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不好的事情?”那老头站在那里看着我离去,一本正经的说。

    监察宫乃万灵五大神宫之一,简单的说就是万物之眼,宫中有七星。周易中曾说七星明则天下白,君王者,七星明国家盛,这些都是后话。

    听到他说“你是否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之后?”。我顿时愣住了停顿了一下,仔细想想昨晚遇到的事情,还有现在伟哥的事情,又是心头一阵发寒。

    “老头,你又想坑别人了是吧?”,在我被老头的话诧异得想转身询问时,那个服务员却说了一句话,让我打消念头,脑子浮现那老头刚才说的,“今天不是还没有开张吗?”

    社会大学都是黑暗的,刚进去的我们新生还是要小心点,生活处处是坑,小心驶得万年船。

    “小伙子,记住西城西街大榕树下,有事记得来找我?”继续离开这里的我,只听到那老头在身后叫喊。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三个字“神经病!”,就直接向医院走去。

    等我来到医院的时候,我们的实习负责人王婷老师知道伟哥出事也来到了,是一个带着眼镜五十多的老女人,什么大事小事到了她那里都是大事,都能和你啰嗦得半天。

    看到伟哥出这么大的事情,不停的嘱咐我们在外面实习要小心,特别对我训了半天,说什么工地比较容易出事,晚上不要打太多游戏,上班打起十二分精神。

    听大嫂卢静说伟哥的家人明天就赶到这里了,最后留下大嫂照顾伟哥,老三,老四在实习单位辞工不干了,为了学生的人身安全,老师要求他们都回到学校去,想到我后天也要开始工地的苦逼搬砖生活了。

    人民医院离得不远,我们几个商量好了,有空过几天还来看看伟哥。

    .......................

    伟哥住院,帮他买好、收拾好一些生活衣物,我回到公司的住处已经差不多五点多了,叫了份外卖洗了个澡,还好自己一个人住,不用怎么收拾房间,洗完就趴在床上。

    “那个女的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撞伟哥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同一个人?”也许是因为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和太累的缘故,想着想着我居然睡觉了。

    在梦中,我梦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似那个和我睡了一夜的女的又不似,梦中她不停的呼喊着我的小名,半夜就被吓醒了,又是冷汗一身,都说脏东西怕光,害的我开灯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上班居然迟到了,还好那上司那叼毛王聪不在,不然又要挨叼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干了一个上午就通知休息了,原因是这里的风水格局要重新布局,公司通知上下放假三天。

    上学的时候想工作,工作的时候想上学。因为工作最不是爽的是没有假期,天天做码工仔,有假放当然是一个字爽。

    伟哥那边听说没有什么事,反正过几天再约他们探望一下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用上班,你说一个男的在宿舍能干嘛?无非就是游戏,还有看岛国的那个啥。

    一个人在宿舍总是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背后看着自己,或者在黑暗角落处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又是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不知道你们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感觉?

    比如说我在打开岛国那啥的时候,总会突然莫名断电,玩游戏和妹子玩暧昧时电脑黑屏。

    这小假期真的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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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是哪方,谁伴我闯荡,沿路没有指引,若我走上又是窄巷寻梦像扑火,谁共我疯狂...”一个电话打断了我的小假期。

    “什么?你说伟哥需要血?”

    我听到电话那边的老三说话的声音特别的颤抖说伟哥现在要不断的输血,好像又出了什么大事,疑惑的问道。

    的确,我的血型和伟哥的是一样的,但是即使需要血医院也有很多了。

    他叫我快过去,电话一下子说不清楚,说是我到了看了就会知道了。在他的声音中,我知道一定是出大事了。

    我马不停蹄的往医院赶去,来到医院看到伟哥的场景,我吓了一跳。

    伟哥被医院的护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床上,不但两个手插了很多输血管,居然他嘴里还满是鲜血。

    当我问老三他嘴里的鲜血到底是怎么回事,更加把我吓傻了。他说伟哥醒来后不久还算清醒没事,可是第二天全身的血液血压等不断下降,医生给他输送血液的时候,他直接抢过血袋吸吮了起来,嘴角不是露出诡异的微笑还吃得津津有味的,当时可把一名护士给吓得都当场晕倒了。

    “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病床上的伟哥问老三他们,他们也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办,说道,“大嫂学校去了。现在都不敢让大嫂知道这事,医生判断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老大的老爸说明天就转更好的医院看看?”

    这是脑子出现问题吗?

    现在近距离看到伟哥不断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嘴唇的鲜血的那种诡异的笑,我顿时毛骨悚然了起来,也是一身冷汗,脑子不知道怎么就浮现三个字“鬼上身?”

    这可怎么办?这几天怎么接连的怪事都发生在我的身边?

    “西城西街大榕树下。”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来,我立即想起了那天的那个邋遢老头,或者他可以帮助我。

    叫老三、老四他们在医院看着伟哥,我马上就去西城找那邋遢老头。

    ...............................

    西城西街大榕树下。

    只看到在榕树下一个椅子,一张桌子。椅子在闲悠悠的坐着一个带墨镜的老者叫喊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姻缘,财运,仕途,一卦为你测桃运,一卦为你寻贵人,一卦为你指路,不准不收钱。”

    不少老年人围在那里要他起卦,那老者正是那天快餐店有一面之缘的邋遢老头。

    也许现在迷信的都是老一代的人吧。

    那老头看大我走来,慢悠悠的摘下墨镜看着我带着戏谑的口吻道,“不知,小伙子,你是来看姻缘的还是看财运?”

    伟哥还在医院里情况未明,我哪有心思和他开玩笑,带着请求的口吻对他说道,“我有点急事想找您帮忙看看,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算下什么事?”那邋遢老头顿时摇头叉指一本正经起来,自言自语道,“姻缘出问题了?不对。财运出问题了?不对。”

    最后笑眯眯的对我说,“身边的人现在出大事了,是兄弟吧!问题还挺棘手的?”

    这能算得出来?

    “能解决吗?”我急忙问道,现在时间越久伟哥就多一份危险,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的无,我还是选择相信了。

    “解决吗!能是能解决,只不过?”

    “钱什么都不是问题,”我听到他说可以解决立即激动了起来。

    “咳咳!解救众生是中华人族优良传统,谈钱伤感情,”那邋遢老头立即正义凛然的说起来。

    “那快走吧,”我一把上去拉住那邋遢老头没,心急的道,

    “但是还是要一点钱的,另外你小子还要答应我一件事,”他说道,只要不是犯法的事,管他什么事?,现在老子都答应他。

    没想伟哥到真的是遇到脏东西了。

    邋遢老头叫我找了一大堆克制鬼怪的东西,黑狗血,柳枝,桃木剑等,好不容易才找齐。

    毕竟这迷信的事情,说给老三、老四听他们也不相信,于是,我说今晚我照看伟哥,他们明天来接班。

    邋遢老头说晚上十一点正好下手除鬼怪。

    晚上十一点伟哥病房内。

    “现在可以了吗?”没想到自己那么苦逼工地打杂算了,现在还要给这邋遢老头做打杂的,他叫我干嘛就干嘛,为了伟哥没敢丝毫怠慢。

    先是把窗户锁紧,全部贴满符咒,然后叫我拿黑狗血准备着,这不在医院这种阴森的环境下看着伟哥直接傻笑,我还是害怕得头皮发麻。

    “没想这女子的报复那么狠!”全部准备完成后,那邋遢老头看着伟哥傻笑自言道,

    我急了,低声道,“大师,什么女人?现在可以了吗?”

    老头说道,“还不行,还差一样东西?”

    “什么?还差一样?”我顿时有点怨气了,叫我干了那么多,居然还差一样东西?道,”你这不是玩我吗?”

    他不紧不慢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还差处男尿?”

    “什么?”我眼睛大大的看着他,“处男尿?”

    “就是童子尿啊!小子,难道你不是了吗?”

    听到他这一问,我内心捂脸痛哭的,自问自己还是处男吗?那一夜到底怎么了?那女人是谁?悲催的第一次。

    然而现在的大学生女的有多少处女?男的有多少处男?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不懂洁身自爱呢?”那邋遢老头拿了一个瓶子到角落解决了起来。

    他居然还是处男?顿时我惊诧起来,没想到还有比我更失败的,这老头活得也太失败了吧。

    “把这些尿给喝,”邋遢老头吩咐道。

    “什么?给尿他喝?”我顿时一片愕然,这是搞哪出啊?

    “你还想不想你兄弟活命?快点不然来不及了”我听他催道,

    “伟哥对不起了,”

    我一手拿着那骚骚的尿,一手掰开他的嘴巴就往他嘴里灌。

    “啊!”

    没想到那尿进伟哥口不一会儿他就大叫了起来,此时的伟哥身体不停的扭曲,特别是他的脸扭曲得不成人样了,可以说到达了肌肉拉紧的极限了。

    “这?”

    我愕然的看着这一幕,但是接下的一幕更让我头皮发麻,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条条像水蛭一样的东西,红红的。不断从伟哥的口中、鼻子、眼睛、耳朵,甚至细小的毛孔中慢慢蠕动爬出来,恶心极了,还带着血腥味。

    “啊...!你们这些男的每一个好东西,都去死吧?”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回荡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判断哪声音哪里冒出来的,在恶心得不停的干呕的时,突然眼前一黑,只听到那邋遢老头一声喝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