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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赌坊与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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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同进了越湖城,钱叙在越湖城找了家最好的酒楼,找了间雅座三人便做了下来。两位小哥想吃什么尽管点,这一顿我来做东。梁青石客气道:“我兄弟二人来两碗阳春面就好。”钱叙便说:“二位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区区两碗阳春面岂不慢待二位。小二来啊。”这时店小二便凑了过来,钱叙吩咐店小二道:“来个花菇鸭掌,三鲜丸子,鲍鱼烩珍珠菜,再来一个凤尾鱼翅,最后再来一个燕窝鸡丝汤。”说罢便问道:“二这些可还够。”梁玄紧忙回答:“够了,够了,钱兄太破费了,太多吃不了未免太浪费了。”钱叙说:“这不算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区区一顿饭而已,二位小哥不必介怀。”于是又吩咐小二道:“先上这些,再给我们来坛美酒状元红,我要与二位小哥痛饮一番。”便打发小二下去张罗。

    三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钱叙说道:“我们三人意气相投,在下略长二位几岁,二位就叫我一声大哥吧。为兄想问二位贤弟,是否在这越湖城常住,还是要去往别处。”梁玄说:“我兄弟二人因得罪家中当地的恶势力,不得已离开家乡,我们只是在越湖城先落个脚,日后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是我这二弟身世成谜,只留得一块玉佩为线索,实在我从查找。”钱叙问道:“哦,那可否将那玉佩与为兄瞧瞧。”梁青石掏出玉佩递与钱叙,钱叙双手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半天说道:“这块玉佩绝非凡品,也不是民间之物,为兄虽眼拙,但也桥的出这块玉就算不是宫廷之物,也是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之物。”说罢便将玉佩还了回去。随后又接着说道:“既然两位贤弟,还没有去处不如与我回渝州城,为兄在当地也算有些势力,定能帮上一些忙,查一查这玉佩的来历。”兄弟二互看了一眼,既然目前没有别的打算,不如先去渝州在从长计议,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三人在酒楼喝完酒吃完菜,便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第二天,钱叙在城中置办了些货物,屯进了客栈的院里,又雇了些押运的人手准备明日一早就回渝州。晚上钱叙叫人去酒楼订了些酒菜送来,三人便喝酒吃菜闲聊一番,随后钱叙说道:“二位贤弟,我听这客栈老板说,他的同胞弟弟在他客栈旁边开了个赌坊,二位贤弟不如陪哥哥我去玩两把。”梁青石马上推辞道:“钱兄,我兄弟二人不懂这些,一向都不赌钱的。”钱叙说道:“一回生,二回熟嘛。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梁玄说道:“大哥,我兄弟二人实在是不好这口,对这赌博的东西没什么兴趣。”钱叙笑道:“哈哈,哥哥我没什么爱好,偏偏就好这一口。既然二位贤弟不去,那就早些休息,哥哥我去玩两把。”梁玄回应道:“那好,大哥你也早些回来,别太晚了,明天还要赶路呢。”三人喝完酒,钱叙就从客栈出来,进来旁边的赌坊。

    一进赌坊,他找了个押宝的台子,一出手就是五百两,一千两的押,看着周围的赌客直叫好,不一会的功夫赌桌前就围了一大帮的人,看着这位豪客与庄家豪赌。开始的时候,钱叙的运气不错,赢了些银子,可久赌无赢家,没有只赢不输的,逐渐的钱叙赢的银子慢慢的便输了回去。随后钱叙就开始走了衰运,押什么输什么,押大开小,押小开大,一连输了几十把,前前后后总共输了三万多两银子。此时钱叙气的咬牙跺脚,而对方庄家就开始,口不择言说道:“我看你呀,是霉运当头,押多少,输多少,买什么都不中,是买大开小,买小开大,老天爷诚心让你输的当裤子,你要能赢,那母猪也能上树了。其实那庄家,也并非是在骂人,也不是有意侮辱人,这是赌坊的一种形态,赌徒门管用的手法,这叫“骂运气”也叫“骂点子”是在两人对赌的激烈时刻互相骂,希望能把对方的运气骂掉,实属一种迷信的做法。

    而此时的钱叙输的已经是气急败坏,被庄家这么一激,还真着了道,便说道:“你也太嚣张了,你台面上有多少银子。”那庄家看了一眼台面上的银子说道:“大概五万多两,怎么着,有本事,都赢去。”钱叙一听便又急了,说道:“好,爷今天就赢给你看看,你不是说,也买大开小,买小开大吗。那爷今天这把就押豹子。”随即从身手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钱叙又说道:“豹子是一赔十,这五千两刚还能赢走你台面的所有银两。”豹子虽是一赔十,但出现的概率极小,这时的钱叙,已经不是为了输赢了,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此时的庄家心中暗自得意,赌博最不能的就是冲动,一旦冲动,便会陷入不利的局面,冲动就是赌博的大忌,而此时的钱叙正是犯了赌博的大忌。于是庄家将骰盅,连续摇晃了几下,他一只手在要开盅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对方输的一败涂地后的样子。但是他忘了,这运气这东西是无法琢磨的,有时候偏偏就是运气决定成败。任你千方百计老谋深算,只因最后的运气好块,便可改变一切。

    当骰盅要开启的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当骰盅掀开,骰子的点数呈现在眼前时,在场围观的人群一下子想炸开了锅一样的尖叫。三个六——豹子。钱叙和庄家先是一愣,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钱叙哈哈大笑,激动的都哭了,眼泪都流了出来。那庄家也傻了,一时间傻傻的站在那。对于钱叙来说,这些钱也不算什么,他想体会的就是一种感觉,是赌博带来的感觉,一瞬之间天堂与地狱,一瞬间,几家欢喜几家愁。钱叙此时连连说道:“痛快,痛快。”随后便一把,把赌桌上的银子全扫了过来,随后冲着还在呆立当场的庄家说了声谢谢。转身迈步走出了赌场,满载而归。

    钱叙高兴的哼着小曲回到客栈,见梁玄与梁青石还没睡下,便进了房门与他兄弟二人聊了起来,钱叙将刚才在赌坊惊险刺激的一幕,绘声绘色的说给他们听。兄弟二人也觉得刺激无比,梁玄随即说道:“大哥,你这运气实在是太棒了,小弟我真想看看那庄家现在的表情,哈哈。”就在此时,忽听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一脚踹开,进来六个人,为首的一位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在他旁边的人除了衣服与他不同,跟他长的是一模一样,不用问,这肯定就是客栈老板的胞弟,那位赌场老板。他们两个各自手持一柄大环刀,身后站着四名打手,全都拿着木棍。随后,那位赌场老板说道:“大爷,今天赢得不少啊。”

    此时把钱叙是吓得够呛,他明白了,这是一家黑店,兄弟俩互相勾结。随后钱叙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五万两我还你们便是。”那赌场老板摇摇头道:“五万两可不够,还是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吧。”随后那客栈老板接茬道:“不只要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连你的货也叫出来,还有你们的命也通通交出来。钱叙说道:“你们要钱还不够,还想要人性命。”随后,梁青石淡定的说道:“他们是想杀人灭口,看你们这么熟练,想必在这里害了不少人吧。”那客栈老板的说:“不错,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如果让你们活着,将事情传了出去,到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们了。所以啊各位,还是准备上路吧。”梁玄此时怒拍桌案骂道:“岂有此理,你们谋财害命,还如此猖狂,今天小爷就替天行道,除掉你们这帮作恶多端的恶贼。”

    梁玄说罢便一脚将桌案蹬飞,直向对面砸了过去,几人一闪身,躲了过去,随后两名打手便冲了上来。梁玄和梁青石二人将钱叙挡在身后,那两名打手分别挥舞着棍子向梁玄二人砸来,只见梁玄与梁青石的动作出奇的一致,两人分别同时抓住了打手的棍子,又同时一脚踢向打手的腹部将打手踢了出去,两名打手同时倒地。随后又有两名打手迎了上来,只见一名打手将棍子向梁玄挥了过来,梁玄用手臂一挡,棍子打在手臂上折断,梁玄随后就是一个直拳,直接打在了那打手的面门之上,那打手似乎还不服,又冲了过来。梁玄转身一个肘击,把那打手打的晕头转向,随后上前一个魁星踢斗,踢在那人的下巴上,那打手到底不起。再看梁青石那边,那名打手一棍挥下,梁青石往旁边一闪身,躲了过去,随后右手化为手刀,向那名打手的面门劈了下去,那名打手回手便挡,梁青石此咋乃是虚招,马上撤回右手,随后一招力震河山,将那名打手轰出屋外,破窗而出。

    此时只剩下,那客栈老板兄弟二人,随后只听客栈老板说:“兄弟,咱们是碰上硬茬子了,跟他们拼了。”于是二人举着大环刀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