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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少妇般风韵的凤凰又来了,她依旧高盘着发丝,身材高挑丰满,却凹凸有致,她穿着上好的白色丝质连衣长裙,裙摆上绣着反复重复的蝴蝶翻飞图。左胸口绣着一支绽放的玫瑰花。
凤凰带着一阵阵发香、熏香,飘到花钟贤身边时,马上就捂着鼻子,对花中贤厌恶地道:“好臭,你整个人都散发着恶臭。”
花钟贤道:“我本就是臭男人。”
凤凰噗嗤笑出了声,然后又心疼地道:“你手臂上的伤口化脓了,我帮你擦点药。”凤凰拿出药袋,忙了好一会儿,心疼道:“他们太残忍,把你折磨成这样子!”
躲在门后的李笑听在耳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却在心里骂了嗯句:嗯,假惺惺的丑女人;嗯,心如毒蝎的烂女人;嗯,精神不正常的变态女人。
花钟贤道:“只要你能原谅我,让他们随便折磨我都行。”
“真的?”
“真的。”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味道真香。”
凤凰嫣然一笑,道:“我新学了清炖鱼头、清炖牛肚绷。花哥哥,先尝哪个?”
“我喜欢吃鱼。”
“要是做的不好,你别嫌弃啊。我也是为了你,才开始学习做各种菜。”
“不嫌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我就喜欢听你夸奖我。”凤凰边说边喂花钟贤吃清炖鱼头。
花钟贤吃了两口后,就实在吃不下去了,道:“清炖鱼头真好吃。我再尝尝清炖牛肚绷。”
“来,慢慢吃。”
清炖牛肚绷如同清炖盐块。“好咸。你的盐不是钱买的吗?”
“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声。
安静,安静,静,静。
突然,凤凰惊恐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接着凤凰啪啪啪啪给了自己数个耳光,她双眼满含泪水,低声下气地道:“求你原谅我,好吗?你是了解我的,我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要原谅我,不准生我的气。……”
花钟贤道:“好,我原谅你了。”
“真的?”
“只要你放我走,我什么都原谅你。”
“我给你喂完饭,老年就会把你送走。我没办法救你。”
“没办法,就算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说什么?”凤凰惊慌失措,声音发颤。
“我说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你良心被狗吃了?你狼心狗肺。”凤凰斥骂一声,发疯了一般,用尖刀在花钟贤的大腿上一连串地刺了数十刀,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当然,数十刀没有一刀造成大出血。
女人骂一个男人的时候,实际上已经离不开他了。凤凰折磨花钟贤,旁人如果也折磨他,她就不会乐意。
就在凤凰在折磨花钟贤的时候,在花钟贤的惨叫声里,在昏暗火光的掩护下,躲在偏房门后的李笑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偏房、走出了铁屋、走出了牢笼。
昨晚,花钟贤与李笑商议过了,由他吸引凤凰的注意力,李笑趁机逃走。
偏房只是众多房间的一间,众多房间分为前店后院,李笑正处于后院,大白天,他不敢到处乱走,靠墙而站,把自己的身和影隐藏在墙体拐角处。商人住宅的最大特点就是墙体结实、院墙高大。
太阳已经“爬”上来了,正在肆意地释放着光和热。
李笑隐藏在墙角,靠墙而坐,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天黑。李笑一直没有出来,他知道他逃跑后,老年、令狐无病他们一定在到处找他,他告诫自己无论如何急躁,都不能出来。
李笑看了看形如钩的月,又苦苦等了两个时辰,才开始在院内寻找排水沟之类的孔洞。
李笑轻手轻脚地挨着墙壁移动,突然他发现一双泛着绿光的大眼睛一直在瞪视着他。心惊肉跳的李笑,竟然傻了一般与它对视了起来。
这是一只护院兽——番域立耳狼狗,立耳狼狗产于番域益智国,外表威猛,体型巨大,身高两米五,体长三米二,一般都是黑色长毛。与大宣国的看门狗相比,益智国狼狗最大的特点就是立耳。
立耳狼狗见李笑与它对视,恼怒异常,立即就要发动攻击。
不知怎么了,立耳狼狗自己移开了目光。李笑长长呼了一口气,心惊,心道:不是说,动物不喜欢被人直视吗?
有首歌唱“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被狼狗咬坏了屁股的容颜”,可见与动物深情对视,其结果往往是激怒动物。
李笑正疑惑,有一个小女孩出现在狼狗身边,这个女孩正是十四五岁的、长着大眼睛、鹅蛋脸的那个小姑娘。小姑娘语气冰冷地说:“你是什么人?”
李笑结巴道:“我……我……”小姑娘没有再说话,面容沉重,气质冰冷。
“我叫李笑,笑话的笑。”
“你怎么从铁笼子里出来了?”小姑娘后退一步,向狼狗身边靠了靠。
李笑道:“他们想……想……”
“想要割掉你的命根子,是不是?”
李笑大窘,给出一个囧脸,道:“你能不能放我走?”
“不能。”
“他们割了我的命根子,我就死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小姑娘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小泽。”
“小泽。”李笑念了一遍,心道:感觉你叫冰冰比较适合你的气质。
李笑劝道:“马白羽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与我一起逃走吧?”
小姑娘语调悲伤地道:“外面没有饭吃。都是坏人。”
李笑心想,觉得也是,小女孩在外面流浪,基本没有安全性可言,变态的路人太多了,欺负弱小的路人太多了。李笑指了指偏房的方向,道:“这里也都是坏人。你去过那间屋里吗?”
“去过。”
“他们都在折磨花叔叔?”
“花叔叔?你说的是花钟贤?”
“是啊。”
女孩气愤的道:“花钟贤是最大的坏人。”
“为什么?”
“哼。”
李笑有点糊涂,道:“你说啊?”
小泽满眼泪水,轻声哭泣道:“两年前,他逼死了我的父亲、母亲和哥哥,把我姐姐送给手下人,侮辱致死。还把我送给商帮的老头,让我天天看门。”
李笑心惊,这怎么可能?
“我不管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只要有饭吃,有衣穿,就行了。”
李笑道:“花叔……花钟贤为什么要逼死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