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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之国,位于南庆与大周的交界边线,裴安晴与端木卿俩人轻装上阵一路上乔装打扮,端木卿更是让百里神医制作了两张人皮面具,此时俩人一副翩翩公子哥的装扮,在翠湖泛舟游湖。
端木卿与裴安晴俩人坐在船头饮酒作乐,船夫在一旁静静的划着桨,裴安晴呼吸着有些微冷的空气道:“怎样,这风景可美?”
端木卿仰头饮了一杯酒后才闭着眼静静的感受着周遭的宁静道:“美则美诶,只是好景不长啊!”,端木卿说完一脸的感叹!
裴安晴看着端木卿一脸的感叹不禁顺口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端木卿听后顿时愣住了神,用一脸复杂的神情望着裴安晴道:“你丫不适合这么文雅!”
裴安晴刚刚突起的兴致被端木卿的话一盆谅水泼的顿时没有了兴趣,一脸鄙夷的看着端木卿道:“你丫懂个屁,本公子这叫诗情画意,像你这样的粗人是不能理解的!”
端木卿轻笑着,眼眸暗下,心中却一直在想着刚刚裴安晴的那句话语: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顿时心中不禁一片的凄凉!
裴安晴见此也是知道端木卿此刻是还没有从清儿的惨死中解脱出来,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着,可惜这些事情外人是无论如何也帮不了的,只能看他是否能够看透了!
沉默半响后裴安晴才轻声道:“今儿个本公子心情不错,唱首小曲给你听吧!”
端木卿一时来了兴致,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裴安晴道:“这倒是不错的主意,爷还没听你唱过小曲呢,唱吧,爷听着!”
裴安晴清了清嗓子后,慢慢的唱了起来!声音婉转,如出谷黄鹂般妙不可言!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是)生命般(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是)生命般(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啊...
端木卿听着裴安晴那清澈的嗓音唱出这么忧伤的情感,虽然伤感但也可谓是天籁之音,绕梁三日了!
裴安晴唱了一首前世自己最喜欢的画心,在这借花献佛的唱给了端木卿听,虽然这首歌很伤感,但是却也是借此来开导端木卿一番。
端木卿久久沉寂在那美妙且伤感的歌声中,久久不能回神。
“姑娘好嗓音,此曲可谓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俩人听着陌生的声音,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只见一白衣男子白面如玉,一身华丽的衣袍随风飘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位于裴安晴的船上。
裴安晴很快回过神来,眸中带着深深的戒备与探究,朱唇轻启道:“不知阁下是?”
白衣男子清冷的看着眼前女扮男装的裴安晴道:“姓名只是一个称呼,有无都可,姑娘何必追问!”
端木卿不屑的道:“既然阁下也知道姓名只是一个称呼,那么又有何不能告人的呢?”
白衣男子依旧面不改色的道:“既然可以说也可以不说,若是在下不说也不算是失礼吧!”
端木卿正想说着什么却被裴安晴用手打断,裴安晴微微笑道:“既然阁下不愿告知那么我们也不再追问了,若阁下只是为了妙赞我的歌曲,那么你也已然称赞过了,请恕我们不再相陪!”,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衣男子轻笑着,这一笑顿时让百花失色,裴安晴不禁在心中嘀咕着:这古代怎么就那么盛产美男?
“既然如此那么在下便告辞,姑娘信否,我们会再次相见的!”,裴安晴回过神来看着白衣男子脚尖在湖面一个蜻蜓点水便一个飞身到了湖岸消失在俩人的眼中。
半响后裴安晴才回过神来,与端木卿俩人面面相觑,裴安晴不自觉的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摔不死人的轻功?”
端木卿俊脸一抽,心中不禁疑惑了,半响后才道:“你连这都不知道,敢问你那一身奇特又诡异的功夫是在哪学的?”
裴安晴没好气的看了端木卿一眼,自己来这个朝代那么久还没有正式的见识过,所以才以为这轻功不过是以前二十一世纪演电视的时候胡吹的,哪里知道还有现实版的。
裴安晴随即转移话题道:“算了,这游湖的兴致被这么一打搅也没什么心思了,趁着天色还早我们便回去吧!”
端木卿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才命船家往回划。
毕竟这男子的穿着与气质来看并非是泛泛之辈,不可不防,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安全,在外非亲非故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裴安晴是这样想的!
而南宫烈这边更是手忙脚乱的,一边焦急着裴安晴的下落,一边是朝中的反势力开始慢慢的聚拢,想要置自己与死地,南宫烈暗暗的发了一通脾气后才面露狠色的道:“既然一个二个都想置本王与死地,那么本王又岂可留你们在人世。”,说着便开始了疯狂的反击!
如今大周皇帝病危,性命岌岌可危,而这皇储之位却迟迟还未定夺,弄的满朝文武百官是人心惶惶、坐立不安,眼下太子虽然还未被废,但是却被禁足许久,就算是让他坐上皇位只怕也是坐不久的。
满朝文武百官都小心翼翼的选边站,现在朝中形成了两大势力,一大势力便是拥护五皇子南宫霆的文官,另一边则是拥护南宫烈的武官,眼见朝中局势动荡,而两位主人公却在一旁悠然的喝着茶对弈!
南宫霆手执黑子一边思索着一边道:“上次被父皇算计了一把,这手中的兵权是怎么都还不回去了,四哥可有什么妙计?”
南宫烈手持白子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后才缓缓的道:“既是他诚心送与你的你便安心接下,现在朝中的局势你也是知道的,手中有些筹码始终是好的!”
南宫霆落下一子堵住了南宫烈的出路后才叹气道:“四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这些尔虞我诈,皇宫真不适合我,纵然是将那皇位送与我也比不起逍遥世间来的可贵!”
南宫烈眸子一沉,这南宫霆自幼便深得皇上的喜爱,更是与自己情谊深刻,若说在皇宫中他最不想伤害的人也只有他了!
南宫烈呵斥的道:“你看看你这性子,国家兴旺匹夫有责,何况你还生在皇室,你也悠哉这么些年了,也该做些你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南宫霆见南宫烈手起利落的落下一子,连忙下了一子后才不满的道:“四哥,我真心希望你可以坐上那个位置,我也知道你有你的不甘心,那么为何不自己坐上那万人之上的宝座。”
南宫烈似没听见一般落下一子,面无表情的道:“你输了,”,南宫霆一见自己的路都被堵得死死的,哪里还有出路,便放下手中的棋子。
半响后南宫烈才幽幽的道:“小时候母亲去世的早,更是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纵使我身为皇子却也是受尽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气,兄弟姐妹们更是百般欺凌,只有你会屁颠屁颠的跟在我的身后,若是有人欺负与我,你更是第一个站出来,所以你要知道在我的心中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
南宫烈并没有自称本王,而是单单用了一个我字,可见俩人关系之好,南宫霆只是细细的听着,剑眉微皱并未言语。
南宫烈接着道:“原先我是有这般野心才有计划的走到了现在的地位,我也曾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拿下那耀眼的位置,让曾经欺凌自己的人碎尸万段,可是现在那个人是你,你便是我唯一的弟弟,若是有人胆敢阻拦我定当不饶,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了吧!”,南宫烈不轻不重的说着,面无表情!
南宫霆神色复杂看着自己一直敬重又喜爱的四哥,半响后才道:“四哥,这强加于我的加锁你真的觉得好吗?我本无心又怎会尽力,我以为四哥你是懂我的,看来是我想错了!”
南宫烈沉默良久后才闷闷的道:“皇兄这也是为了你好,小时候你保护着为兄,如今为兄有了这能力自是要保你周全的,而唯一安全的便是将你送上那最高最耀眼的位置,这样你才不会遭到手足相残的的惨景!”
南宫霆听完后愤然起身,南宫烈看着扬长而去的身影眼眸中却是深深的无奈,他又怎会不知他的想法,只是世事无奈,哪有那么多的顺人心尽人意,若是他不选择那么他便帮他选择,所有的罪名他来背负,那么他便能干干净净的坐上那万人仰望的宝座。
虽然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要的,可是这一切也是自己唯一能够给他的,不是他想强迫他坐上这宝座,只是自己现在已无心再纠缠这些权势名利,他已经找到了比这些东西更可贵的人,而这个人是自己至死都不会放开的人,所以最终自己还是自私了一回!
南宫烈望着天空,心却早已随着裴安晴的离开不翼而飞了,此时已然立冬,也不知道她此刻怎么样,穿的暖不暖,是不是也是像自己这般想她的思念着自己,这才短短的一个多月,自己便是如此发狂的思念着她,若是她永不回来,自己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南宫烈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只觉那里空洞洞的,纵然有着心跳却也因为没有她的存在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南宫烈顿时一阵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