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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爷爷浩子直接坐飞机回了深圳,而青山和孟新则坐汽车运送装备。爷爷和浩子在飞机上睡着了,我却毫无睡意,只好欣赏窗外的风景。
没坐过几趟飞机出过远门,但外面的景色依旧不能耐看。我闭上眼睛在脑海里理清这几天惊心动魄的经历,最后总结出得竟是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这一趟下来,出来头上多了一个疤之外,好像我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影响。我感觉每一件事都好像有种…理所应当的样子??我的脑子有一股力量,似乎在控住我去遗忘这几天经历的事情。
我立马浑身一抖,动静太大都把一旁的浩子吓醒了。
浩子揉揉眼睛,然后说道“咋了?哪不舒服?”
我道“我们为什么会坐飞机?”
“回家啊!”
我紧紧的盯着他,道“那我们去干嘛了?”
他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但随后又卡壳了,像是嘴里塞着颗核桃一样张着不吐字。我耐心地等待,他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挠挠头上的短发,嘴里嘀咕着“我们去…干嘛了?”他脸色难看的盯着我,对我说道“难道我得了失忆症…?”
我摇摇头,“不可能是失忆症,我也得了…你问问爷爷看看他和我们是不是一样的。”
他无奈地说道“在飞机上你让我怎么问?等会儿下了飞机再说吧。”
我只好作罢,闭上眼睛又去努力的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可是脑子里只有些许残留的记忆。就比如我脑袋是怎么摔的,我记得我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我们遇到了龙蟒吞丹的风水布局;我记得小霞和小齐的死…但我就是记不起来进去了那个石门后面发生的事了,可我却记得遇到了季宁和爷爷他们。
我初步判断自己不是失忆症,回忆过去的时候我并不是感觉到了疼痛的感觉,这是大脑受创的基础。这些失去的记忆明明可以抓住,但却总觉得一闪而过般,想起来立马又忘了。这太奇怪了,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控制我去忘掉这几天发生的事,不仅是我,连浩子也中招了。
我感觉到一阵阵疲劳,这属于大脑过度思考或过度使用的症状。这种状态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停止了回忆。反正再过一个小时就下飞机了,待会儿在和爷爷他们商量。
一个小时过去后,下了飞机。走出机场后爷爷才拉住我们,脸色古怪的盯着我和浩子,说道“你们有没有……”
“有没有这几天记忆的对吧?”我紧张的看着爷爷,他点点头。接着所有人沉默至半分钟,爷爷先开口说机场门口他安排了车,上车再说。
到了机场门口我们上了车,车上的司机是二叔的伙计。看着沉默的两人我不由先开口说道“你们记得最远的记忆是在哪?”
浩子开口“石拱桥那,后面的都是模模糊糊的。”
我看向爷爷,他点头说和浩子的一样。我的记忆也是在桥那断绝的,显然是桥哪里出的古怪。
“不会是什么奈何桥吧!?”浩子是这么说出口,但样子是不相信的。
爷爷和我都摇头,谁会相信这些说法,要是奈何桥我早投胎去了。二叔的伙计,听我们在聊天,好奇地从后视镜偷偷瞧我们,很知趣的闭嘴听故事。
爷爷说道“我现在尽力回想之前的事,但一到桥那,所有的线索就像硬生生被掐断一样,我的大脑竟然不允许我去回忆!”
这到底是一股怎样恐怖又诡异的魔力,可以控制人的大脑,做出类似选择性失忆的症状。所有的线索被消除,似乎有人刻意让我们忘了这些事,而那个“人”就是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将选择性失忆向他俩一说,选择性失忆其实就是自己的大脑在一定情况下让你暂时或是永久的忘掉记忆。它不向普通的大脑撞击失忆,是由于大脑受到外界的剧烈碰撞,造成脑积血,血块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失忆,等到手术后放出血后,就会恢复记忆。选择性失忆是恐怖的,这么说吧,就像我曾经在一个内科大学教授嘴里听到的一句话,“人身体最重要的就是大脑,这也是大脑告诉你的。”所有时候都是大脑控制着人,而不是人控制大脑。
他俩听完我这么一说,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许久后爷爷开口,语气有些不明的情绪波动,“或许从一开始,墓主只想让我们那墓图,当得到墓图后清除我们的记忆,以防再次打扰他的清净吧。”
我就得这番话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便说道“那你指的是外墓的主人还是内墓的?”
他摇摇头,说道“我也是胡乱猜猜而已。”
这件事就在爷爷一句胡乱猜猜后不了了之了,青山和孟新第二天大早回来,得知状况和我们一样,我隐约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却又说不出什么味来。
一个月的清闲里,我逐渐忘完了上桥之后的事,值得庆幸的是失忆症并没有影响我太久,想不起来的东西一辈子也想不起来,安定的生活也让我慢慢忘掉了这些。
我回归到了店里工作,依旧天天懒虫般守着店铺,别提多无趣了。一如既往,我大清早又坐在太师椅上看铺子,连小王都看不下去了,偷偷给我爷爷建议让我出去找个男朋友,充实生活。
对于这些东西,我自己一点都不慌,我又长得不丑,要是想找个也不是难事。我不着急,我爷爷更不着急。一家人都不着急,那还是跟着往常的生活过个走咯。
坐在店铺里,我看着正在打扫卫生的小王。平时我只需要卖货和买货,其他都是小王来打杂的。小王也是一服任劳任怨的样子,真的别提多爽了。
我又开始把玩手上带着的水胆玛瑙手链,成色匀称略显鲜艳,这个东西太好我都舍不得带了。
就在这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上面是一串我不认识的数字,看来是陌生人打开的。
平时仗着爷爷的光,货主也算多,陌生的电话经常接我早就习惯了。我一如既往地按下接听键,很客气地说道“喂?您哪位?”
“小朝蘅!!我是你朵朵姐!”对方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其中带满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