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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楚滟湫看着大家担心的神色,看着燕景行坚决的表情,这是第三次听到他说这句话了。
“是呀,小妹,大哥不可能让你独自去危险之地。”魏朗看着她。
燕景行看了魏朗一眼后,看向楚滟湫:“你不必多说其他,危险不危险的我们每个人都比你清楚。要么大家一起去都城,要么你就自己留在魏州。”
“主子,门外有位姓甄的商人求见。”正在大家僵持之际,负责宅院安全的燕六进来禀报。
“是甄琰,他怎么会来?”燕景行想了一下,“快请进来。”
不一会甄琰并上次见过的小厮护卫还有一位中年男子进来。燕景行看了那中年男子的双腿和右手一眼后迎向甄琰,“甄先生怎么亲自来此?可是出了什么事?”当时离开时双方只留了甄琰在汤州的住址,不过想来以他的能耐查到他们的住处并不难。
“刚好有事来魏州,知道诸位都在,特来拜访。”甄琰笑着说,“看大家都聚在这商量事情的样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并没有,”燕景行让人入座上茶后说,“想来甄先生已经将家事处理好了。”
“是啊,还要再次感谢诸位的救命之恩,这次来魏州也是将逃跑之人斩草除根的。是我之前对他们太过宽容,以至忘了自己的本分,做了太多不能饶恕之事。”甄琰依旧淡然地笑着,那笑容看得楚滟湫快起鸡皮疙瘩了,所以说哪有什么儒商。
“甄先生此举甚是应该。”燕景行对那些吃里扒外的蛀虫没有兴趣,“不知这位是?”那名中年男子的身手绝不在自己之下。
“忘了介绍,这是我的朋友谢聃,也是我的总管事。这次是被我派去江南才让那些人逮到了时机,”甄琰说,看着他见过礼后,“谢兄在到甄府前曾是江湖中人,腿功和刀法都不错,只是不爱说话,大家见谅。”
“哪里哪里,能见到当年人称‘绝命侠客’的谢大侠是我们的荣幸,怪不得这十五年来江湖中都没了谢大侠音信。”能让赫赫有名的江湖刀客甘于尺寸宅院之地,可见这个甄琰很不普通呀,好在不是敌人。
“是甄某的荣幸。”甄琰笑着说,“不知诸位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你们于我有救命之恩,但凡某能做到的,尽请言语。”
燕景行和楚滟湫对视一眼,说“不瞒先生,我们正商量着去元都寻人。”
“哦?可否告知所寻之人,某虽不才,但这些年在都城的人脉还是有的。”
“是想寻找我爹娘的身世。”楚滟湫看到燕景行的示意后开口。
“是楚姑娘呀,当时多亏楚姑娘的箭法了得,否则某只怕不死也是重伤了。”甄琰看着楚滟湫笑得很真诚,可能是被这姑娘救过,加上当年妻子怀的是个女娃,看着她总会有种亲切之感。
“不不,甄先生客气了,当时是魏大哥将狼射死的,我的力道不行。”看他笑得这么亲切,楚滟湫真是受之有愧了。
“哈哈,好,无论如何都得谢谢你们。你说你要寻你父母的身世,怎么,难道他们是被家里遗弃丢失的,现在想认祖归宗了吗?”若如此,她父母年纪应该不大,怎么不自己去找呢,这么小的孩子也忍心让她在外四处奔波。
楚滟湫将之前的事情大体讲了一遍,甄琰听后思索了会,然后看着她说:“这些信息太少了,中原楚姓之家何其多,而且你们能确定楚这个姓氏就是真的了吗?既然他都想躲在大漠里,又怎么不会改名换姓呢?”
大家听到后也愣了下,楚滟湫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寻找身世,没想到难题一个接着一个。到了如今似乎任何有用的线索都没了,甚至还不如刚开始时有方向有目标。她一时也迷茫了,倘若最后一直找不到呢,那岂不是在浪费时间浪费人力和物力?
大厅里众人紧张地盯着她看,刚刚一瞬间从楚滟湫身上传出来的消极低靡之气太浓,大家都很担心她受不住。
看着有这么多人在关心她在乎她,楚滟湫为刚刚的消沉觉得可笑。就算最后真找不到又如何?她尽自己一切努力去寻找,信息有限条件有限,如此渺茫的机会,找到是她也是原身的幸,找不到她也不必心存愧疚。至于燕景行等人,换位思考,她也会如此为他们做的,有时话说的客气漂亮反而会很伤人。
“哈哈,楚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这么快就恢复斗志了。”甄琰看对面那小姑娘从迷茫消沉到重新振作,他知道一个人明明前一刻斗志昂扬信心满满地去做一件事,突然被人当头一棒失去所有目标和希望时的感受,他这半辈子经历过也见证过很多,但一个小姑娘能这么快就重新拾回希望,也和她身边的这些伙伴有关吧。看着那些安下心来和她说笑的人,甄琰真心为这个小姑娘感到高兴。
等大家都说得差不多了,甄琰又说,“如果说真是姓楚的话,年龄又是近四十,本身文武双全、医术高明之人,我倒是知道一位,只是”看着大家期盼的眼神,甄琰觉得不忍心,但还是开口说道,“他的身世不简单,牵扯上很多朝廷之事,而且他没有残疾,且照着楚姑娘的岁数来算他那时并无妻室。”
“那他如今何在?先生现在还和他有联系吗?”楚滟湫急忙问道,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我已有近十四年没他的消息了。”甄琰想到那么个丰神俊逸般的人物,实在无法不为他以及他的家族可惜,这也是他最后选择继承家业经商而不是仕途的一个原因。
“十四年?那这么说这位楚先生十四年前的事情您还记得,可以说说吗?”楚滟湫问,照他说的这位楚先生处境堪忧,也许他当时也有了妻儿只是对外隐瞒。
甄琰想到十四年前的事忍不住一阵感慨,虽然朝廷早有禁令不准再议此事,但该记住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忘的,“唉,说起子睿贤弟……”
“等等,您说他叫什么?”一直坐在那没开口的燕景行突然打断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