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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思思咬着牙,含着泪,说:“你就会拿这种话噎我。”程书宪说:“东浩,你这个病到底能不能好了?不行,不要耽误了人家姑娘。”程东浩说:“可能是好不了了吧。”程书宪说:“那还结什么婚呢?”程东浩说:“我是不想结。”程书宪说:“混账。”孔思思咽了一口眼泪,赶忙接过去话,说:“爸,别逼他了,我愿意陪着他、等着他,他会好的,我们还会有孩子,不行的话,我们可以试管婴儿,也是一个完整的家。”
程书宪说:“你是大家闺秀,方方面面都是优秀的女孩子,理应幸福美满,守着这个没用的东西有什么意思?我看,你们还是……。”孔思思抹着眼泪说:“我爱东浩,只要能陪着他我就够了,他这个时候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能放弃他。”程书宪说:“东浩,你遇到思思真是你的福气啊,一定珍惜,努力的把病治好。”程东浩说:“要不,咱们分手吧,做一辈子的朋友。”孔思思说:“不行,我爱你,不可能把你当朋友,必须是爱人。”孔思思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卢美荣抱住孔思思说:“好可怜、好心疼。”
孔思思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了坐在床上,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程东浩的病是不是已经好了?他在装?为了钱?好像也说不过去,如果没有自己,红树林不会发展的这么好,可是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自己并非是必不可少。如果他现在是健康的,之前又已经跟李笑颜发生关系了,现在怎么忍得住?按照唐玫的推测,他平均是一个月见李笑颜一次,平常难道是自的慰?显然他不会有其他女人。如果他没好,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不当回事?可以肯定的是他推说的疼的受不了,应该不会那么严重,他的话真假掺半,让人琢磨不透。不过,既然他答应跟自己结婚,这个社会地位给了自己,没有给李笑颜,一定是他觉得李笑颜不配拥有。不管怎么说:自己是正宫。
婚礼过后,孔思思发现除了手里多了张结婚证,什么都没有改变,程东浩甚至开始不再接受自己的吻了。关系没有更亲近,反而更加的疏离起来。如果要吵架,梗是现成的。但是孔思思不愿意吵,那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自己象个泼妇。孔思思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操之过急,急不是本事,不急才是本事,既然已经是程东浩的妻子,就好好的做个贤妻,三从四德,二十四孝。
程东浩给李笑颜打了几次电话,李笑颜都没有接,程东浩只能听监察部报告说李笑颜一切正常,情绪稳定,也没有找男朋友。程东浩一遍一遍的看着李笑颜的视频,和拍摄清晰的照片,她的脸上只有蓬勃向上的青春,神采飞扬,眉目含情,无忧无虑。还是穿着程东浩给她买的衣服,腋下夹着象征生命活力的桔红色篮球。她曾对程东浩说:篮球就是她的般若。程东浩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秦关,没有李笑颜在身边,篮球就是程东浩的思念,他也象秦关一样养成了早晚打球的习惯。
看到李笑颜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自己结婚显得哪怕一丁点儿的颓丧,程东浩不知道是应该放心呢还是应该懊丧,难道她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在意?还是这一切早已在她意料之中,真与假她都已经想好对策?或者没对策就是她的对策?程东浩不相信,李笑颜就能洒脱到如此地步?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植根到她的心里?只象落到衣服上的树叶一样被她轻轻拂去?
邹应明敲门进来,程东浩说:“晚上陪我喝两杯。”邹应明说:“去吃印度菜吧。”程东浩说:“不吃法国菜了?”邹应明说:“我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程东浩说:“哪个阶段?”邹应明说:“心里太急躁,故意让自己慢下来。现在随性了,不那么跟自己较劲了。愿意吃点儿什么就吃点儿什么,不把自己往规整的盒子里放了。”程东浩说:“为什么是印度菜?”邹应明说:“香、香、香,对我这种欲求不满的人来说,特别有饱足感。”程东浩说:“你变了。”邹应明说:“如果我喜欢的人再不出现,就该疯了。”
邹应明带着程东浩到了拉班印度菜馆,直接上了二楼包间,里面是席地而坐的印式就餐桌,两个人点了菜,要了筷子。程东浩说:“有什么酒?”邹应明说:“喝印度拉茶吧,你这种状态喝酒会伤身的。”程东浩说:“我刚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自残,心理创伤太大了,精神上难以承受,身体启动了自我毁灭的模式。”邹应明说:“是啊,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理性,要管得住自己。”程东浩说:“管得住我的只有一个人,可是她现在不管我了。”邹应明说:“你结婚了,有夫人了,不是她,她凭什么管你?”程东浩说:“她一点儿也不伤心。”邹应明说:“你还是她的,她伤心什么?”程东浩说:“她听到我结婚的消息,什么都没问,直接说分手,平淡的就象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邹应明说:“这种事她干的出来,你好几个月没去找她,她没找男朋友就不错了。其实你跟思思也不错,她那么爱你。”程东浩说:“她的爱就象是她们山西小吃头脑,太有头脑了,人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个种性,我倒是想移情别恋,也没有那样的人。”邹应明说:“你还是不想,其实唐玫、迟敏生、孔思思都比李笑颜对你执着,家世又好。”
程东浩说:“唐玫是因为李笑颜爱我才爱我,与其说她爱我,不如说她想从李笑颜口里夺食。凡李笑颜认为好的,她就认为必定是好的,她都想弄到她的手里,与其说她爱我,不如说她就是想败坏和践踏李笑颜,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嫉恨至此。再者,我确实不错,结果她真爱上了,翻过头来,更加嫉恨李笑颜;迟敏生是因为我各方面条件跟她登对才爱我,她并不了解我,我其实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觉得是李笑颜从她手抢走了我,她曾经跟李笑颜打了个赌,谁考上北京谁就跟我,迟敏生赌赢了,但是得到我的仍是李笑颜,从迟敏生那方面讲,李笑颜是食言无信,她自然是恨李笑颜了;孔思思,她爱我、迎合我是为了控制我。即便没有李笑颜,我也不会爱她,但是她把李笑颜当作她的拌脚石,是李笑颜阻挡了她的幸福之路,她处心积虑、苦苦的投资了,花了大把的钱,志在必得,李笑颜,必欲除之而后快。也不知道这个李笑颜前世造了什么孽,这样遭人恨。她有了我,被人恨得更狠。我也好不到哪儿去,那三个女人对我的爱,是以泯灭真实的我为策略目标,体现她们的真实自我为策略目的。我跟了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必将失去本真的我,变为她们的奴隶、小厮、恶狗。”
邹应明说:“现实总比料想的更严重、更凶险。你必须小心周旋,千万不能垮台,否则你既没有能力自保,更没有能力保护李笑颜,到时候她们既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李笑颜,你和李笑颜都是万劫不复,想要与世无争的过小日子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她们什么都干的出来,为了男人、为了钱、为了地位或者为了幸福。她们的信条是:既然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如果你跟李笑颜在一起,孔思思必定和唐玫彻底联合,以你目前的实力,真够你喝一壶的。而且李笑颜的处境会更加危险,让你防不胜防。截止今日李笑颜还好好的,就是因为你们还没有真正的在一起,当然也是你费尽心机、保护得当。你和孔思思在一起,乃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分化敌人的缓兵之计。如果我是你,也不得不这么做。”
程东浩说:“虽然我不是好惹的,但是她们那边也是十分的难以撼动,我和李笑颜恐怕这辈子都悬了。”邹应明说:“显然是,她们不只是几个女人,背后都有强大的男团,有些咱们知道,还有些咱们不知道。如今众多的集团利益搅到其中,谁想退出都会自断一臂。”程东浩说:“我给李笑颜打了几次电话,她都不理我了。”邹应明说:“李笑颜总是无忧无虑,她还不知道你给她顶着天呢。”程东浩说:“给我们。对我们来说,在一起不在一起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一起活下去,我会一直为我们两个顶着天,直到我死。”邹应明说:“你们不能在一起,但是你们的命运在一起。”程东浩说:“很难做。”邹应明说:“耗一耗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