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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天宇这几日在府中,比没有什么时间出去,只请来了薛冬勃和秦牧枫商议,与他们交流了这些日子,洛城以及夏国的各种消息,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消息来源。
秦牧枫因为曾经在江湖上闯荡过,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高手榜上排名第三,自创了寒铁剑法的心法与剑招,如今为了傅疏影停留在洛城。因着他曾经挑战过各大门派,如今与江湖上的各个门派关系甚好,若是需要那些门派也会传点消息给他。
而薛冬勃却是本身喜欢,自己建了一座消息楼,在夏国和其他国家中都有暗线,消息自然灵通。
“冬勃,你在我这里的两个店铺,先还给你!”司徒天宇帮着自己好友整顿了几个店铺,本来打算想让他们上手之后再交给他们的,如今自己也不是很空,就提前给了他们。
“哎?”薛冬勃看了看司徒天宇有些疲惫的神色,“好吧,希望不会亏掉!”
“我已经帮你们整好了,也算是将来你们成婚,我先送的礼物。”司徒天宇笑笑。
“那可不行,以后该送的礼,你还是要送的。”薛冬勃说闹着。
司徒天宇知道薛冬勃虽然爱玩,两个铺子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对了,城西那块也全靠你弄了,我最近没有时间。”
“这简直要逼死我!”薛冬勃瞬间哀叹起来。
司徒天宇也不理会,对着秦牧枫说道:“牧枫,枫沁点心铺那边,不需要太多心思,你只需要对个账就行,还有一个铺子也有令清帮你看着,没什么问题。你虽然喜欢习武,这些事情你还是需要自己打理,不过以后有了妻子,也可以放手。”
“啊,枫沁点心铺竟然是你的,你瞒得我好惨!”薛冬勃控诉。
“你太啰嗦。”秦牧枫也不正眼瞧他,大约想着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不着调的朋友。
“你,你……”薛冬勃放弃了争论,“算了……”
“不过,天宇,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跟交代遗嘱似的。”
秦牧枫冷眼一瞧,冻了薛冬勃一下,“闭嘴!”
“好吧,的确该闭嘴。”
司徒天宇看他们闹腾,只看着自己手中的消息,整理了思路,在纸上写着各种计划。
薛冬勃虽然很羡慕司徒天宇的能力与名声,但是看着他这样拼命的样子,甚觉疲惫,说到底还是自己这样子舒服,家里有大哥撑着,自己且做个自由自在的二公子就行了。不想天宇儿时,那样努力刻苦,好不容易自己与他打闹,才算是掰回了点。不过,这会儿怎么觉得这样子又要回到那个,天宇说的“工作狂”的样子了。
于是,薛冬勃打断了司徒天宇想要继续说事,“说起来,天宇,这几天不见小尘尘,你有没有想他?”
“你说呢?”司徒天宇脸上不显,心里叹气,捏了捏鼻梁,“所以,我才想把手里的事,先做掉,还有更严重的事,不过那个想急也急不了。”
“什么事情?要不要我帮忙?”薛冬勃有些好奇,心想不会又是那个惠帝,若是勤王谋反一事就糟了,看起来回头要好好查一查。
司徒天宇觑了他一眼,“你暂时帮不了我,有需要我自然不会和你客气。”
薛冬勃心想天宇看起来似乎不太乐意谈的样子,转眼说道:“那谈谈你和小尘尘的事,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送点礼物过去。”
薛冬勃打开扇子,一派风流的说道:“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你们两个也不好一直见面,不说你现在有事忙,我看着这些日子小尘尘也出不来?”
“怎么?”
“还不是上次那个姓曹的事情,听说被他母亲知道了,近期看起来是出不来了!”
“是吗?”司徒天宇皱着眉,心里转了一圈,似乎自己那时候的惩罚太轻了些,正打算给曹家的生意加点“小困难”。
“冬勃,牧枫,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起来还有事情!”司徒天宇脸色一顿,突然说道。
“知道,知道!”薛冬勃一副我都明白的样子。
“你,保重身体。”秦牧枫只说了这句,走了!
“哎?”薛冬勃看了看司徒天宇,只见司徒天宇摇了摇头。
薛冬勃只能追着秦牧枫去了,“牧枫,你说的什么呀?”
不等薛冬勃与秦牧枫走远,司徒天宇闪身进了密室。
“咳咳咳。”司徒天宇捂住嘴,发现自己咳出一口血,连鼻子也有出血的样子。司徒天宇不禁想到,自己会不会得了白血病,从那日自己练功回来就一直咳血,昨日流了鼻血,今日也是,似乎越来越频繁的样子。
只是没有见过白血病有咳血的,而且身上不痛不痒,若真是白血病就糟了,怕是在这个时空是治不好了,毅尘……
不过,这个时空似乎没有听过有这个病。若不是,那么应该是自己修炼御仙心法的时候出了什么自己没有察觉的错,只是自己一向小心,上次的修炼也与往常一样,怎么会出了问题。
司徒天宇自然去过洛城最有名的大夫那边,却说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一时只得隐瞒住,以免恐慌。如今,也只能等须引回来看看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柳府中,柳毅尘这几日有些闷,被他娘亲拘在家里,调养身子,还常常说着要为他挑选妻子的事。柳毅尘频频拒绝,惹得柳顾氏怀疑他真有了心上人,好在柳毅尘说着自己不太喜欢,想着让大哥二哥先娶妻,才需要轮到自己,才勉强过关。
“哎,你二哥倒也好说,只是你大哥他?”柳顾氏有些无奈。
“大哥他很好啊,就算是说话有些不利索,人可是非常不错的啊!”柳毅尘以为柳顾氏说的柳毅辉的短处。
柳顾氏摸了摸趴着自己脚上撒娇的小儿子,“那倒也不是,是你大哥说,今生今世不娶妻,若不是当年的事,也罢,他若愿意找个好女儿,一直陪着他就行。”她心想,像尘儿这般无忧无虑倒也不错,这辈子也许他过得不会太长,只要开心些就足够了,若能留下子嗣,留下香火,自己也算对得起柳家列祖列宗了。
“唔……”柳毅尘突然觉着心头一刺,用手捂了心口,似乎耳边听见了司徒天宇喊着自己的名字。
“尘儿,怎么?可是心口又难受了,你的护心丸呢?”柳顾氏很是紧张,连忙从自己身上拿了护心丸出来给柳毅尘服下。
柳毅尘的那一刺虽然很快消散了,到底为了柳顾氏放心,吃了药。好在这护心丸,平常人吃了也只有强生健体的效果,不过凡药便有三分毒,柳毅尘自然不会听着柳顾氏的话常去吃它。虽儿时常常发病,自十岁那年,道风真人来看过之后,便很少犯病,只要不太伤心或者激动。
几日不见司徒天宇,柳毅尘直觉着自己有些心慌,很想他,于是去了鸣墨斋作画静静自己的心思。
柳毅尘画了好几幅《星夜》,还是觉着第一幅最是好看,于是提了字“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不负卿。”他将这幅画藏了起来,便遣聪儿去找了他二哥来。
“二哥,你帮我个忙!”柳毅尘拉着柳毅玄的手摇了摇。
柳毅玄倒是不会拒绝柳毅尘的请求,直接问:“小尘儿,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天宇那边,帮我把这幅画带给他!”柳毅尘有些羞,拿了卷好的画作给柳毅玄,嘱咐道:“不准打开来看哦!不准弄脏!不准弄皱!”
柳毅尘的三个不准让柳毅玄连连讨饶,直感慨,小尘儿的心早就偏向了司徒天宇,倒还是接下了这活,想着反正下午没事,就打算送过去。
那《星夜》送到司徒天宇手中,司徒天宇瞧了很是开心,于是也让柳毅玄带了一封信和一件贴身的玉笛给柳毅尘,一来二去柳毅玄便成了司徒天宇和柳毅尘的送信驿使了。
柳毅尘每每在信中写着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若是看到听到什么不明白的也写上。而司徒天宇则会说上一些趣事,总能回答上柳毅尘的那些小问题。这样的来去倒也让两人心安了不少,再者司徒天宇那莫名其妙的病发作了十天突然就自己好了,让司徒天宇放轻松了些。
“明一,暗一最近还在负责谋反这事的调查?”
“是的,主人!”
司徒天宇敲了敲桌子,“你让他回来吧,这事先交给手下的人去做,每日向他汇报一次就够。另外,你去盛煅坊看看我要的东西好了没有,若是好了你让明珠店那边的甄师傅帮我按图纸做好。”
“是。”明一退了下去办事。
司徒天宇有些疲累地躺在躺椅上,心里想着暗一不在果然很是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