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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何进的府上灯火通明,仆从侍女们进进出出的忙碌个不停,宽广的大殿内,遍布案几,浓浓的酒香传出不知多远。【零↑九△小↓說△網】
“吕将军,来,进再敬你一杯。”脸色通红的何进,高高举起酒殇一饮而尽。
“谢大将军。”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吕布已是酒意微醺。
“今日多亏了吕将军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何进站起身来,向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速速将我准备的谢礼拿上来。”
很快就有侍从端着托盘走入大殿,何进转过案几,来到吕布近前,笑道:“进备下铠甲一副,请吕将军起身。”
吕布赶忙站起身形,还未有所动作,就见何进脚踩案几,亲手解下自己身上那件锁子甲,吕布颇为感动的连称:“布怎敢有劳大将军亲自动手。”
“吕将军少安毋躁。”何进转身从托盘上取过崭新的铠甲,在侍女的帮助下一件件为吕布穿戴整齐。
何进后退数步,再看向吕布,只见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真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好,好个威风凛凛的将军,真男人也。”在坐的宾客齐声叫好,赞叹。
“好好好,妙妙妙,来来,再为吕将军痛饮十杯。”何进看着威风凛凛的吕布,心中甚是欢喜。
“来来,尽情饮酒,否则,等先帝举丧,恐怕要数月不能饮酒了。”
“瞿瞿~,瞿瞿~,瞿瞿~。”
“鱼儿,这边。”暗处闪出一个身影,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招了招手。
“猫儿,大殿里面有多少人?”小鱼儿领着刘协来到暗处,轻声地问道。
“里面就只有少帝和唐姬二人,其余的人都被撵出来了。”猫儿好奇地看了一眼跟在小鱼儿身边的小内侍。
“好了快带我们进去吧,免得出现意外。”小鱼儿听到里面只有少帝和唐姬二人,急忙催促道。
“走,轻声点。”猫儿极为谨慎的提醒着二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嘉德殿一处光线昏暗的地方,轻轻地将留好的窗扇推开。
刘协接过小鱼儿携带的包裹,在二人的帮助下,轻轻地翻进殿内。
“走。”小鱼儿和猫儿关好窗扇,重新隐入暗处。
刘协轻手轻脚的来到灵帝的灵床旁,看着被白布盖起来的尸体,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自内心深处升起,不受控制的将白布掀起,看着灵帝的遗容,刹那间泪如雨下。
“别……,不可以……,自重……”
“怕什么……,谁敢管……”
隐隐约约的争吵声,将沉浸在悲伤中的刘协惊醒,急忙将泪水擦干,整理一下衣衫,三跪九叩之后,将包裹打开,轻轻地取出准备好的玉枕将灵帝的玉枕换下。
在昏暗的烛火下,两个玉枕几乎一模一样,真假难辨。刘协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藏有至宝的玉枕包裹好,斜肩背在背后。
“请陛下自重,先帝的遗体就停留在这里,臣妾怎敢与陛下行房?”唐月在刚听到少帝要求在这里行房的时候,实在是难以置信。先帝的遗体就摆放在大殿内,做为儿子的少帝不安心的守灵,竟然把所有的内侍和宫女撵出殿外,拉着自己要求行房,还无赖般地说出许多难堪入耳的话语,气得唐月真想给这位陛下来上一记大耳光子。
“唐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躲躲闪闪的已经一个时辰了,就算你要挑弄情调,也要有个度吧!”少帝刘辩双手叉腰露出瘦弱的上身,气呼呼地斥责着唐月。
“今天本就是你我大婚的日子,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是父皇……”少帝刘辨略微迟疑了一下,不敢再称呼父皇了,“就算他再坐起来看着,也管不着我们夫妻行房。”
“你~,你个昏君,你的礼仪廉耻呢?”什么叫他坐起来看着?唐月快要被气疯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荒淫无道,不知礼仪廉耻的畜……,昏君!”
“孤行个房就是不知礼仪廉耻了?就是昏君了?你去问问他,问问换成是他,会不会行房?孤比起他来还差得远呢。”
“你……”唐月双眼含泪,直气得浑身发抖。
嘿嘿,少帝刘辩趁机扑上去,双手抓住唐月的裙腰,用力向下拉扯。
“滚开。”唐月用力推开刘辩。
“哈哈哈~,小娘皮的,真火辣带劲,孤好生喜欢。”少帝刘辩淫笑着,将唐月的裙腰扯下,失去了束缚的帷裳,飘然滑落。
“啊!”唐月惊叫一声,慌乱的将双手环抱在胸前,但是难以遮掩衣襟敞开后露出的酥胸。
“啧啧~,半遮半露,诱人至极也。”少帝刘辨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目光变的更加淫邪了。
“靠,这货竟然要在灵堂内行房!”刘协算是对刘辩的荒一淫境界有了个新的认识,见二人离灵床越来越近,只好悄悄地躲到了灵床的背面。
唐月见少帝刘辨眼中的欲一火越来越旺,心中失望至极,跑到灵床前,跪在地上,哭道:“先帝,这个昏君如此荒淫无道,请你告诉子妾该如何是好?”
“哈哈~,有意思,儿媳妇半遮半掩地跪在公公的灵床前,是想要把他勾引起来吗?”刘辩无耻的调笑着,然后从唐月的背后一把将她抱住,用手托住酥胸,冲着灵床喊道:“快起来看看啊,父皇你快起来看看,到了地狱那边就再也看不到了。”
唐月泪流满面,心死如灰,再也无力去反抗了。
“咳,咳,嗯~”
唰,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少帝刘辨吓得一激灵,目光死死得盯着灵床,唐月也停止了哭泣。
嗦嗦~,嗦嗦~,蒙着白布的灵帝缓缓地坐了起来,头部的白布一鼓一鼓的,就像是灵帝在呼吸一般。
“啊~,父……父皇皇,唲~”少帝刘辨吓得跌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父皇,就吓晕了过去。
“先帝,此事与子妾无关啊。”唐月一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观看。
“操,不会是吓死了吧。”刘协坐在灵床上,侧耳细听,只能听到唐月那急促的呼吸声,却听不到少帝刘辩的声音。
在灵床上坐起来的自然是刘协了,先前听到少帝刘辨的混帐话,直气得他火冒三丈,是可忍孰不可忍!便悄悄地上了灵床,上演了先前的一幕。
刘协放下白布,偷眼瞄了一下,发现少帝刘辨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便轻轻地下了地,来到他身边推了推,又伸手放在鼻孔处,发觉还有呼吸,只是吓晕了过去,这才轻声地说道:“月姐姐是我刘协啊。”
“啊!”唐月惊呼一声,转身望去,发现的确是刘协后,扑过去将刘协死死地抱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这不是没事了吗?”刘协轻轻地拍了拍唐月的脑袋,安慰了片刻,然后将她扶起,“好白啊!”
“啊!你个登徒子。”
啪!
“我操,好疼。”刘协揉着火辣辣的脸。
“我……”唐月背对着刘协,双手紧紧拉着衣襟,直羞得满脸通红。
格楞楞,吱呀呀,就在刘协和唐月尴尬不语的时候,殿门突然间被推开,吓得刘协急忙转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