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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我的槽!做梦被鬼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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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我的槽!做梦被鬼压?

    “田恬,你先去洗澡吧,然后早点休息。你那个朋友不是说明天会来找你,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儿吗,那今天就别多想了。”

    齐琪提醒道,“已经十一点半了,再不去洗澡就该没有热水了。”

    “啊,都十一点半了啊。”田恬这才惊觉时间不早了,忙从凳子上起来,“那我先去洗澡了哦。”

    说完,田恬就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小颜,你是不是也觉得,田恬的那个未婚夫有点不正常?“

    听见浴室里传来了淋浴头的声音,齐琪靠近我,压低了声音,在我的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

    “哪里不正常?”

    我看了齐琪一眼,眼里没有丝毫的波澜,声音也很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觉得不应该让齐琪接近这种事儿。

    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的“这种事儿”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和范围。

    “哪里都不正常!”

    齐琪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了,后来好似发现了可能会被田恬听到,齐琪便又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压低了声音道,

    “我们且不说那个李天擎都成植物人了,到底是怎么醒过来的。

    就说田恬是他的未婚妻,他康复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可是,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就出现在了田恬的面前,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虽然我在心里完全认同了齐琪的猜测,可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

    “你想太多了,也许,李天擎就是想给田恬一个惊喜吧。

    毕竟,田恬今天的确很开心,不是吗?”

    齐琪听了我的话,把自己的眉头拧得死死的。

    过了半天,她才抬起头,看着我,开口道,“小颜,你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我又不是董小姐!我才不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我下意识的将齐琪的话挡了回去,简直是无懈可击,噎的齐琪不要不要的。

    “小颜,你真的是——”齐琪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田恬就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了。

    “嗳?你们还没有睡啊?”

    田恬一出来看到我和齐琪还坐在那里,有些吃惊。

    毕竟,我的生物钟已经准到我自己都怀疑我的脑子里是不是被安了一个计时器。

    而齐琪,一个偏执于在知识海洋里遨游的孩纸,怎么可能会放过早起去图书馆占座位的机会?

    所以,综上所述,早睡是我和齐琪两个人被共同烙下的标签。

    “要睡了,要睡了……”

    我和齐琪赶紧站起来,一边和田恬打马虎眼,一边往各自的床铺上爬去。

    田恬擦拭着头发,看着我们顺利着陆以后就去关了灯,然后也爬上了自己的床。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其他人平稳的呼吸声,脑海里却是不停地闪现着田恬,李天擎,李小未,以及那一群不知名的彩色鸟儿。

    *

    而这一夜,我又被梦境纠缠。

    *

    漆黑的棺木,白色的灵堂,穿着大红色金丝绣凰嫁衣的我。

    整个空间的背景,好似国画渲染泼成了一整片的留白墨色,像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将我紧紧地束缚着。

    “有人吗?”

    我从棺木中坐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在这无尽的黑色里被无限的拉长,然后又被迅速的吞没。

    我一直等待着,然,回应我的只有气体流动带来的回响和无穷尽的寂默。

    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地木然地坐了起来。

    棺木很大,对于1米70的我来说,仍旧显得很宽敞,以至于我的眼睛正好只能露出棺木的边沿,看到外面的情况。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身在此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精神会流离在我的肉体之外。

    那种对黑暗的本能的抗拒,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我的心智。

    怕,好怕!

    可是我却依旧木然地看着周边,脸上僵硬到做不了任何多余的表情。

    棺木的正前方,那一半红,一半白的不知是喜堂还是灵堂的杂乱布置。

    我的名字,白色的,却属于红色的那一方。

    而另一半的白色,鲜艳的红色刻着“冥肆”二字。

    冥肆,冥肆,你是谁?

    吾心,吾心,可是你在唤我?

    “谁,谁在说话?!”

    我在心底喃喃,却诧异于不知来自哪里的回应。

    周边的空气随着我的声音的消失一并凝固了起来,静的吓人。

    “咚——咚——咚——”

    原本不重的脚步声在这极静的黑暗里,显得异常地铿锵有力。

    我的心在这一刻开始异动,“扑通——扑通——扑通——”,就好似在回应那规律的脚步声。

    就在我等待着那声音的主人的出现的时候,四周忽地又安静了下来。

    “啊——”

    兀的,一双手环上了我的腰。

    我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伸手想要拍开腰间那紧紧箍着我的手,却触摸到了一手的冰凉。

    “嘘——”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呼出的气体像只调皮的小家伙似的逗弄着我的耳垂。

    痒,好痒!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解救被逗弄着的耳垂。

    却没有想到,一只冰冷的手捉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指尖握紧,放进了他的嘴里。

    是的,嘴里。

    可是,却同样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唔~”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让******的我忍不住轻呼出声。

    “嘘――”

    我很难理解他明明吻上了我,那么那噤声的信号又是谁发出来的?

    可我的大脑已经处于一片空白的当机状态,容不得我思考良多。

    忽地,“嗡――”的一声,我腰间,指尖,唇瓣的冰凉感瞬间消失不见。

    “吾心,再等我七日。七日之后,我便来娶你。”

    熟悉的低沉却极具蛊惑魅力的声音再一次由我耳边响起。

    “冥、肆?”我不受自控地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了这两个字。

    “恩?”那声音里好似带着些许的欢悦,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可是记起我了?”

    记起?

    我机械地摇了摇头,在陷入了低迷的周遭空气里,又躺回了棺木中,眼睁睁,眼睁睁地看着棺木的盖子缓缓地盖、上、了。

    “啊――”我惊叫着,猛地坐起。这才发现,我躺在寝室的床上。

    哦,又是一个,梦中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