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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碑,也叫天地碑文,碑上书写着各类排行榜的内容。比如武学秘籍排行榜《百武册》......”白泽滔滔不绝地说着,足足讲了大概一个时辰,只讲得口干舌燥,才好不容易介绍完何为‘天地碑’。
天地碑,也称天地碑文,为‘十二道盟’所创,其主要作用就是公布各类排行榜的内容。
而碑上的排行榜,总共有七个,它们分别是:
百武册,专门给武学秘籍排名的榜单,榜上所列,全是绝世品阶的武学秘籍,并且只排三十六位。
而武学秘籍又分五个品阶,它们分别是:绝世,顶尖,一流,二流,以及三流。
千器谱,专门给神兵魔器,以及玄兵异器排名的榜单......
至尊图,专门给炎黄武者战斗力排名的榜单,上榜之人,其武学修为至少在地宗境界。
江山曲,专门给各方势力排名的榜单......
红颜赋,专为样貌绝美的女子排名的榜单,榜上之女,不仅样貌绝美,而且气质独特,甚至是才艺出众。
风云榜,专门给各路天骄战斗力排名的榜单,榜上之人,必须在三十岁以下,才有机会上榜。
通缉令,专门给罪犯恶徒排名的榜单。榜单之上的这些穷凶极恶之徒,心狠手辣之辈,要么是各国的通缉犯,被悬赏追捕;要么就是各种坏事做尽,被仇人悬赏追杀。
以上七个榜单,武林中的一些好事之徒,为了方便记住,也为了形象生动,于是就给它们作了几句顺口溜,其内容如下:
天地碑,通缉令,江山曲里舞风云。
群芳艳,百花娇,红颜赋中争妖娆。
百武册,千器谱,至尊图上显英豪。
......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都散了吧。”白泽宣布下课之后,就转身回房了。
吃过午饭之后,白泽把鹿伯叫到房间,等鹿伯到了以后,他对鹿伯吩咐道:“鹿伯,从今天下午开始,我需要你协助我,一起训练这批学员。”
“好的,少爷。”鹿伯没问为什么,直接就答应下来了。
“不问是何原因吗?”白泽问道。
鹿伯用手扶了扶头上的瓜皮帽,接着又拢在袖子里,然后笑眯眯地回道:“老奴只管做好分内之事,其余的一概不问。”
其实,真实原因是,鹿伯觉得没什么可问的,又何必费力开口,浪费表情。
“是吗?那为何上次我给你《无极神功》,让你修习,结果你却推三阻四的?还说什么受之有愧之类,感情那是你分外之事啊!”白泽表情似笑非笑地打趣道。
听闻白泽所言,鹿伯又忍不住拿手整了整瓜皮帽,脸上露出灿烂的表情道:“少爷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老奴近来记性有所衰减,很多事都忘了,唉,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不中用咯。”一脸感慨的样子。
白泽笑骂道:“懒得说你,又给我装糊涂。”随后,他又解释道:“过段时间,我要外出一趟,不知何时回来。所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能帮我训练他们。”
“不需要老奴陪着吗?”鹿伯听说自家少爷要外出,而且还不让自己跟随保护,他不禁有些担心。
“不用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还是留下来吧,训练之事更加重要。”其实,白泽很想让鹿伯跟着,毕竟去‘百万大山’之事,危险重重,以他如今的修为,恐怕只能勉强应付。若是到时发生意外,说不定他就得把命丢在山里,再也回不来。
不过,他不放心把训练之事交给其他人,所以鹿伯必须得留下。
“那到时候少爷记得注意安全。”鹿伯不放心地提醒一嘴,就没再多说,因为再说下去,就越界了。
其实,要是以往,鹿伯听到白泽外出办事,他是不会多嘴的。因为以前的白泽,外出无非就是混迹青楼赌坊,不然就是斗鸡走狗等。但是,鹿伯最近发现,自家少爷在历经暗杀之事后,整个人就开始蜕变,不仅开始努力修习武功,而且还不计代价地逐步培植势力......从种种迹象来看,鹿伯隐约觉得......
“我会注意的。”说到此处,白泽突兀地话锋一转道:“鹿伯,你给我去办件事。”
“请少爷示下。”
“我需要一些练武之人,最好是一些作恶多端之徒,声名狼藉之辈,武学修为不要太高,约莫一流境界就差不多了。今晚你就去给我抓回来,最好去青城之外,免得被有心之人发现。”白泽担心青城之内藏有前世仇家的探子,不想自己暗中所为之事被发现,引起对方的警惕。
“是,少爷。”鹿伯应道,心中疑惑:“少爷抓这些人回来作甚?还有,有心人是哪些人?”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那不管他的事,他只要办好少爷交代之事,把人抓来,到时候也许就知道了。
......
正午,太阳悬挂在天空,火辣辣地灼烤着大地,也灼烤着庭院里扎马步的学员们。
庭院中的二百七十个学员分成两队,每队一百三十五人,九人成一行,十五人为一列。
庭院之中的学员们,已经在火辣的太阳底下扎马步一个小时了,此时的他们都已汗流浃背,脸上,脖子上...全是汗水。流出的汗水,已经浸透暗红色的练功服,湿漉漉的衣服黏在学员身上,让大伙看起来,就仿佛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练功服是统一的,衣裤的颜色全为暗红色,上衣后背上绣着一张银灰色的蛛网。衣服是白泽在组织命名为‘蛛网’的第二天,让白家的纺织厂定做的。
白泽在队伍的空隙之中踱着步,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瞅瞅那个,眼中全是幸灾乐祸之色,不过嘴上却说道:“都给我坚持住,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连这点苦都忍不了,以后如何成就大事,我又怎能放心将大事交给你们去办。”他最近发现,不知是重生的缘故,还是和这些少年男女待在一起太久了,自己的心态越发显得年轻了。
而鹿伯双手依旧拢在袖子里,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坐着,旁边摆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摆放着泡好的茶。鹿伯一边喝着茶,一边拿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时而看着自家少爷,时而瞅着暴晒学员,显得好不悠哉。
鹿伯拿起茶抿了一口,随后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白泽的喊声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