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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此时神色间更显讪讪,强笑着解释道:“司马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主要是说,让漠寒先应付过去,等先过了眼前之后再说,你也不想女儿变成寡妇吧。”
司马傲天闻言,顿时无言以对。情绪低落的靠坐在墙边,无力的道:“这事怎么一个接一个的出,这段时间,我都觉得身心俱疲了,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累过。”
说到这里,司马傲天又忍不住自嘲的道:“更不用说,如今这架势,便是漠寒想接受了,也要看那Mary肯不肯才行啊,你们没见漠寒的惨样吗,能这么对漠寒,只怕在心里已经恨极了他。”
话落,见王叔想要开口的模样,司马傲天忙道:“可别和我说什么,没有爱哪来的恨,这样的话,便是原本有爱,我相信现在也全变成了恨,行了,咱们还是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有这功夫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让漠寒脱离这次的险境吧。”
深吸口气,司马傲天无奈的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是漠寒如今这个样子,我是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三人相视一眼,俱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就在此时,司马傲天的通讯器竟然响了起来,司马傲天脸上一喜,忙将通讯接了起来,就见苍蝇头熟悉的容颜,显露了出来,当下三人脸上都带上了三分喜色,正要开口,猛然间间,便听着苍蝇头喊了声“老大”,又见其追问道:“老大这是怎么了。”
司马傲天摇了摇头,眼带担忧的答道:“漠寒现在到底怎么了我们也不知道,看样子是被Mary下了重药了吧,我本来是想弄醒他,或者就这么将人带走。”
闻听此言,苍蝇头忙连连点头,充分显示自己有多赞成这一举动,只可惜,下一秒就听司马傲天道:“可如今漠寒身体里的血都是蓝色的,我就算能将人带出去,又有什么用,最后不是还得乖乖回来。”
听闻此言,苍蝇头不由沉默了下来,就在此时,突然听到霏儿的声音响起,只听其担忧的道:“父亲,既然如此,你们先回来也好啊,至于漠寒,等你们回来,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我可不想让你再出什么事情。”
司马傲天闻言,脸上顿生三分笑意来,“想不到我这可爱的霏儿,还是有点儿良心的。”
司马霏儿闻言眉头一皱,不高兴的道:“父亲,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哈哈”一阵大笑,司马傲天索性盘膝而坐道:“说什么,还不是说你自从有了漠寒,眼里哪里还看的到其他,你自己算算看,自从漠寒回来,你跟你父亲我说过几句话。”
司马霏儿顿时一阵的尴尬,司马傲天见状,无奈的深吸口气道:“算了,我啊,真是前辈子欠了你的,我们这里你就不要操心了,倒是你那里记得不要再出什么事情了,我看那个Mary对你的敌意重的很,你记得见了她,最好躲着走,你要知道,便是和我们关在一起的这个,我们也不敢保证这个就是漠寒。”
身子一顿,司马霏儿忙点头应道:“父亲,你就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只是你们那里,真的没事吗。”
司马傲天摇了摇头,感性的说道:“你就放心好了,若实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我自然便出去了。”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也不好再劝,只匆匆的关心了两句,便挂了通讯器,司马傲天只望着通讯器发呆。
一旁的王叔见状,不由忙追问道:“怎么了,你看起来怪怪的。”
此时司马傲天才道:“我总觉得霏儿有些不对劲,她那边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王叔闻言,也觉察出这样的可能,当下忙道:“那你计划如何,逃出去。”
摇了摇头,司马傲天笑道:“我并没有这么想,再说,我刚刚已经嘱咐过霏儿,想来应没什么大碍吧。”
王叔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多说什么。
就在二人纠结之时,突然传来王羽坤兴奋的声音,“漠寒,漠寒,你醒了。”
听闻此言,二人忙回身望去,却见刚刚还毫无动静的白漠寒此时竟然坐了起来,司马傲天心中一喜,忙上前道:“漠寒,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可还难受,还有,那个Mary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血为什么会变成蓝色。”
见司马傲天问的焦急,王叔忙道:“兄弟你也太着急了,好歹让漠寒缓一缓吗,躺了这么久神还没缓过来呢吧。”
说话间,王叔随手将手搭在了白漠寒的肩膀上,下一秒,竟然被直接甩了出去。
司马傲天顿时大惊,正要动手,就听白漠寒,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对我动手动脚的。”
闻听此言,三人不由面面相觑了起来,头疼的捂着额头,司马傲天无力的道:“漠寒,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白漠寒顿时嗤笑一声,懒得理会几人,便向外走去。
司马傲天几人见状,忙道:“漠寒,别乱来。”
话音未落,只听哐当一声,密室三寸厚的大门,竟直接被白漠寒一脚给踹飞了出去,见其走了出去,王羽坤忙道:“二位现在怎么办。”
深吸口气,司马傲天无奈的道:“还能如何,先跟上去再说。”
话落,三人便忙跟了上去,刚一出门,便见地上早已躺满了守卫,王叔见状,忍不住倒吸口凉气道:“这漠寒的战力到底到了何种地步,这些护卫的再不济,也该有两手的,如今这么快都被收拾了,我简直不敢预估漠寒的身手到底有多厉害了。”
听到在这里,司马傲天忙拍了拍王叔的肩膀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将人跟住了,可别又让他惹出什么事来。”
二人应了一声,三人不敢怠慢,忙追着漠寒而去。
再说白漠寒自己,只觉得浑身上下一股邪火,心中仿佛在告诉自己,该怎么走,就这一路走来,但凡有人挡路的都被白漠寒顺手给收拾了,来到脑中显露的屋子前,白漠寒一脚将门给踹飞了出去。
只将里面的Mary也给吓了一跳,当下言道:“是谁。”
直到白漠寒出现在了眼前,Mary眼中浅浅显露出了讽刺的笑意,当下便道:“我就说嘛,这个世上除了你,还真没几个人能憋屈到我。”
甩了甩脑袋,将那剧痛感甩了出去,白漠寒光剑指着Mary道:“你到底是谁。”
闻听此言,Mary当下嗤笑一声道:“怎么,连我是谁都给忘了,竟然还知道拔剑相向,果然,我就不该对你有所期待的,当时下手的时候,下的太轻了,这是我的错,不过你放心,接下来我不会了。”
话落,Mary嘴角溢出一抹嗜血的笑意,轻声言道:“去将他给我收拾了。”
这边,Mary话语刚歇,顿时十几个白漠寒跳了出来,直接将这一个给围在了中央。
看着这么多与自己如出一辙之人,白漠寒整个人疑惑了起来,皱着眉头,望着四周之人,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他们和我是什么关系,跟我怎么一摸一样。”
见白漠寒此时的举动,Mary冷笑一声道:“你自认呢。”
环顾一周,白漠寒自己也迷茫了起来,说实在的,要对自己下手,白漠寒还真有点下不去,不过他不动手,却不代表,对方也不动,这不,这边对面的几个人,立时便攻了过来,实力相近,脑子相同,一个对十几个,结果如何,根本不用深想,蓝血白漠寒,被人狠狠的甩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好在此时,司马傲天与王叔等人赶了过来,纷纷挡在了白漠寒的身前,与对方对视着。
Mary见状,示意众人停止攻击,自己先坐了下来,这才言道:“你们该不会以为你们身后的那个就是真的吧,真是愚蠢。”
“是吗”冷冷的接过了话头,司马傲天亦是不甘示弱的答道:“哪个是真的,该是有我们判断,而不是你说了算,毕竟我可不认为,以你的心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们是哪个,而且我觉得我身后就是真的漠寒,不过是你想误导我们,让我们自相残杀罢了。”
听闻此言,Mary不由大笑了起来,“你猜。不过,或许他们都不是呢。”
“什么是不是的,你们几个给我让开,我要杀了她。”话落,白漠寒已经飞身再次跳入了战圈之中,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司马傲天无力的捂住了眼睛,就要上前帮忙,就见其中一人将光剑捡了起来,一剑将蓝血漠寒给捅了个对穿,蓝色的血液,一下子便喷射了出来,而Mary显然没有动手的意思,司马傲天几人见状,也只得迎了上去。将人一拉,四人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Mary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邪笑,“以为带对了吗,真是可笑,现在才是你们悲剧的开始。”
再说白漠寒躺在医疗仓中,见三人的模样,眉头紧皱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听闻此言,司马傲天表示现在自己不想说话,王叔只能无奈的开口道:“这些事,还是等回去之后再说吧,而且,我们现在也不算救了你,你血液的问题,唯有Mary才能解决,所以迟早你也还是要回去的。”
听了这话,白漠寒顿时沉默了下来。
见状,王叔轻叹了口气,好在两处本就不远,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几人也不是很尴尬,几人将医疗仓搬进了室内,司马霏儿见状,忙迎了过来,见到医疗仓里的白漠寒,司马霏儿忍不住言道:“这是怎么回事,漠寒受伤了吗,父亲,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司马霏儿这边话音刚落,便见医疗仓打了开来,司马霏儿顾不得其他,便想将人从医疗仓里扶起来,却再次被狠狠的推了开来,眼泪顿时便忍不住落了下来,强忍着心痛道:“漠寒,你真的要对我如此狠心吗。”
皱起了眉头,白漠寒深吸一口气,无奈的道:“我说,你是真的跟我很熟吗,一个女孩子家,对男人动手动脚的,哪里来的规矩。”
且不说这话,司马霏儿听了什么反应,司马傲天左右是火大了起来,立时怒斥道:“我教的规矩,怎么了,她是我的女儿,你是我的女婿,这么做有什么不应该的吗。”
白漠寒闻言,转过身来,食指直指司马霏儿又看了看司马傲天,点点头道:“她是你的女儿这一点,应该没错,你们确实有相似之处,可你真的确定,我是你的女婿吗。”
简单的一句话,让司马傲天直接哑了火,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便连司马霏儿也将目光聚集在了司马傲天的身上,有些不自在的问道:“父亲,你真的确定这一个是漠寒吗。”
连连苦笑,司马傲天无奈的道:“长得一个样子,性情也差不多,便连机器都分辨不出来,更不用说我了,其实说白了,我们跟漠寒相处的时间并不长,真的做不到像羽坤那样,一眼就分辨出跟他朝夕相处的王叔的真假。”
“那如今该怎么办。”司马霏儿无力的问道。
“我想我有两个办法,能够辨别一下。”苍蝇头的突然开口,让司马霏儿忍不住激动起来,忙追问道:“苍蝇头,你说真的,你真的有办法,什么办法快说。”
沉思了一下,苍蝇头方才言道:“那Mary能复制基因,难道能将背包里的东西都复制了,更何况,这里面还有避水珠。”
听闻此言,众人顿时恍然大悟了起来,可见是一叶障目了,想到这里,司马霏儿忙将避水珠取了出来,递到了白漠寒的面前道:“你快看看,你的背包之中可有这个东西,若你真有,那便是我的漠寒无疑了。”
白漠寒闻言,当下便从背包中,拿出一个避水珠来,迷茫的望着司马霏儿道:“这要怎么用。”
话音未落,就被司马霏儿已经扑进了怀中,白漠寒顿时无奈的道:“小姐,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懂,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习惯能否改一改。”
使劲摇了摇头,司马霏儿坚定的道:“若对象是你的话,这个习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改的过来了。”
一次次的推开,一次次的被抱住,白漠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索性也不反抗,由她去了。
见状,司马霏儿眼中不由染上了笑意,只是扭头的刹那,却见父亲几个脸上满是沉重,丝毫未见喜色,司马霏儿不由暗叫不好,忙开口道:“父亲,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话落,见父亲几人神色更显纠结,司马霏儿便知事情定然不小,扭头望了白漠寒一眼,便又接着道:“父亲,可是漠寒他有什么事情,我看漠寒除了记不得我以外,其他都好好的啊,一点问题都没有。父亲,你到是说话啊,漠寒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对不对。”
长出口气,司马傲天摇了摇头道:“霏儿,我本想瞒着你的,只是这事,你早晚要知道,便是我能瞒的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不是,所以我觉得,还是告诉你吧,那个Mary也不知道对漠寒做了什么,漠寒如今的血液很不正常。”
“不正常是什么意思。”带着丝惶恐,司马霏儿固执的追问道。
司马傲天张了张口,却是不知如何是好,倒是一旁的王叔,当下便接过了话头道:“漠寒此时的血是蓝色的,而我们可不认为,Mary费这么大的力气,将漠寒的血液变为蓝色,仅仅是为了吓唬人而已,而且现在漠寒也不认识人了,这跟他的血液说不定也有关系。”
司马霏儿听罢,自然也不会想当然的认为没事,不过此时她倒是冷静了下来,顿了顿直接开口道:“那父亲,咱们不如先带漠寒回去吧,让咱们家里的研究人员先试试看,若是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其他办法。”
“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应了一声,司马傲天觉得女儿这个主意也不错。
只是就在此时,就听白漠寒却语气坚定的道:“我不走,再没有消灭那个女人,报了我的仇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走的,要走你们走,别烦我。”
说完,白漠寒便直直的要往门外去,司马霏儿将状,忙从身后,紧紧的抱着白漠寒,开口言道:“漠寒,你要去哪里,有什么话,好好说,这样闹脾气可不像你。”
将腰间司马霏儿的手掰了开来,白漠寒冰冷的声音随之传来,“我不知道在你心中将我看成了谁,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所以不要将你对他的行为模式套用在我身上,不然你会受伤的,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若是还这样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白漠寒正要出门,就见又有人挡住了门口,不由恼怒的道:“给我让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只听王叔先开口道:“你的忍耐是不是有限度的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如今是不是有脑子的。”
这话一出,只让白漠寒皱起了眉头,不由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刚刚你是怎么跟我们出来的,难不成忘了,我承认,漠寒,你如今的确很强,可那是相对于我们而言,对上一个一样的自己,你又有几分胜算。”见白漠寒想要开口,王叔忙抬手止住了,接着言道:“更何况,如今可是十几个自己,你过去,不过是找虐罢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顿时无言以对,只因事实确实如此,而且刚刚他也尝过十几个自己的厉害,当下被王叔这么一说,白漠寒也冷静了下来,许久方道:“那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几人顿时傻眼,神情也尴尬了起来。
白漠寒见状,怀疑的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王羽坤,耸了耸肩膀,有些不自在的应道:“其实说到好主意,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原本我们连一个你都打不过,更不用说那么多了,要真对上,便是我们帮你合伙拦住几个,你还是要以一对多。也是一样没有胜算的。”
深吸口气,抹去想要一拳打死几人的冲动,白漠寒这才咬牙道:“好,不是说要去哪么,咱们现在就走,再待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司马傲天闻言,应了一声,忙自去准备不提,五分钟之后,众人便都上了飞艇。
一路回到了司马家,见到白漠寒,齐思情心中便是一喜,忙将白漠寒的双手握在了手中,这才激动地道:“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好险,若是你回不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哎,也怪我,若不是我反应太过激烈,你也不会当场便将Mary给赶出去,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话落,齐思情见众人神色都算不得好的模样,不由追问道:“怎么了,漠寒,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你们一点都不高兴。”
苦笑一声,司马傲天上前将齐思情揽进了怀中,这才对着司马霏儿嘱咐道:“霏儿,你先带漠寒回去吧,让他先休息一下,还有多将他以前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看,说些以前的事给他听听,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哎,还有,一会记得去给漠寒做个全身检查,只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话落,司马傲天这才扭头对着齐思情道:“思情,咱们回去吧,漠寒的事情,待我回去再和你细说。”
齐思情嗯了一声,与司马傲天回了房中,听完司马傲天的话,当下便激动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漠寒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说,还不知道那个Mary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便连血液都变成了蓝的,怎么会在这样。”
说到这里,齐思情仿佛想起些什么,接着言道:“那漠寒的情况,女儿知不知道。”
司马傲天无力的点了点头,这才应道:“知道。”
“啊”了一声,齐思情忙追问道:“那你可告诉霏儿,和漠寒在一起最好保持安全的距离。”话落,齐思情便忍不住唾弃的自我呢喃道:“我这是说的什么废话,若你真的说了,霏儿也就不会还离漠寒那么近了,这可如何是好。”
司马傲天此时还有些懵懵的道:“思情,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呢,为什么要他们保持距离,女儿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她决定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改变,漠寒此时这个模样,你想让她离开漠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闻听此言,齐思情也忍不住苦笑道:“是啊,女儿的脾气确实如此。”想着若是丈夫出了事情,她是否会因为会伤害到自己,而离开丈夫的身边,齐思情的神色不由更加苦涩了。
只是见丈夫还未明白过来的模样,齐思情不要解释道:“你也不想想,这Mary最恨的是谁。那自然是咱们女儿了,如今对漠寒都能下这样的狠手,那对咱们的女儿还会手下留情吗。”
“这我自然知道。”应了一声,齐思情忽然激动的站起身道:“你说那个Mary在漠寒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用“孺子可教”的神情望了妻子一眼,齐思情这才担忧的道:“那咱们女儿会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说不定……”
话虽未说完,司马傲天显然已经想到了什么,转身便往外走,却被齐思情给拦住了去路,司马傲天不由着急的问道:“思情,你这是干什么,快让开,我去将女儿接过来。”
“然后呢。”
简单的三个字,将司马傲天后面的话都给堵在了嗓子眼里,是啊,然后呢,女儿她拦不住,因为舍不得,漠寒他也拦不住,因为打不过,到头来,却是什么也不能做,显然还是女人的心思细腻,已经想到了这些。
轻叹口气,司马傲天沮丧的坐了下来,齐思情见状,紧跟着坐在了其身边道:“傲天,如今让霏儿离开漠寒是不可能的,不过咱们可以让人守在女儿身边。”
苦涩一下,司马傲天摇头道:“你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她最烦的就是这个。”
话音一顿,司马傲天见妻子成竹在胸的模样,脸上也现出一分喜色道:“思情,可是你想出了什么好办法。”
齐思情笑了笑道:“你忘了一会,霏儿可是要带着漠寒去做检查的,咱们的话他不停,那他们的话,霏儿总该听的吧,你现在就去和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务必将漠寒留在研究室里,这样到时候多派些人过去,便是出了什么事,霏儿也有个逃跑的时间不是吗。”
听闻此言,司马傲天脸上顿时大喜,当下赞道:“夫人,你还真是聪明,不错,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我现在就去办。”话落,司马傲天便匆匆离去。
齐思情这才将担忧露在了面上,苦笑道:“老天啊,我只霏儿一个女儿,我求你,千万不要让她经历这样大的痛楚,这样真会要了她的命啊。”
再说,司马傲天,将事情吩咐了下去,却没有回去找夫人,而是扭身来到了鲛人的住处,见到司马傲天,鲛人还有些意外的道:“你怎么过来了。”
没有答话,司马傲天只是道:“漠寒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鲛人嘲讽一笑,“我知不知道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难不成是我知道就能改变的。”
司马傲天,顿时无言以对,鲛人见状,长叹口气,这才转身将一物拿了出来。只见金光璀璨,晃得眼睛都疼,端的不是凡品。
司马傲天下意识的闭眼接过,有些疑惑的道:“这是什么。”
没有回答,鲛人只是直直的盯着司马傲天道:“我的来历,你知道多少?”
司马傲天闻言,不由疑惑的道:“你有什么特殊的来历吗。”
鲛人没有说话,竟是直接将真身显露了出来,司马傲天只吓得险些拿不住手里的东西,不过到底是做家主的,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当下言道:“你也是基因改造人。”
长出口气,鲛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方言道:“我是鲛人。”
“鲛人”重复了一遍,想着祖籍记载,司马傲天这下子是真的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道:“什么,你是鲛人。”
点头应了一声,鲛人便道:“我是不是鲛人,现在不重要,我想说的是,这衣服是我们的皮做出来的。”
“哈”了一声,司马傲天只觉得手上毛毛的,刚想推拒,就听鲛人言道:“拿去给你女儿穿上吧。”
司马傲天一愣,忙追问道:“你是说,这是送给我女儿的。”
“不然呢。”应了一声,鲛人不由反问道:“不给他,我拿给你做什么。”
恢复了人身,鲛人望着司马傲天的脸上满是不屑。
看着手中职务,司马傲天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压下心中的烦躁,不由追问道:“为什么。”
好容易明白了司马傲天话中隐藏的意思,鲛人忍不住好笑的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对你女儿有什么吧。”
话落,望着司马傲天一脸“难道还有别的原因”的眼神,鲛人真想将桌子直接砸过去,深吸口气,将这小火气压了下去,方才言道:“你真是想太多了,我之所以这么做,为的也唯有漠寒罢了,星辰大海的时候,陪着漠寒那么久,我比谁都明白,你那个女儿在漠寒心中的地位,所以我想,若是漠寒醒过来,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女儿,只怕是要恨死他自己了,我这才将我的珍藏借你用用,所以不要想太多,你的女儿在我眼中,只有一个字“丑””鲛人自然不好说自个看人类跟人看鱼一样,没有区别,而且自个性取向没错的话应该喜欢的是母鱼。
心中一噎,司马傲天苦笑叹道:“丑,还真没有人这么说过自己女儿,恐怕是你的审美观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