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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便仿佛被猫咬掉了舌头一般,老实的闭上了嘴巴。
白漠寒进到屋内,见到这一幕,当下便嗤笑道:“怎么,刚刚不是还高谈阔论吗,怎么我一进来,就如此沉默,可是有什么不能在我面前说的。”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也紧跟着嗤笑道:“漠寒,我看一准没错,他啊,说不定就在这里说你的坏话呢,漠寒,这次可不能姑息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不可。”
听闻此言,司马懿赶忙开口道:“我说,霏儿不带你这么玩的,我好歹是你的哥哥,你还真想看着哥哥我逃命的模样。”
“哥哥,有你这么的蠢哥哥,还真不如没有,免得,你哪一日玩死了自己,平白让我们伤心。”
司马懿闻言,忍不住轻咳了两声,这才言道:“那个,漠寒啊,我这个妹妹,往日可是让你费心了。”
司马霏儿怒气冲冲的便要上前,白漠寒忙伸手将妻子的手紧紧握在手中,笑着道:“不,不,不,我家霏儿一向很乖巧,我还真没有操多少心,相比较来,反而是你不停的在给我找麻烦,你应该不知道,临走的时候,父亲,也就是你们的大伯,找到我,拜托一件事情,本计划悄悄的办了,不过如今我改变主意了,觉得,还是告知你的好,免得某一日从别人处听到,你那有限的智商,想到别的地方里去。”
下意识觉得接下来要听到的不是什么好话,不过,司马懿还是嘴欠的问道:“大伯他说了什么。”
“临来的时候,父亲拜托我,在这星辰大海历练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让你们兄弟俩个其中之一受点小伤,好避开四国大比。”
听到这里,二人也不是傻的,自然明白这话里的深意,司马懿便忍不住带着几分怒气道:“大伯怎么这样,对漠寒你也太没信心了。”
抬手挡住了司马懿接下来的吐槽,白漠寒直言道:“恕我直言,父亲不信任的人可不是我。”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赌气的接过了话头,司马懿却没想到竟然见屋子里多有人都点头应是,顿时僵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望着几人怒道:“喂,我说,你们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况且,漠寒,大伯可是说让你自我和阿敦之间选一个吧,可你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淡淡的笑了一下,白漠寒当下便接过话头道:“我到不觉得,我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难不成还要故作不知吗,事情不是明白的很,我已经做了选择,就是你。不过现在正好,既然你自己将这项任务完成了,也省的我动手了。”
见白漠寒说了这话就要走,司马懿赶忙起身,不想刹那间身子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无奈的捂着脑袋,司马敦深吸口气道:“漠寒,我看我这个哥哥的确是需要醒醒脑子,这样的小事我来就好,你们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见状,司马霏儿忙拽了拽丈夫的衣袖,白漠寒亦是回应拍了拍搭在自己胳膊上妻子的手,这才应了声“好”。
见二人真的转身就走,司马懿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弟弟捂住了嘴巴给抱到了床上,直到看不见二人的身影,司马懿这才将司马敦推了开来,当下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怕漠寒会在我的劝说下,将人选换成你,这才百般阻拦。”
翻了个白眼,司马敦当下带着几分好笑的道:“第一,你的假设并不成立,漠寒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怎么可能放弃我,毕竟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咱们兄弟二人谁更成熟,更稳重吧也更适合辅助漠寒。第二,我觉得大伯这个主意很不错,大哥不信,你自己想想,这咱们进了星辰大海才几天啊,但是因为你自己的莽撞,你已经受了几回伤了你想想。”
摸了摸鼻头,司马懿听到这里,神色间也有些讪讪了起来。只是让他放弃是万万不可能的。闭了闭眼睛,竟是点开了通讯器,司马敦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通讯器,很快便接通了起来,司马傲林的声音顿时传了过来,却是隐隐带着怒气道;“阿懿,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护短父亲的想法,有的时候真的很难让人读懂,而这话,也将司马懿震醒了过来赶忙道:“父亲,没人伤了我,我这是在休息呢。”
这边司马懿话应刚落,司马傲林嘲讽的笑声再次传来,便紧跟着道:“休息,你这话骗骗外人还可以,骗你老子,你认为有可能吗,你是个什么样的个性,老子可是清楚的很,而且后面不是医疗仓是什么。”说到这里,司马傲林,也懒得跟这个糟心的儿子继续说下去,遂转向司马敦道:“儿子,你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好端端的怎么就受伤了。”
接收到蠢哥哥威胁的视线,司马敦只是淡淡一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明白,没添加半点个人情绪。
只就是这平铺直述,就将司马傲林肚子里的火气都给勾了起来,扭头对着司马懿便是一阵怒骂。还不等司马懿再次开口,司马傲林便将通讯器给关了起来。
司马懿深吸口气,顿时将目光都聚集在了司马敦这个弟弟身上,“司马敦,你一天不说话,会死吗,会死吗,知不知道你这番话会害死我。”
耸了耸肩膀,司马敦好笑的道:“大哥,你说的也太夸张了些,依我看,害死你还真不至于,顶多回去挨顿揍而已,这样的事情,从小到大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实在用不着如此激动。”
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司马懿怒道:“我激动,我激动,我激动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是我司马家的智囊呢。”
见蠢哥哥越来越咄咄逼人,司马敦忙抬头,止住了对方的话头道:“够了,够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激动了,只是你凭良心说,我刚刚说的话可有半句谎言。”见对方瞬间僵住的神情,司马敦继续补刀道:“看,你自己也承认了不是吗,你啊,就不用反抗了,老实按着漠寒的意思做就好了,原定的80人,带上漠寒就81个了,除了你,不是正好。”
见司马懿还行开口,司马敦索性动手,将人往床上一按,被子一盖道:“好了,你也累了,先休息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还有千万别乱动啊,万一再伤到哪里,要跟父亲联系的可就换成我了。”
“你。”司马懿怒目而视,得到的也不过是弟弟离开的背影,顿时无奈的握紧双手道:“好,我的好弟弟,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吗,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我是不是每次都会输给你。”
话落,司马懿便将被子盖过了头顶。
再说,此时的白漠寒几人聚集在屋子里,鲛人忙道:“漠寒,你计划下一步去哪里。”
闻言,白漠寒当下一笑道:“阿蓝,你怎么知道,我计划离开这里了。”
鲛人顿时一笑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怎么也该快了,漠寒,我应该没有猜错吧。”
“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猜错。只是如今,我心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见白漠寒难得露出了沮丧的神情,鲛人忙道:“怎么了,漠寒,有什么犹豫不决的,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下,这俗话说的好,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说出来,我们也能帮着出出主意不是。”
闻听此言,白漠寒笑着道:“将你们叫到这里,我本就是这个意思,不如你们说说看,可有什么合适的地方。”
见白漠寒这么说,几人忙将脑子中的地点都过了一遍,只是仍有些难以抉择。
见到几人的神情,白漠寒便知,几人定然是有些想法的,忙开口道:“怎么了,可是想到了些什么,若是想到了,别藏着掖着,说出来,我也好参详参详啊。”
众人对视了一眼,王羽琨忙道:“漠寒,你觉得墨渊怎么样。”
“墨渊。”心中重复了一遍,白漠寒便问道:“去墨渊做什么。”
“漠寒,墨渊那里漆黑无比,你不觉得是个很好的训练之地吗,因为只有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你说若将他们都给扔进去,他们可能保持本心。”
这话一出,鲛人也紧跟着道:“听羽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墨渊是个不错的历练地点,最重要的是,那墨渊不过是传闻可怕了些,可咱们进去那一趟,也真没发现什么危险性,只要心理素质过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鲛人这话一出,司马霏儿顿时也来了兴致,一拍手道:“漠寒我觉得他们说的都不错啊,那墨渊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我也想下去看看,好不好吗。”
白漠寒闭目思考了一会,却没有当下答应下来,只是言道:“这个,容我想一想,我得好生琢磨一下。”话落,又忙将目光聚集在王羽琨的身上,紧跟着道:“咱们现在去到是能去,王叔,羽琨,我到不担心别的,只是那墨渊离珊瑚族的祖地实在是太近了,我们就这么大喇喇的过去,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见白漠寒这时候了,都在考虑他的立场,王羽琨当下笑道:“若,漠寒你是担心这个的话,那大可不必,我虽然答应了他们,再不回祖地,虽墨渊那里是离得近了些,但毕竟不是主地,若是要去,他们也管不着的,我并没有违背自己的话不是吗。”
见王羽琨这么说,白漠寒也彻底放下心来,当下笑道:“你如此说我就放心了。”
白漠寒话音刚落,王叔便站起身道:“既然漠寒,你心里有数,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去不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有王叔开头,众人纷纷起身告辞,不一会便走了个干净。
司马霏儿见状,忙坐在丈夫的身边道:“漠寒,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心思带他们去墨渊训练一下。”
玩着自己的手指,白漠寒这才言道:“去看看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我有些担心,珊瑚族的想法,怕让羽琨为难。”
见丈夫这么说,司马霏儿忙道:“珊瑚族,刚刚羽琨不是说了吗,不用担心吗,漠寒,虽然你这为兄弟着想的性格很好,可是既然羽琨已经说了没事,你却还在这里纠结,是不是太过看轻羽琨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摇了摇头道:“你说的也对,可我也怕羽琨强撑,你别忘了,那墨渊底下,那些珊瑚族人这么多年的家,你觉得,他们知道咱们带这么多人下去,心里会高兴吗,别忘了,羽琨和他们之间的仇怨可不少啊。”
司马霏儿顿时语塞,许久才道:“那漠寒,难不成这墨渊咱们就不去了。”
“不去了,毕竟又不是什么必去之地,我倒是想了个不错的地方,也许可以带他们过去试试。”
见白漠寒这么说,司马霏儿忙追问道:“漠寒,你说的地方是哪里,我去过吗。”
摇了摇头,白漠寒好笑的道:“你当然没有去过,那还是我刚来星辰大海的事情了。”,说着,白漠寒便将脑海中的的景象用显像仪显现了出来,只见一道由激流形成的通天巨柱,矗立在那里,只一眼便让司马霏儿体会到那水柱内里的力道,可不是说着玩的。不由追问道:“这里是哪里。”
“一处深海之地,因为不过是偶然下去了一次,也没什么具体的名字,若是霏儿你喜欢的话,可以给他取一个。”
司马霏儿闻言,脸上顿时闪现出一抹欣喜之色,望着那水柱许久,方才言道:“那便叫通天柱,你看如何。”
“通天柱。”呢喃了几声,白漠寒便赞同的点头笑道:“这名字倒也不错,左右是让你起的,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