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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根红烛,意味着有一百个红烛灯灵,虽然不是所有的红烛都有灵性,但至少这些蜡烛都是经历过成亲喜事的,本身带着吉利喜庆的意味。
红蜡烛有灵性的魂魄附身在其中数量越多的话,效果越大
当然这有没有魂魄附身在红烛里,都是有概率的,但不管怎么样,多多少少都能起到作用。
郑含玉是被白蜡灯仙断掉了后续的姻缘,而利用红烛灯灵来破解,可能一会儿还会看到灯仙跟灯灵起冲突吧……
我心里猜测着,这都是我突发奇想出来的,至于真正有没有,不得而知。
一百根红烛被点燃,郑含玉闭目坐在喜字正中央的口字上,静静的等候蜡烛燃烧完。
在蜡烛没有烧完之前,她不能睁开眼。一旦睁开眼,则势必会冲撞了灯灵,灯灵会觉得她竟然敢看它们,是心不诚的表现,那么破解也会失败。
为了防止她忍不住睁开眼,更为了防止如果有孤魂野鬼被招来破坏从而导致她分心睁眼,我就用黑布把她的眼睛蒙上,彻底解决后顾之忧。
师妹站在屋子里观看着我忙碌,有需要打下手的时候师妹会帮忙。
丁圣贤站在屋子外面守着,防止孤魂野鬼靠近。
用红烛灯灵来破解被断掉的姻缘,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合婚。用鬼魂或者灵体来合婚,招来孤魂野鬼的几率很大,这些孤魂野鬼孤零零的,它们也希望自己能够有一桩美满的姻缘,谁也不愿意永远孤独下去。
屋子里,红烛燃烧后散发出来的烟雾好像都具有灵性,全部朝着郑含玉身上飘过来。
淡淡的肉眼不好辨认的烟雾汇聚在一起后,肉眼就能够看的清楚了。当我和师妹见到这一幕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
半个小时过去了,较短的红烛燃烧完,屋子里的光线暗下去一半。
郑含玉坐着一动不动,神情极度紧张,这过程中她不能开口说半句话,所以我听到了她粗重的喘息声。
她跟前的地下滴落了许多汗珠,本来天气炎热,加上密闭空间,人就容易出汗,再者精神高度紧张中,越发的容易落汗,少顷,她身前的地下湿了一大片。
师妹掩嘴轻笑,调皮的对我道:“她好像是尿了……”
我强忍着憋住没让自己笑出声来,本来挺严肃并带有点恐怖气氛的场景,一句话让师妹逗得气氛全无!
师妹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开心果。
一个小时后,蜡烛燃烧也接近尾声,郑含玉身前的水渍都快流成河了!许多的汗珠顺着红线往下流,有好几根蜡烛面临着被汗水浇灭的危险。
我跟师妹不得已拿着手帕轻轻的擦拭红线上的汗珠。师妹笑盈盈的看着郑含玉,似乎还想说些惹人发笑的话。
我朝师妹摆了摆手,让她别捣乱。真要是出差错,郑含玉以后打一辈子光棍,估计又要赖我了。
所有的红烛燃烧完毕,郑含玉仍旧端坐不敢动弹。我跟师妹开始捡红绳,蜡烛燃烧到尾部的时候,有的红绳会被点燃,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上前把火苗扑灭。
把所有的红绳集中起来,走到郑含玉跟前,将她身上绑的红绳再一一解下来,揉成一团,让她双手合十捂住这团红线,然后我把黑布拿下来,说道:“你现在稍微活动下,接下来咱们进行第二步!”
第二步就是请月老,之前用红烛灯灵只是破解了白蜡灯仙的诅咒,至于后续的姻缘还需要求助月老。
请了月老,摆上水果、肉类祭品,点燃两根红烛,这两根红烛要用新烛,不需要用别人用过的。
再点上三根贡香,让郑含玉跪拜在月老神像前,她要开口说话,向月老求姻缘。
具体说什么,完全靠自己发挥,想到什么说什么,但不管说什么,都必须要说出自己的姓名,性别!
不说姓名的话,月老不知道你是谁。不说性别的话,月老有可能会把你当成男的来对待。
“民女郑含玉,特请月老赐我美满姻缘,祈求能和结婚对象恩爱美满,百年好合!”郑含玉想了很久,才把语言组织好。
反复念三遍,每念一遍磕一个头,要那种五体投地的诚心跪拜。
这一次请月老以及祈求月老跟之前不同的地方就是月老其实并不会做过多的干涉,也就是不存在刻意逆天施为的因素,只是向月老通告一下,姻缘还在,没有被破坏掉而已。
月老收到了信息,就会顺其自然的安排,那么也就是郑含玉生辰八字里本来应该有的结婚对象也会在应该出现的时机里出现。
因为之前断掉的姻缘是人为的,并不是天生的。所以不需要对月老瞒天过海。
现在我利用红烛灯灵破解了,那么她的姻缘也恢复了。
之后请走月老神像,也不需要再对月老存在的地方继续仪式祭拜。
相对来说,比之前化解的几次程序要简单些。
仪式完成后,至于破解有没有成功,还需要看后续的几天里会不会被托梦,或者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手上攥的那团红线用红布包起来,要随身携带,一直保留到结婚对象出现之时。这团东西也不能让结婚对象知道,知道的话,两人之间就会闹矛盾,不一定会破裂,但至少结婚后的生活彼此想要和睦就难了。
等结婚对象出现后,这团红线需要拿到无人的地方,最好是在黑夜里烧掉,则此后再不会出现感情问题。
忙完后,我对其叮嘱道:“最近多留意自己的梦,七七四十九天之内要是没有任何提示,那就可能是失败了,到时候我会再想办法帮你。不过我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说完后跟郑含玉告辞。我分了一千块给丁圣贤,这次挣得钱相对来说很微薄,但不管如何,也算是对自己技术水平的一个考验。
回到家里,师妹帮我检查了下肋骨的伤势,确认没有问题后,我们把比赛时间定在了第二天晚上。
翌日,大早上晨练的时候,跟师娘师妹一起跑步,师娘突然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怎么最近心头惶惶不安的,许多年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是我还是燃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