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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的家跟初夏他们刚才看的那个二进小院格局差不多,只是多了两进院子。可能是因为刚刚归还的原因,院子里空落落的,很杂乱。
“院子里有些乱,这边走。”王教授走在前面开路,初夏三个在后面跟着。
走到了第三进院子的时候,王教授才领着三人进了一个客厅。
客厅里只有两把椅子,其他都是空荡荡的,王教授这时候才有些反应过来,院子还没来得及收拾,羞赧道:“惭愧,我们昨天才回来,忘记了屋子里凳子不够,你们先等一下,我去搬凳子。”
赵明阳和张建设两个大男人自不会干看着,赵明阳赶紧说道:“我们帮你搬。”张建设点头。
王教授客气了两句,才带着两人出去了。
初夏也想跟着去的,但是张建设不同意,自己在,哪有让小媳妇干活的道理,虽然只是小小的凳子。
没有让初夏等很久,三人很快就回来了。
张建设搬了两张木头茶几,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好像是檀木的,初夏对此没有研究,只在空间里看到许多,不是很确定。
赵明阳两手搬着四个椅子,跟那两张木头茶几是配套的,倒是王教授手里什么都没有,背着双手,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面。
在王教授的指挥下,赵明阳和张建设很快将茶几和椅子摆好了。
要不说人家是教授,摆完之后,初夏怎么看怎么觉得整个房间透露着文化的底蕴,多读书读好书还是有用处的。
在王教授的示意下,三人坐了下来,王教授坐主位,初夏和张建设坐在并排的两张椅子上,赵明阳自己坐在右边。
“王叔,你到底有什么要求快提出来?”刚一坐下,赵明阳就心急的问道。
王教授自认是斯文人,不屑翻白眼,只是看他的眼神怎么也不善。
赵明阳一看王教授要犯牛脾气了,赶紧投降,道:“王叔,我不问了,你自己说。”说完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老古董,倔老头。”
王教授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没有听清楚,要不然早就训他几句了。
其实刚才王教授虽然在瞪赵明阳,但眼角的余光还是随时注意初夏和张建设的,见两人都很镇定,丝毫不见焦急,心里点了点头,看来还是有点定力的,不像赵明阳这个臭小子,真是随他爹了,都是急脾气。
张建设是真的不急,初夏虽然心里急的要命,但是也知道只要是有点本事的人,都是有点古怪脾气的,所以她忍住了。
“我的考验很简单,”说这句话的时候,王教授瞪了赵明阳一眼,这小子总是胡乱曲解他的意思,看在自己比他多活了好几十年的份上,就不给他计较了。
见赵明阳又要催促,王教授才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棋盘,棋盘上已经摆满了黑子和白子,只是黑子眼看着就要败了。
见三人都看向棋盘,才道:“只要能让黑子赢了白子,房子就卖给你们,而且我还不要高价。”
说起这盘棋的来历,那历史就长了,事情要从三十年前说起,那时候王教授还只有二十五岁,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年轻时的王教授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自是吸引了京城无数名媛的爱慕,王教授心高气傲,谁都看不上。
王教授那时候的人结婚都早,十五六就结婚了,王教授都二十五了还没结婚,家里自然是催的很急,安排了很多大家闺秀跟他相亲,王教授自认为是受过西方先进教育的,对于传统女子自然是看不上,每次都找到很多借口推掉。
按理说,这样应该让这些保守的闺秀们退却了,但是事实恰恰相反,她们越挫越勇,很不服气。
有一次几个大家闺秀聚在一起,闲话之余,想起了京城第一大才女,也是京城第一大美女的林秀。
林秀与王教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王教授是从小就被家人送到国外接受西方开放的教育,而林秀从小养在香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熟读四书五经。
也不知道几人是怎么想的,就想让王教授见见林秀,要是王教授见了林秀还不心动的话,她们几个就是真的死心了。
几个人说好,让其中一个约王教授见面,另外一个跟林秀相熟的约林秀,林秀虽然不常出门的,但是还是很容易约到的,而王教授就很不好约了,几人怕王教授不见,就在书信中挑衅,说王教授不见她,是因为怕喜欢上她。
王教授年轻时的性子就跟现在的赵明阳差不多,经不得别人激,接到书信后,自然自信满满的回信答应赴约。
几人和王教授约定的地点在一个深巷的茶馆,茶馆里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接受传统教育的人,不是说没有接受西方教育的人,只是很少。因为这些接受西方教育的人不屑来茶馆,认为是老古董才去的地方,像他们这种新式的人都去洋人开的西餐厅和咖啡馆,标准的崇洋媚外。
王教授是个很守时的人,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到了茶馆。
茶馆一共两层,楼下是开放式的座位,楼上是单独的包间,单独与男子相见,保守的大家闺秀即使再爱慕王教授也不想让别人看见,定的是楼上的一个包间。
王教授身着西装突兀的出现在茶馆,引得楼下的人都注视着他,对于这种随时被人关注的目光,他早就习惯了。
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预定的包间,应景的要了一壶雨前龙井,虽然他并不喝茶,只习惯喝咖啡。
没让王教授等很久,那个大家闺秀就领着林秀进来了。
听到开门声,一直四处打量包间的王教授抬起头,就看见房间里多了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女子面貌清秀,肌肤莹白,中上之姿。
再看向另一人,王教授完全愣住了,自诩才子的他,突然词穷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平静了二十五年的心怦怦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