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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就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真的都活下来了,自由万岁。”
闵寒丰全身酸痛,缓缓睁开迷惘的眼神,前一刻他分明看的是车子的外壳都被炽热的火墙烧的溶解,车前就好像覆盖上一层隔热罩,远处看去就像一头发狂的疯牛乱顶乱撞,在车子撞向哥利亚时,长着嘴牙的持续纷纷化作的碎片,只是在那一个瞬间,巨大的火光瞬间蔓延到了哥利亚的其他部位,只是一瞬间,油缸中的油水疯狂的喷溅了出来,御守自始自终都没从车子中跳出来。
“那么,这就算活着到了主神的空间,听说这里有许多没听说过的兑换系统,我们能从里面挑选厉害的血统强化自身属性,以便我们能适应更多的恐怖片,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只是就这么一件好事,就掉到了我们头上,那些死掉的人却也有一些冤枉,唉,太可惜了...”
“没什么好叹息的,兄弟,我和你很投缘,我们交个朋友吧,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佘俊,远古动物研究者协会工作,在读研究生,我出生在伦敦,本来是在德国协会开年度的会议,因为无聊点开朋友发我的中文网站,结果就被传送到了这地方。”
“为什么,我15岁,我却只能上国中三年级啊,你都研究生学位,你是什么做的,不,我的意思是你的大脑成分究竟开发了多少潜力。”
“我是唯一的例外,我家族中的亲戚都是各行业的精英,他们把我当成接班人对待,所以在我还是胚胎的时期对我各种声纳培养,等于还在萌芽期间就掌握了义务教育的全部知识,而我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做商人,后来,被当律师的哥哥,推荐进入了剑桥当教授助理,虽然只是剑桥的教授助理,但我还有半年就能拿到永久教师的资格了,学业期间,一旦闲下来就会研究蛇类的毒液,我已经研究了大半年,也曾经注射毒液过量被送进医院抢救了三次,其中一次是圣诞节的夜晚,那医生被人从被窝中抓了出来看护病人,后来,我发现人类的免疫系统是一种美妙的循环系统,能过滤大部分的毒素,被那么多富含剧毒的液体侵蚀,我的免疫血统是普通人的三倍多,希望这能得诺贝尔生物学奖。”
佘俊和姜知亚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这两个人似乎都认可了对方还交成了朋友,他们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勾肩搭背的形影不离,闵寒丰看了看自身,自己被巨大的光球覆盖,悬在半空中,那一颗颗光粒子涌进了虚弱的身体中,全身上下出现一种软绵绵的舒服感,除了磕破皮的部位有些酸痒难耐,但那种感觉也不错,除了一点痒外,其他的症状都能证明自己还活着,底下的那对活宝,勾肩搭背的望着头顶的光球发呆,除了他以外,另一片呈紫色的光球中,一个几乎全身都烧的焦黑的身体,在慢慢的复原,目前能认出的只有那冷漠和怎么都让人生不起气来的帅脸,这个平台中除了他以外,没人见到过这么恐怖的伤害,那肌肉都被炙烤的能闻出烤肉的香味,焦黑的身体依稀存在着起伏的呼吸节奏感。
好像过去了几分钟,也好像过去了几个小时,但不管怎样,闵寒丰茫然地站在漆黑的星空底下,无垠的星空底下随处都不断降下紫色的流星雨,仿佛没完没了一样,他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并非一点收获也没有,他正在一个好像置身宇宙的空间平台中,脚下是一片黑色的银河,头顶也是一片黑色的银河,那绯色的月亮每隔一小时就会稍微缓移出来,平台的中央除了那恢复状态的御守,正拖着一颗紫色的光球外,那中央正有着一颗类似彗星闪耀的光球,它预示着永远不会耗尽的能源,给了黑暗的空间中一点光明,只是在这种地方站的久了自然有些发晕,脑袋缺氧。
“喂,寒丰,你也活下来了啊,看来我们三个人以后有伴了,跟着你混了,大哥...”
身后响起了姜知亚的声音,闵寒丰这才缓过神,这个平台果然不能拿常理思维去解释的清,还有佘俊和姜知亚,这两个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好像是看到了熟人一样的兴奋,在这种寂静的犹如洪荒世界的环境中,真亏得他们还能保持一丁点人的理智,要是他早就该发神经了,这不是像他这种好动的男人该呆的地方,时间呆久了,迟早可能都会发神经的了,平台的另一边的地方,那两个大喊大哥流着鼻涕的小鬼们跑向了闵寒丰,这个闵寒丰头一次见到这个驾驶,被这俩家伙挤在中间用力的拥抱着。
“好了,只不过差点死了一次,大家都用不着有这种反应吧,以后要总是遇到这种困难,你们岂不是回来一次哭一次,这也太丢脸了吧,而且你们可还是男孩子啊...”
“大哥,啊,我们不是痛苦才哭的,是看到了大哥散发着独特的威武气息才发自内心的哭的,是太感谢你了。”
“没错啊,佘俊,说的没错啊,我们可是第一次经历生死,哪能和大义凌然的大哥相比呢,你可是在生死面前连眉头都不动一分的啊。”
“...你们可观察的真仔细啊,连我的眉毛的细节都说的那么详细,我也没话说了,话说你们俩不要那么恶心的把鼻涕粘到我脸上啊,太恶心了,松开我,还有别亲我,我不是弯的,可恶啊...”
“哼,你们都还活着啊,有什么不懂的明天问我,或者直接询问主神,哦,也就是那团光球,我们称那团光球叫主神,除了你询问消息,他有问必答...”
“在下一次恐怖片副本来临前,每人都有10天休息的时间,好好休息,这几天注意不要熬夜,因为这里的时空和外面的时间流动的不一样,这不是时常,因为可能是一秒的换算方式就等于外面的几天,熬夜下来,你的身体素质基本很脆弱了,除非你们的免疫系统到了一定程度,随便一个病毒袭来,你们都有可能染上病毒或者感冒,这就是凡人和仙人的差距,自己选一个房间,这些房间都是死了人以后才空出来的,每个空间有20个位置,代表20个成员代表和20间小房间,这些房间的大小能凭意识随意改变,即使变成什么样也没人管你了,想进化的就自己想办法,不要让别人替你的事操心,每个人都有每人烦心的事,可不要指望所有人都能对你百依百顺哦。”
“那么九天后的晚上见了,这期间大家和我最好不要见面了,三餐我更会自己解决。”
御守瞥了一眼地面的三个人,那个真田幸村的伤势也在光球的强大的治愈力的作用下完全恢复了意识,他还是像一个机器人似的跟在御守的后头,尽管没机会对闵寒丰亲口说声谢谢,接着在二人走到门前的时候,一个男人已经挡在了他们面前,旁边只有两个男孩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后,好半天,替那人竖起了大拇指,纷纷替那人的勇气感到敬佩不已。
御守绷着脸停在门前,对身前的闵寒丰冷漠地说道:“你想做什么,让开,我不想和你说话,在没见红以前快走开,我才不管你是普通人还是老人小孩什么的,在我终极一刀的道义面前,世俗的一切都是浮云。”
“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是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曾几何时,有没有想过抛弃伙伴的念头,虽然你帮助我们活了下来,但是我还是不能认可你粗暴对待同伴的方式,不过,我不想欠你其他什么,谢谢,这声谢谢只是对你说帮我活下来,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其他人,最起码也应该试着相信自己的同伴吧,试着相信,我们的力量虽然不如你,但一加一的力量永远大于1个人的力量,甚至还拥有超越两人以上的气势,希望你也能给个完美的答复,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闵寒丰的话还刚说完,那一阵巨大的咆哮从对面男人身上散发出来,接着,男人的瞳孔渐渐布满血丝直到充血停了下来,那对瞳孔在黑暗中直勾勾的散发着血红色的光晕,像是心灵都染上一层红色,血红的深渊充满复仇、憎恨、同情的回忆。
“哈!软弱的人,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谈起这些事,你那愚蠢的伪善到头来只会让大家陪着你一起死,说不定还撑不到复仇的时刻,你就已经死在恐怖片的世界中了,对哦,答复,没什么好的答复对你们说,好自为之吧,如果你想说我救了你们,那你们就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吧,因为好运不可能一直发生,我这么做完全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那种情况下已经没有逆转的生机,与其被一帮废物碍手碍脚,倒不抛弃你们,我才更有生机,看来我的想法没错,所以我才活了下来,懦弱和爱哭泣的人没有资格走的更远,你的思维真该长进一点啊,脑袋长那么大,是摆设?”
“妈的,我们就是懦弱的人又怎样,我们会向着真情道义的方向,吸取失败的经验总结自己,而你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我就想问你人命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我们在你心中又是什么,是牲口还是同伴,里奇到死还是坚信你能带着他一起活下去,可你空有一身强大的能力,却也见死不救,他到死前的那一笑,你不觉得很寒心吗,那是发自内心绝望的笑啊,他一定恨的你想你去死呢,你这个人渣,你的脑袋长那么大,什么也不装,只是装逼还摆谱用的吗,是摆设?”闵寒丰猛地脚下一蹬抓着御守的领子,他疯狂地喊了起来。
佘俊和姜知亚相互望了一眼,在他们快要打起来前就跑来拉开了双方,闵寒丰已经气到语无伦次,陷入疯狂的地步,那反抗的力道从瘦弱的臂膀中爆发出来,逼的两个未成年孩子抱着他的腿不敢动,而他本人甚至也不清楚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量,浑身上下一股子牛劲洒了出来,除了腿上的肌肉爆了出来,那四条瘦弱的肩膀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大哥啊,别对这种人废话啊,他可是我们的前辈啊,资深者,且不论他活过多少恐怖片副本得来的作战经验,即使他获得的奖励点数,仅仅强化最基本的肌肉素质,也绝对比现在的我们强大的多,不是一个层面能比的啊,别惹火他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啊。”
“对啊,佘俊说的没错,我们现在还需要御守的经验,但哪一天,他也一定是需要我们是一个道理,毕竟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强者,在他之上的强者,在轮回的世界中一定比比皆是,他一定是不懂的说话技巧,才被你误会了。”
御守神色几乎没起伏和变化,他最震惊地反而是寒丰的那股冲劲,也就是被情绪感染后带出的那股猛兽的气息,在刚才那些话说完后,他已经漫步走向了寒丰的面前,他冷漠地看了一眼,眼前这犹如精神疯子的男性,除了,那暴走的情绪还在扩大外,身上挥如雨下的汗水落了下来,体能也已经是到了极限的边缘,心脏搏动甚至高过亢奋的最高点。
他反手一掌,华为拳影,在普通人的视线中,突出的拳头却像是拳影一样夸张,闵寒丰的反应能力不如他,但对上这快的出奇的拳头,也是一定无法招架的,即使身体舒展不开,被人抓缚着,即使放开也一定会被打中,他的意识猛地激荡了一下,眼前视线模糊起来,那种昏睡且带着刺痛的感觉同时袭向脑海。
“继续吧,照顾他,他的身体潜力最大,他应该能行的...”
御守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忽然他拉开那扇门,门的那一边一片光耀照了出来,佘俊还试图看清另一面房间的摆设、布局,接着房间的门又重重地合了上去,而二人也已经迈入了房间,没了身影,外面的环境有变得混沌黑暗一片,完全像失去生机的洪荒世界。
半晌,佘俊一屁股坐在地上后怕地说道:“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知道,当我的眼睛对视御守的眼神的时候,好像有种被同情和憎恶的负面情绪吞噬的感觉,那实在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啊,看来,平时我们也该多注意御守了,他的话,倒点醒我了,如果我还这么天真,可能下一个死的最惨的就是我们了,运气也有用完的时候,我们现在是活着,那是因为我们躲在高手的背后,替我们挡掉了大部分风雨危险,所以我们的生命在没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幸存了下来,相比,那一些被我们的无知害死的强者,我也只有祝福他们能上天堂,且永远记得他们的好...”
“佘俊,你想离开了吗?是啊,那可是有因再有过的啊,当时我们不都太害怕落单,才拼命往前跑的啊,里奇大哥等于为我们受了伤,又被我们的冷漠无视,才在绝望中露出惨烈的笑容,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们没适应轮回世界,被常理的法律束缚着善良的初衷,丑恶的人性在轮回世界被无限放大,所以除了最基本的人格和信任外,都要学会改变,对里奇大哥来说,被自己最信任的伙伴抛弃,等于已经放弃善良的初衷。”
“哎,是啊,一提到里奇,我也有些不好受,只是说起来简单,要忘记看似很难啊,寒丰大哥,貌似还一直耿耿于怀里奇的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从这片阴影中走出来,对他来说,要想改变现在,比登天还难,他就是那种乐天派的烂好人啊。”
另一边,御守躺在沙发上喝着大桶的啤酒,低声问自己道:“我还是没办法忘记那一场战斗对我的伤害,有谁能明白我在那场战斗中失去最亲密的战友,以及约定即将结婚的那个人,莉娜...”他迷惘地看着天花板,思绪惆怅的动了起来。
旁边的真田幸村呆呆地看着身前的主人,发出一阵出于内心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