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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老贾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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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贾颤巍巍的拿着那一盒或零或整的钞票,这钱对于觉妄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他迟疑了一会,掏出手机拨通老倒的电话,本想跟老倒商量一下,是不是可以少收取或者不收取老贾的钱,这种事他当然不能擅自做主。可惜跟前几天一样,老倒的电话还是关机。

    觉妄正犹豫间,土子开口问老贾:“老头,那块红宝石,能不能给我仔细看看?”

    老贾盯着土子,一本正经的摇摇头。

    土子看向觉妄胸前的玉坠,伏泽很默契的从里面探出头来,他们俩交换了一下意见,得出的结论是,那颗宝石有问题,可是刚刚那一眼太过匆忙,还需要好好研究才能找到症结所在。

    老贾见觉妄迟疑,低声问:“钱是不是不够?”

    觉妄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老贾看出觉妄为难,便说:“明天你们再来,我一定想办法再凑些钱。”

    觉妄心中一定,决然道:“不用了,老先生的钱我们不收了。”

    土子一听立刻不依了,不满的道:“胡说什么呢,咱们被这老头折腾了一个月,吃多少苦头?不收他全部也得收咱们的辛苦钱。”

    老贾有些歉意的点点头,说:“说的没错,所以你们明天再来,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土子代表觉妄应下,拉着觉妄就走。觉妄不忍,一步三回头的,看见老贾走到树下,跟孩子们嬉闹起来。露出不符合他年纪的笑容和率真。

    第二天,觉妄还打算吃过午饭再过去,免得给老贾压力。可是土子却一分钟也等不了的样子,急吼吼的打上车朝老贾的废品站去。车上,他认真的说:“经过一晚上,也不知道那老头能不能想通,把那颗红宝石给我好好研究研究。”

    二人走下出租车,觉妄刚走出几步,土子突然拉住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率先朝老贾的屋子冲过去。觉妄在后面跟上,问道:“怎么了?”

    土子小声道:“别出声,有血腥味。”

    土子最先跑进院子,黑狗正焦急的在门外转圈,时不时用脑袋拱紧闭的门,见土子来了,立刻冲过来求助,土子推几下门没推开。觉妄跑过来时,正看见土子抬起脚,一脚踹开老贾的房门,接着人就冲了进去。

    觉妄跟着冲进去,一股血腥味扑过来,他心里一沉,听见土子大喊:“快叫医生,还有气。”

    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老贾平躺在破旧的弹簧床上,右手手腕耷拉在床边,血流潺潺。地上已经一大滩血,床褥上也沾到一点。一个信封和红宝石一起,放在床头,左手还保持握刀的姿势放在身侧。

    觉妄已经惊呆了,乔渊突然说:“小法师,把身体交给我,快。”

    觉妄想都不想,眼睛一闭,身体突然向后倒去。只是一瞬,身子竟然摇摇晃晃的站直了,接着眼睛慢慢睁开。

    土子诧异的看着觉妄,就见觉妄果断的撕下一条衣料,紧紧的绑在老贾手腕的上方,血流立刻缓下来。接着,他掏出觉妄的手机,拨打120。打完电话,开始在老贾家徒四壁的屋子里翻找起来,最后在老贾床下的箱子里找到了证件。

    土子诧异的问道:“你是……?”

    “乔渊。”乔渊不耐烦的回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把老贾抬出去,屋子里空气太不好了,让他手臂高于身体。”乔渊冷静的下着指令,“急救车应该很快就能到,来这里的时候我看见不远处就有一家医院。”

    果然如乔渊所说,十分钟不到,一辆急救车赶来了,他们跟老贾一起赶往医院。老贾在急救室进行急救时,乔渊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回到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在长椅上坐下。

    土子已经从对乔渊的果断和冷静的敬佩之情中淡定下来,他轻叹一声问道:“你说,都这岁数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自杀?”

    乔渊眼神迷离,掏出信封和血泪石递给土子说:“谁知道呢,真相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得休息会了,支配小法师的身体真累。”

    说完,他一歪头就睡了过去,不一会,觉妄再次睁开眼睛,土子就像第一次看魔术的孩子一样,好奇的盯着觉妄,问道:“小法师?”

    觉妄看了土子一眼点点头,看向手术室门上方亮着的灯,问道:“老贾为什么要这么做?”

    土子耸耸肩,回答:“这个问题,我刚问过乔渊,他也说不知道。”说着,他打开信封说:“看看这里面写的什么,或许能知道老贾的意图。”

    信封里只装了一页纸,展开纸面,潦草的字迹只写了两行,抬头竟然是“遗书”。

    觉妄和土子都是一愣,仔细看下来。遗书的内容是这样的:我早就已经对生活毫无信心,对过去自己的所作所为追悔不已,所以用血来偿还血债。

    土子把信纸翻来覆去查看了一遍,确信只有这么两行字,疑惑不语。立刻对好奇依旧的红色宝石研究起来。这宝石通身血红,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任何裂缝和瑕疵。宝石通透,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十分好看。折射出来的光线,带着淡淡的很粉红色。

    觉妄对宝石没什么兴趣,他把信装进信封里,问道:“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如果是我想割腕自杀,我会用右手握刀割左腕,如果是你呢?”

    土子愣了愣,想了一会说:“昨天我记得老贾是左手拿着盒子,右手打开盒盖,他应该跟我们一样是右撇子。看来,这里面确实问题不少。”

    手术室的门打开,觉妄和土子赶紧跟了过去。老贾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摘下口罩,表情严肃的道:“你们是病人家属?你到底做了什么能逼得老人自杀?年轻人,别只顾着自己光鲜靓丽,也适当的替辛苦的父母着想一下,不然活着还有什么价值吗?”

    说完,那中年医生一甩手走了。土子一阵气恼,如果不是觉妄拦着,他绝对冲上揍那医生一拳。

    老贾的病房是四人间,隔壁床是一个摔断了腿的少年,一条腿高高的架起来,他的妈妈正在喂他吃桃罐头。脚下对着的床是一个因车祸断了手臂的年轻女人,此刻她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对角的床上,躺着一个比老贾还记还大些的老人,因为走路不慎摔倒,盆骨粉碎性骨折,很痛苦的样子,躺在床上一直哼哼,床边无人照顾。

    那个陪护儿子的女人很健谈,一会的功夫,就给觉妄和土子普及完他们这个病房其他病友的状况,还顺带骂那位老人的孩子,没有土子和觉妄孝顺,从来不来探望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