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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事情还能历历在目,可他们转眼都长大了。
伊千颜对温哲羽的家庭背景也不是很了解,那时,只知道他与她还是隔壁邻居来的,后来,他们好像是生意做得很不错,公司上市了,就都移民去了法国,她家那时还是住在外公留下来的别墅里的,只是不久后,一场莫名的大火把一切都烧了,那晚,幸好她们一家去了野炊……
伊千颜下了车,推开虚掩的大门,进走城堡,发现城堡内灯火通明。
“伊小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少爷在房间等你呢。”
汤姆这么晚了竟然为她守门?
看他担心的神色,莫不是那个变 . 态又发什么神经了?
伊千颜“噔噔噔”上了二楼,扭开门锁,房间内并没亮灯,一室的黑暗。
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烟味,黑暗中有一星红光闪烁。
伊千颜摸到一旁的开关,还一室明亮。
她被深陷黑白发纹沙发上的阴沉男人,那双炯炯的蓝眸正盯着她的东方子矜吓了一跳。
“喂,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伊千颜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
她见没开灯,还以为他睡了呢!
真是,他吓了她好大一跳。
“没做亏心事,还什么怕鬼敲门 ? 说,你今天是背着我私会男人去了?”
东方子矜红着眼,看到她手中玫瑰,深吸一口手中的古巴雪茄,再毫不犹豫地捻灭,迈着阔步向她走来,那气势就如发怒的雄狮,分分钟似能将她撕碎。
“怦!”
身后的门严实的关上。
伊千颜的心也随着门“怦”的似又要跳出来。
老天!
他要干吗?
伊千颜睁着双惊恐的大眼晴,身子因为恐惧靠向背后冰冷的墙壁。
他却面容扭曲地伸手扼制住她尖俏的下巴,拖着她把她丢到前面的黑白两色的沙发上。
沙发上的水晶钻搁到她的脑袋生疼,伊千颜皱起两道好看的眉毛,从沙发上坐起身子。
看着两个鼻孔都在喷气的东方疯子,和桌子上一沓照片,她什么都明白了。
他在派人跟踪她!偷拍她!
“我用得着私会男人吗?我是明目张胆的在约会!还有,我要终止与你签定的狗屁合同!因为,你没有尽到合同上应尽的义务!你跟本就没有帮我寻找媚儿。”
伊千颜再也忍受不了的对他吼。
“小女人,这还有你说话的地儿吗?你说我没有寻找伊千媚,那我问你,你今天是怎么有机会与她见面的?”
“……”
原来,他已经查到伊千媚与温哲羽在一起!昨天带她去拍卖场也是因为他知道温哲羽会去竟拍那副画吗?
“可是,你却利用我给你的机会,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
“……”
什么叫给他戴绿帽子?她什么都没做好吗?
伊千颜无语极了,他难道都是这样蛮不讲理的吗?
“不要以为我能容忍你勾 . 三搭 . 四的放 . 荡行为!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这个城堡一步!”
“喂!东方子矜!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勾 . 三搭 . 四了?我怎么行为放 . 荡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句话有多伤人心?还有,你跟本无权干预我的人身自由!我想出去就出去!我想和谁见面就和谁见面!你跟本就管不着!”
“哼!你试试,你看我管不管得着!”
东方子矜阴冷的嗓音似是从地狱地冒出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当他看到她把头靠在温哲羽肩上,对着他含情脉脉的微笑,看到她收下他送玫瑰时开心的神情,最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她还让那男人吻了她的额头!
她只能是他东方子矜的!
谁能窥视?
他极力忍下想要冲过去杀了那个男人的冲动,他倒想看看,她与他最终能发展到什么程度!
这个女人,就是在生理期也想着红杏出墙吗?
东方子矜邪邪一笑,薄情的唇瓣微微扬起,幽蓝的眸子深深锁住身前的猎物。
伊千颜看着他蓄势待发的神情,对他这个动作,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就像一头受惊的鹿,害怕得想找个角落藏起来,却又无处无藏!
“你别过来!你不要……”
伊千颜惊恐地看着他血红的双眼,和慢慢向她压下来的伟岸身躯。
“小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有履行合约?真正没有履行合约的人是你!你应该知道,这些天,我有碰你吗?既然,你放着好日子不会享受,那么现在你就好好的服侍本少爷!”
东方子矜把脸凑近她的,狠狠的咬上她粉嫩的唇瓣,狠狠的蹂躏。
他在她的脖子上,一路向下,种下一串串红梅。
伊千颜使劲挣扎,衬衫的纽扣在挣扎中被扯掉几颗,露出里面蕾丝胸衣,东方子矜一只手伸见胸衣内掌握住那跳动的玉兔,把它从束缚中解脱开来。
伊千颜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惹得浑身都是怒火,是又羞又怒的强怒之火。
她狠命的抓住东方子矜的头发,拼了命的拿自己的头去撞他!
“疯女人!你疯了!”
东方子矜扯开她的手,被迫放开她。
“对,我是疯了!也都是被你逼疯的!”
她凌乱的头发披散,身上的衣服更是遮不住身体,大片的春光外泄。
但她的目光依旧灼灼,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她现在不能被他压倒,像他这种人渣,什么事会做不出来?
“好!要疯是吧?那我陪你一起疯!”
东方子矜并不这样就放过她,拿出床头抽屉里用来做SM的绑带,一步步向她靠近。
伊千颜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
又想起那晚的耻辱,恨得抓紧了拳头。
可手边连一些可以招呼他的东西都没有,她光着脚踏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迅速地向门口跑去。
被他抓住,这次给丢到了床上。
摔得她一阵头昏脑胀。
下一秒,他全部的重量压上了她,把她一只手绑在了床头。
这一番的折磨,早就累得她喘着粗气了,但她怎么也不想就出认栽。
依旧嘴硬的刺激他。
“东方子矜,你就这点能耐吗?对女人都只会用强的吗?你是个变 . 态!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