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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是非对错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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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总归,,,,给个教训也就够了。”张了张口,好半天墨问才憋出这句话出来。

    “说的倒是轻巧。”柒竹回了句,只是看他的表情完全没把墨问的话当回事。

    也是,别说是他,便是墨问若是被人如此对待,估计也早就发飙了。能容忍到现在其也是个好脾气了,不过好脾气的人不发飙则已,一发起彪来那可就不是轻易能够平息得了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寂静在两人之间弥漫了片刻,墨问无奈之下便想开口打破这种怪异气氛。

    “我现在只想提醒你一声,再要多管闲事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柒竹的声音很冷。

    “只要不牵及无辜我是不会插手的。”轻轻摇了摇头,墨问平静道。

    冷冷的望了一眼墨问,柒竹便化作一团黑雾消散离去了。

    “唉~”再次叹了口气,墨问颇为无奈的走回了院子。还能怎么着呢?只能看情况在做应对了。如若是他要真敢对无辜之人出手,那墨问自然也不可能会袖手旁观。

    不过现在令墨问好奇的是,他到自己的院子里来,难道单单只是为了传一句话而已吗?

    墨问并没有察觉到附近有明显灵力和神力的波动,但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却是越发的强烈。

    “是柒竹的原因?”盘坐在床上墨问焦躁至极根本静不下心来修炼。

    “还是看着点吧。”闭目掐诀,神识外放,顺着神性的波动而去,很快墨问便寻到了柒竹的踪影了。

    这可不是墨问的实力够强,墨问只是以柒竹身上的气息为媒介,强行用神识锁定他的位置,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这种做法柒竹肯定是会有所感应,但他既然没有当场反对墨问的话,那么就也可以视为其默认为其答应了,既然如此以神识监视他也就不会被其所阻挡,毕竟神识又不是眼睛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一切,他只是对事情有所感应而已。

    并没有对“偷窥”的墨问做出什么动作,这位山神只是环绕着鸡柒城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城中心的上空,随手掷下一团绿光,而后就自顾自的飞走了。

    感受到其中庞大能量的墨问立马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但他这又是打算做什么?毕竟甲木之精这东西可是在所有的天财地宝之中也属于名列前茅的。

    甲木之精镇守在城的中心,并没有如墨问所料的爆发出什么特异天象,甚至是没有打扰到那些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这就怪了,卦象显示的可不是这样的啊。”随手在掷出一卦,但此刻墨问竟再也推衍出半分关于鸡柒城的因果。

    “这是?天机混乱?”墨问一脸惊疑,不过区区一山神罢了,哪怕是在天庭也是属于最底层的神官,怎么可能会扰乱天机。

    “或是他有什么手段?”沉吟了好一会墨问这才轻轻开口。

    “但。。。。。”轻叩着案几手指不自觉的停了下来,遥望着天际的眼中一丝精光闪过。

    “还有黄雀吗?只是这黄雀哪里是这么好当的。”突然之间明悟过来的墨问并没有因为被人当做棋子算计而恼怒,反而是淡淡一笑心中有了计较。

    至于那团甲木之精,既然还没有对无辜者造成伤害那墨问自然也没有理由去干扰。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归还是要留一手毕竟稳妥。好在先前布置天干偕神术的几杆阵旗中的神性尚未散尽,此时用来布置一套守护大阵刚刚好。

    阵法有很多种,其布置的手段也有很多,比如杀阵,守阵,迷阵,幻阵,等等。。。其用材也五花八门有以天时地利为阵的,有以符箓玉石为阵的,亦有以生灵人物为阵的。而这次墨问就是布置一套阵旗类守大阵。

    十面携带神性的小旗被墨问按照天地十方的对应分别插入,四面八方大家都知道至于余下的两个自然就是天地两方,青色的甲木之旗为天,悬浮在空中为阳眼。碧绿色的乙木旗为地,深藏地下为阴眼。神性通过天地韵律缠绕在一起,使得十方小旗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方守护大阵。

    布置好这套十方守护大阵墨问也就在也没有其他心思了。还能怎么着?毕竟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时间入流水,一眨眼便是七天的功夫过去了,而在这期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轰!”

    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响带着混乱的灵力波动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正在苦修的墨问并没有因为修行被人打扰而恼怒,反而轻声道“终于来了吗?”他的眼睛望向远方似乎能够清晰的看见哪里所发生的事情。。。。

    鸡柒山中,黑衣黑发的柒竹凭空而立,双手背负在身后,颇为潇洒。而另一边,白袍邓雨脚踩飞剑,肃容而立,一把三尺软件在他周身悬绕,看起来好不神奇。不过同柒竹不一样的是,他的左手袖沿丝丝鲜血正滴下。

    “小家伙,就算是十个你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何必呢?”柒竹的声音很是清漠。

    “为民而已。”邓雨低声道。

    “义之所在?”柒竹的眼中有着一丝戏谑。

    邓雨没有出声,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义之所在啊,只是你所守的义,当真是义吗?”笑了一声柒竹反问。

    “义在我心,我所守护的只是我心中的道义。”邓雨不在沉默。

    “守的只是你心中道义?原来你也不过只是一个只为自身修行的家伙啊。”柒竹摇摇头,口中带笑,一副嘲讽至极的表情。

    不待邓雨回答只听柒竹又道“行义非心义,言义非真义,是我高看你了。”

    “汝想非我思,我既然做了,不论是我怎么想的我就是做了,何须在乎其他,前辈所言太过偏激。”邓雨的脸本来是憋的通红,但缓了一会儿之后他才一字一句的解释出来。

    “养气的功夫到家了,只希望若有来日你还能记得本心。”这句话柒竹是笑着说的,但不知为何一股忧愁却充斥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