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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敢相信，快收摊了，居然来位大爷，而且大爷还问了价，购买的欲望表现得十分强烈。不要吧，老天，这是和他开那样的玩笑啊。
他仔细地端详大爷一番。大爷应该有六十上下，两鬓已有白发，一脸的络腮胡子。从穿着上看，应该是长安城郊的一个老农。瞧大爷一身的打扮，年轻时，也是一条壮汉。
嘿嘿，他内心窃笑了一下，这大爷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扒灰级人物。他知道，民间有一种不伦之恋叫扒灰，就是公公和儿媳妇之间行了苟且之事。他在仙人村时，也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朝皇帝李隆基和杨贵妃也是，看来这唐明皇的榜样作用不错，上行下效啊。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看大爷的神色就产生了改变，内心不禁有些佩服大爷。这人在这世间干了惊世骇俗的事情，即便遭万人唾弃，总会有人从另外一种角度去欣赏。
就比如这大爷曰了自己的儿媳妇，肯定会遭村里那些捍卫道德的人唾弃，背后里骂大爷不是人。但如果几个毛头小伙，在讨论此事时，会不会有佩服和赞美大爷的勇敢呢，会不会还有点羡慕呢。
他试探地问着：“大爷，你要买这个？”
大爷还在摸捏马车上的胸罩，看来这胸罩很中他的心意：“不买，我会到你摊前看这么久？！你这小伙子，做生意不利索，半天也不给个回话。”
“那么大爷，您是给大娘买还是给您儿媳妇买呢？”他有点好奇，他想知道大爷是不是扒了灰。他估摸大爷的老伴儿，也该和大爷年龄相仿，应该不会接受胸罩。
“小伙子，你这东西到底是卖的，还是来这里摆乖的，真他娘的啰嗦，什么我老伴儿，我儿媳妇，她们要这个何用，我给我自己买。”大爷有点抱怨他问这问那。
哈哈，大爷把他逗乐了。他又瞧了瞧大爷，心想，果然是个人物，居然买胸罩给自己。他想，不会真的会穿上吧，那这个爱好就有点惊天地泣鬼神。在那边的时候，曾见过一个中年大叔，总是穿着镂空丝袜，去广场上跳广场舞，看来古今相同，什么奇葩的人都有。
“大爷，不贵。五个铜板儿，你要几件，如果穿的话，觉得至少两件，才方便换洗。”他给大爷报着价格。
大爷心想，真是日了石头了，眼前这小子怕是孙猴子一样的怪物吧。
“小伙子，你真的好奇怪。我穿它做甚，我拿回去，将这两瓣，叫我老婆子用针线缝拢起，刚好做一个旱烟袋。这旱烟总兜在口袋里，不方便。”大爷说完，摸出五个铜板丢给他，走了。
他懵逼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想不到老子苦心积虑开发出来的产品，还有这功效，真他娘的操蛋，高手在民间。”
“哈哈，哥。终于卖出一件，这是个好的开始。”李狗儿凑过来笑道。
“特么收摊收摊，好个毛开始！”他吩咐李狗儿收拾。
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又来到摊前，还仔细的挑选胸罩。
难道“收摊收摊”这四字有某种法力，每次说了之后，就会来一位顾客。
不过这次来的是位美女，正是他心中的目标客户。他心想，这美女肯定是实打实地来买胸罩的。
美女身材高挑，气质高贵，咋一看，有异域风情之美。
“小姐，是需要胸罩吗？”他绅士地问道。
“你这个是罩**的？”美女很大方的问道。
他眉皱了一下，这姑娘看似雍容华贵，怎么说话有些粗鲁。他不知道，大唐的女人就是这么开放直接。
“是的，小姐。我给它取名叫胸罩。”他看了看姑娘的胸部，估计着说：“我看小姐，来个C罩杯的合适！”
“呵呵，这C罩杯，是型号的大小吗，你又不知道我**多大，怎么就断定C罩杯适合我。”姑娘呵呵笑道。
“我Ri，给你说几句正经话，还真以为老子是正经人啊。也是想给你推销产品，要不说话的语气早转入调戏模式了”他心想。
“嘿嘿，美女，哥有透视术知道不，虽然你穿着衣服，在我面前，就很赤果一样”他言语上开始轻浮起来。
“放肆！敢如此和本小姐说话，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姑娘呵斥他道。
他见姑娘有点小生气，再也没有用言语挑逗，主要他娘的，想做成生意，要不肯定不会放过这泡妞的大好机会。
“小姐。感觉怎么样，我这个就是肚兜的升级版，比肚兜穿起来舒服，要不来上两件？”他话锋一转，开始和姑娘谈生意。
姑娘没有回他话，而是仔细地看着胸罩的布料、做工。还时不时地拿起一个胸罩在自己胸前比划。
他瞧着姑娘的举动，心想，买又不买，总看，不会他娘的是来偷学技术的吧。这东西得确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要仿制起来非常容易。这可如何是好，这大唐也没有专利局，这知识产权可不好保护。
想到这里，他宁肯不做生意了。他走上前去，用身子挡住了姑娘，不许她再看他的胸罩。
“怎么，你的东西还不能看？”姑娘一脸不解地问道。
“嘿嘿，小妹子。我的东西，方便的时候可以给你看。但这胸罩是不能给你……”
他话还未说完，姑娘啪得给了他一耳光。
“你敢打老……”
话未说完，脸上又挨了一耳光。他火了，抱住姑娘，然后一个转身，将姑娘压在马车上，两人的身体刚好正面贴住。
姑娘没想到他有如此大的胆儿，比起那些纨绔子弟的确勇猛多了。眼睛虽然怒怒地瞪着他，心里却有几份欣赏。
人们见二人如此造型，都纷纷围拢来看热闹。
“我说了吧，这人就是个水佬，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猥亵良妇。”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什么背景，如果背景强大的话，着小子怕要到牢里去度一生了。”
李狗儿听见众人议论，心里有点害怕，赶紧上前：说“哥！放了吧，别有惊动官府了。”
“放个毛，他娘的，绑回去，狗儿，快找些绳子来。”他是真的愤怒了，自从来到大唐，还没有人打过他两个耳光。
“真的要绑吗？哥”李狗儿不确定他是否是一时冲动。
“你他娘的，还要不要媳妇儿啊？”他吼着李狗儿。
“啊！绑回去给我做媳妇儿啊！给，绳子，哥！”李狗儿大喜，赶忙给他递了一条绳子。
他用身子压着压，手上拿着绳子，绑住了小姑娘，将她扔在马车上。
人群中发来阵阵吼叫声。
“小子，欺负我大长安的没人是不，如此践踏道德底线。”
“快放了小姑娘，别逼我们动手。”
“大火儿一起上，撂倒这小子。”
几个小伙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上前来揍他一顿。
他心想，这大长安的民风的确不错，放那边，人在餐馆里被活活打死，都没得人理。他想顺应众人的要求，放了这姑娘，可架势已经做足，有点骑虎难下。
他沉思片刻说道：“各位乡亲，你们误会了。其实这是我家娘子，刚才和我生闷气而已。”
“我去，原来是个托啊。”
“......”
众人散去，再不理会。
二人正要绑着女孩回猪场时，一队官兵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