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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嘈杂的吵闹生给吵醒,太阳很大,慌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半眯着眼睛晃了晃脑袋,脑仁疼得厉害,用手挡了挡阳光,使劲的想睁开眼睛,可就是这事我突然听到一阵喇叭的声音,有点像大减价的那种喇叭声音,只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小伙子,别想不开,生活如此美好,你正直花样年华,有很多事情都没去做,多想想你的家人,你的朋友”!我翻了个身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我靠”,我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这啥情况,怎么这么多人,中年男人拿着个大喇叭又喊道喊道:“小伙子,黑暗总会有被阳光照到的时候,阳光从来不会缺席,快过来吧,别想不开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跟叔说,叔帮你”!
当时我就我了一个个草,感情他们是以为我要跳楼,这中年男人是来游说我来了,我赶紧给他摆了摆手,然后清了清嗓子,有些沙哑的说道:“叔啊,我不是想自杀啊,您别误会”。
“是啊,叔也不相信你会自杀,不就是碰到过不去坎一时想不开嘛,来,过来这边安全的地方,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我真的不是想自杀,我只是来这里喝了点酒”。
“是的,叔相信你,只是一时想不开嘛,想开了就啥事都没了,来,小伙子,那你赶紧过来,有什么想不开的给叔说,叔叔是过来人”!
看来那边吵闹声太大了,以致于他们听不太清我说的什么,我的腿有些发抖,但是我还是强忍着倦意站了起来,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真的不是想自杀,可我好像太高估了我的肝部能力,当我站起了的那一瞬间,我的酒还没醒!脚下一个没站稳,又朝后面退了几步。突然只听他们大喊了起来:“他要跳啦”,突然几个中年人朝我冲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回过头,突然感觉身体被人猛得推了一下,整个身体便失去了控制,飞了起来!~啊~跳啦跳啦,他跳啦~
这下完了,我肯定要见马克思了,这么高,不得被摔成渣吗?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只听见砰的一生,我的身体一阵发麻,就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还是躺着的,四周漆黑一片,我努力的适应这黑暗的环境,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
这是哪?太平间吗?难道,我已经死了?我靠,我该怎么给我父母交代,我还没有尽孝,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诶,不对,要是我死了那我是谁?想着我把用放在胸部,试图感应我的心跳频率,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明明活生生的站着,可我竟然感觉不到一丝我的心跳!那我是什么?我的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难道我现在就是传说中的灵魂?
哎,我微微的叹了口起,瘫坐在地上,对于一个无神论者,心里有些无法接受,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虚幻缥缈的声音,声音很虚,仿佛听不见太清,但又一字一句的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唐顺,生于1992年6月6日,死于2015年8月7日,赶紧出来报道”。既然让我出去,那这里肯定就是一件小屋了呗,我左右看了看,还是漆黑一片,不确定哪里是门,我扶着墙壁开始摸索了起来。终于在我快要把整个屋子都摸遍的时候,才找到大门的位置,推开门,我面前出现一条看不进尽头的队伍,和一条笔直悠长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一片黑暗之中,我四周望了望,发现我后身全是棺材一样的小木屋,小木屋后方一片火海。说实话,我现在有点懵,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刚刚虚幻缥缈的声音又出现了。
“刚出来的,赶紧归队,瞎看什么瞎看”。
说完我才仔细的看了四周的小棺材屋门前都站着一个人,想来应该都是和我一样,刚死的人吧!看着地方的这情况,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地府了,反正不会是天堂,这里的氛围幽暗诡异,这排小队伍的右边,全是用铁链围着的栅栏,栅栏外边则是一条很宽很黑的‘河’,也许是河吧,我不太确定,因为这水感觉和正常的水不同,这里的水用肉眼看去,都能感觉得到这不像液体,甚至更像固体,只是它在缓缓的流动,所以勉强叫它‘河吧’
想着我便站到了队伍的前面,为了证实我的猜想,于是我便大着胆子对着我身后的人问道:“诶诶,这位大哥,敢问这事哪里啊?我是死了吗”?
“废话,你要是没死,你能来这阴曹地府吗?至于这是哪,有必要告诉你吗”?我身后的哥们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得,我心想这煞笔,还不告诉我这是哪,不自己都已经告诉我了吗,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这里果然就是阴曹地府,那刚刚的那阵缥缈的声音就是阴差发出来的?想着想着我本能的打了一个喷嚏。“嗯?是谁”?那缥缈的声音又突然想起。
糟糕,坏事了,看身后的哥们一个个站得更雕像似得,我赶忙目视前方,站了一个标准的军姿,仿佛刚刚那声音我根本没听到。
突然,一个身影慢慢的在我左前方显现了出来,高约五米,硕大一个牛头,手持一把比它还长的钢叉,它佝偻着身躯缓缓的看向我,有些愤怒的看着我说道:“是你”?
“不,不是我”!
“还敢狡辩?藐视阴差,死”!说着,它手里的钢叉以极快的速度朝我打来,难道我又要再死一次?没等身体作出反应,我只是本能的闭紧了双眼,可钢叉迟迟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长须了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只见钢叉停留在了我的脑袋上方,只见牛头的钢叉又朝我挥过来,还来?这次我果断朝左一跳,可钢叉还是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脑袋上面,距离我身体几十几厘米的位置。我有些愤怒的看着牛头,牛头刚好也看着我,眼神有些疑惑,这种疑惑很快便消失了,它收起了钢叉说道:“站好你的位置,保持安静,不然下次我绝不留情”!
我连忙快速的回到了队伍前方然后弯腰拱手对着牛头问道:“这位牛哥,呸,不对,牛头大人,小弟初来乍到,不太了解这里的规矩,多谢牛头大人手下留情”。可它只是瞪了我一眼便不再言语!
我跟着队伍,走了不知道多久,也不饿,也不困,也不会渴,在前行的途中我又想起了周梦梦和我的家人,心里面总是非常难过,但是死都死了,想这些也都没用了是吧?我努力安慰着自己,正想着,前面那哥们贼眉鼠眼的回头跟我说道,“诶,大哥,你知道咱们这是要走去哪?都走了好几天了,路边的环境还都一个样”。
我侧身出去看了看前面说:“我也不知道,前面也看不清是什么情况”。
“也是,反正都已经死了,还想那么多干嘛,跟着走吧”。说着我俩非常有默契的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落,是啊,反正已经死了,到哪都无所谓了吧。
“布尧连”说着他侧身伸出手来,你丫才不要脸呢,我打了他伸出的手一下。“不是,不是,大哥,我是说我叫布尧连,不是不要脸,布料的布,尧舜的尧,连队的连”。
好吧,看来我误会他了,要是平常我一定会笑的很开心,毕竟这名字实在是太奇葩了,可现在我的情绪有些不高,于是我便带着有些歉意神情对他说道:“不好意思啊哥们,你这个名字取得实在是,实在是有些感情丰富,我误会了”!
“没事,我都习惯了,每次我给人说名字的时候都要给人解释一下”!
“是得解释一下,遇见个暴脾气不打你才怪”。
“嘿嘿,那可不嘛”。一路上我俩就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交谈中得之,他是撸庆人,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后来长大了,院长给他找了一份修车学徒工的职业,学了四五年,刚刚出师,和几个工友喝酒庆祝,喝太多了,顺手把老板用的农药给当酒一起喝了,据他说,他们是四五个人一起喝的,可是一觉醒来,就他到这里来了,他们好像都没事,他表示他很伤心,大家都喝了,就他挂了,对此我还是敷衍的安慰道,生死有命。
说着,我们便来到了一座威严的大门前,直耸入黑暗之中,看不到有多高,左侧雕刻几个刚毅锋利的大字,“聚散无常,落叶安知花开日”,右侧刻有“生死有命,荣枯终归根先知”。居中悬空3个大字“鬼门关”!门后面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门后到底是什么,而这时布尧连侧身小头声的问我道:“诶,大哥,你说他那个字是如何悬在空中的”?
“这我哪知道,你去问前面那个牛头吧”我指了指前面那个一副大家都欠我钱表情的牛头说道。布尧连看了一眼牛头,吞了吞口水,便不再说话了。
我看着这威严的大门我想到了几个疑点:“要是这就是鬼门关的话,那我们刚刚走那条路就是阳间通往阴间的路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出现在一座小棺材房子里面,不是应该被黑白无常给带下来吗?难道传说是假的?但鬼门关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想着我便思考了起来。
正入神只听牛头喊道:“生前作恶多端,死后难以投胎,你们当中不乏很多生前作恶之人”,说着它还朝我们列队的方向横扫了一遍,仿佛他能看穿所有人一般!扫视完了之后它又继续说道:“无论你们生前做过什么,来到了地府,是被罚进地狱,还是被罚暂停轮回,还是进入畜生道,判官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判罚”!说完它示意队伍前面几个人进入了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