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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吧,愚蠢的人们。
想挣脱一切,能用的只有握紧的双拳,而不是无力的眼睛。
——盖顿斯
盖顿斯慢慢地跟他们解释道,这些全部都是区民的密谋。虽然没有通过气,但是他们相信,绝大多是的地区都是这么做的。没有谁是真的那么背信弃义,当然不排除那些少数迷失在王座的奢靡之风中的人。
很多东西是王座绝对静止在地区之间流通的,其中包括奢侈品、药物,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武器。但是每一个幸存者,都不愿意让王座这种统治持续下去,尽管他们所作出的贡献微乎其微。但是有些事情,比如像桑森的病,有些药物在地区之间是严格禁止的,所以几乎无法医治。这是盖顿斯打通了很多关系才将要送到了维斯他们家。
“同样,区民也不是真的憎恨我们这些人,几乎每一个家庭都会受到我们的帮助。比如,黛尔,你家厨房里突然出现的粮食。而在抽取参赛者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表演给王座的人看的。当然,不要以为那些愤恨是假的,毕竟我的家庭已经脱离了被抽取的范围,我们成了例外,自然会被憎恶,这是没有理由的。”盖顿斯说这些的时候时而骄傲,时而无奈,“我们身处特权之中,即使无罪,也无法成为‘无罪之人’。嫉妒早已化作了不满和厌恶,即使帮助也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
从盖顿斯的口中,维斯和黛尔了解到,并不是幸存者就永远免于参赛,仅限于三代人。王座绝不会让一个人从这份被人享受的恐惧中挣脱出去。
他们所乘坐的空中列车,极尽豪华,所有能被享受到的在这里都有。从每个不同的区运来的水果、丰盛的肉食、专业的厨师、奢侈的装饰物,很多都是从地区来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一样的目的,为了美化荣耀之名。
从第12区到王座,即使是空中列车也需要2天的时间。第一天的晚上,维斯来到列车的一处观景区,很神奇的一处地方,从这里可以看到明亮的星河下所有的景色。
冰冷的月光,将它的光辉洒落每一寸土地。大片的没有被开发的土地,葱绿的树木延绵不绝,犹如一片绿海。忽然,在这片“绿海”中出现一闪一闪红色的“星星”。维斯很是好奇,盯着这片地方。
“那些是哨兵,送葬者组成的哨兵。”盖顿斯摇着半杯红色腥红的液体,从门后面走了出来,“来一杯吗?”
“葡萄酒吗?”维斯很好奇杯子里的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哨兵?站在那里偷看森林里的情侣野战吗?”
盖顿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小伙子看起来挺老实的,怎么这么痞啊。他把柔软的沙发边上一敲,忽然一个小箱子凸了出来。他从里面拿出一个高脚杯,拿出一瓶酒,打开橡木塞倒了进去,一边回答着维斯的问题:“我倒是忘记了,12区最盛产的就是葡萄了,你认识也不奇怪。不然其他的区可是很少见到葡萄酒的,或者按着王座的话说‘红酒’。那群贵族可能连这个东西是什么做的都不知道。”
维斯接过杯子,关心起来刚才的红星星,“那些到底是什么?送葬者?”
“对啊,王座也按着每个地区的叫法,这些士兵都变成了‘送葬者’,很神奇的一个兵种啊。哈哈!”只是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那是第10区与第8区的交界线。王座严格禁止每个区相互流通,每一条边境线都有监视器和送葬者,不会有一只苍蝇可以越过。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对于王座的反叛,可笑,也不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
维斯看着远去的红色边境线,不做声。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太远了,现在最需要关心的是他自己的命。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那片地方——荣耀之地,真是可笑的名字。
维斯喝了一口给他的红酒,在盖顿斯富有意味的笑容中吐了出来,显而易见,他的目的达到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苦,还涩。”
盖顿斯继续摇着杯子,慢慢抿了一口,嘲笑道:“你以为这是12区自己酿的葡萄酒吗?里面的糖分全部被过滤掉了。我是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喜欢这样的酒。‘我们要品味在那苦涩中的香味’,真是恶心的借口。”他模仿着王座人的口吻说道。
维斯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摇了摇头:“我还是愿意喝自家的葡萄酒,也不愿意喝这个,额,‘红酒’?”他忽然想起来黛尔,“对了,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累了一天,精神也快崩溃了,终于是睡着了。”盖顿斯有些苦恼,也有些心疼,“这样的小姑娘在那样的环境中是不可能活下来的,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地方。”说完这句,他看了一眼维斯,有些赞赏地说道:“我很佩服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这么镇定。”
“你想多了。”维斯看着外面的星空,伸出手想去抓,那些是那么的真实,“还是像我来的时候说的一样。不是不怕,只是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表达。我们没有办法触碰根本不在自己手中的命运,不是吗?”
“那你应该学着掌握在自己手里。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们在荣耀之地活下去的方法,我们会尽可能全部告诉你们。但是,能学多少全靠你们自己。还有,像刚才的情绪就不要有了,不要可怜任何一个人,包括那个小姑娘。你没有这样的能力救她,那就只要管好你自己,不然连你自己也活不下来。”盖顿斯很认真地走到维斯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记住,不要怜悯任何人。否则,这句话会在你死的时候回想起来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放下了维斯。
维斯大口地喘着气,他第一次感觉到,盖顿斯的恐怖。就在刚才,从他的眼睛中突显出来的肃杀的气息,仿佛分分钟自己就会死在那里。
盖顿斯端着他的酒杯,走到门口,停在了那里,用没有一丝感情的语气说道:“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自己的命运,不,连自己的命都不在自己手里,你还没有资格怜悯别人。在那个地方,活下去才最重要。”随后,又叹了口气,“我知道,对人来说很难。如果谁可以做到绝情,那么也不是人了,这是一具拥有相同躯体的动物而已。但是,希望你记住,自己的命最重要,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小姑娘。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会带人来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