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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齐闻言,未做搭理,只用拳头奋力向红蟒砸去。
一拳落下,直把红蟒打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那声音又道:“猴子!停下!别打了,疼啊!”
白齐闻言一愣,看了一眼身下的红蟒,道:“是你在说话?”
红蟒道:“自然是我!不然还能有谁?”
白齐道:“你成精了?”
红蟒愤愤道:“你若是在打下去,我都快成仙了!”
白齐尴尬的挠了挠头,生硬的挤出了个笑脸。
那红蟒又道:“臭猴子,你还笑!还不下去?你还要欺负我道什么时候?”
白齐闻言,遂放了那红蟒,只是口中不平:“分明是你偷袭我在先,我若躲得慢了点,岂不是被你给吃了!”
红蟒却道:“你这猴子,我怎么知道你开了灵智,你只顾在哪啃果子吃,我以为你和其他的一样,只是个没开窍的傻猴子呢!”
红蟒绕着白齐转了一圈,又道:“在猴子里,你可算是俊俏的了,怎的连我一个女孩子都欺负,哼!真是羞耻!”
白齐故作蔑视道:“我不也以为你只是个没开窍的傻长虫?”
“你!”红蟒闻言语塞。又“哼!”了一声,遂不在搭理白齐,一溜烟的窜的没了踪影。
白齐摇了摇头,看着红莽窜走的方向,道:“这小妖精,也忒是单纯。”
而后又捡起那半个果核,找了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挖了个坑,埋了下去。拍拍手,正要起身,只见一英姿飒爽的黄面郎君站于白齐身前。此人正是黄巽。
白齐见后,遂拱手道:“黄先生,您来了。”
黄巽点头,问到:“你来这里有两个月了吧?”
白齐答到:“两月有余,您看我这毛发,都已经生长出来了!”
黄巽又道:“那小红蟒于你生了气,只怕回去又要向他那父亲告状去了。”
白齐嘿嘿笑到:“不妨事,不妨事,嬉闹而已,到时最多给她陪个不是!”
“我传你那打斗本事,学的怎么样了?”
白齐又拱手作揖,道:“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对付些刚开了窍的小妖精尚可。”
黄巽闻言,哈哈大笑,道:“莫非你还惦记上了那小红蟒?”
白齐辩解道:“先生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见她单纯有趣,况且今日又是初见,怎么会惦记?”
“好!好!好!姑且信你!”
“不知先生前来何事,不会只是来寻开心的吧。”
黄巽闻言,一拍脑袋,道:“你瞅瞅,让你们弄得,我竟然忘了,我此次前来,是想告知于你,我在岭中山开设了间学堂,请了两位老妖为讲师,你若想去,便自行去罢,若不想,我也不强迫。”
白齐问到:“先生,不知那学堂讲的是什么?”
黄巽答到:“一讲师讲的是人间三纲五常,道德伦理,千字文,等学术。一讲师讲的是妖法化形,体态成长之道。不过是些妖怪身家的基本知识,让那些小妖精少走些弯路罢了!”
白齐又问到:“不知山上学员几何?”
黄巽又答到:“学员不计其数,初开灵窍者不少,口吐人言者不少,化形习法着亦有!”
白齐再问到:“若是老虎遇到那山羊,可是怎办?”
黄巽再答道:“此事我早已想到,黄风岭规矩,泛是在学堂有自相杀害启灵精怪者,无论种族,俱逐出黄风岭!学堂外,相顾相杀,生生相克,为种族搏命,我自是不管!”
白齐道:“即如此,我便去!”
黄巽闻言讪讪笑到:“你这猴子,还以为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你认得天地间多少族群?又知道多少仙家门路,妖家道法?不虚心讨教,反而挑三拣四?”
白齐反驳道:“先生此言差矣,若要学,自当学些有用的东西,若是学的尽是油盐酱醋茶的琐事,岂不平白浪费时日?”
“你这猴子!也罢!我不在管你,那学堂大门,你若来便来,你若不对心意,走便走!我却也是为了你好!”
白齐嘿嘿笑到:“多谢先生!”
“哼,不识好歹!喏,这个给你!”说罢,不知从哪变出来个齐眉哨棒,这棒子,黄铜之颜色,古木之纹路。生的道是端庄古朴!
黄巽把棍子扔到白齐身前,接着道:“你那黑棍子被我弄丢了,这根铜木棍,便给你当做补偿,等道时候我寻来你那棍子,在还给你!”
白齐闻言,心中感激,道:“先生救我性命,又对我多加关照,如今又赠我兵器。白齐在此拜谢了!”
黄巽闻言,又是“哼”了一声,道:“你不必谢我,我早已说过了,是受人所托,这棍子也是那人给的。与我何干?”
白齐道:“那不知那人……”
黄巽不耐烦,道:“你怎的如此磨叽,大丈夫生当果断,我不说,你便莫问,好了好了,你自行玩耍吧!我还有事,学堂五日之后开讲,到时候随你!”
说罢,也不等白齐答话,化作一阵黄风,眨眼间消失不见……
白齐见状,心中道:“这黄先生口中虽然不耐,实则却是个热心肠,倒是个好人。”
“呀!”白齐失声叫道,好似想起了什么,喃喃道:“黄风岭,黄风!莫非是他!想不到他却有如此能耐,看来我脑中时常浮现神仙鬼怪,是有出处的!只是这记忆却从何而来……”
“可是细细想来,又是谁能如此帮我?若是太上老君……应当不能,我与那老头关系并非融洽,他又怎能撇下面子求人助我?
那便是我那结义的黑蛟了!想来以他的本事,请来这黄先生,应当不难!日后当要好好谢谢他罢!”
而后白齐看了看手中的铜木棍,心中只道这棍子却是要比那黑铁棍差了许多,轻了不说,又没了那神秘感,而且只怕连那断人兵器的风也刮不出来了!真是不知,那人间铁匠又是怎么得到那神兵利器的!
想罢,白齐舞了一阵手上的铜木棍,一套自创的棍法打出,直教人眼花缭乱,也不知是打,还是玩,了无章法。耍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也就停下了。
不过白齐却是对这兵器到是满意了些!
而后又自顾自的说道:“既然黄先生想让我去那学堂,我自去上一番,反正时日悠久,学些东西,也是应当!”
白齐正欲出发,却猛然想起一事……
那岭中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