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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斗篷人不可能和我们看的一样,拿着小木棒打架的,估计这这些棒子有什么蹊跷,估计这里还是一个武器库也说不定。怀着一股捡到宝的喜悦,我径直向那石像走去。
这石像的头顶都快顶到室顶了,那双手捧着也够高,以我的高度是看不到的。我朝着石像鞠了一躬,暗道:“晚辈到此一游,手上能用的兵器已经丢完了。多多冒犯,还请恕罪......”
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身后就有声音响起:“哪...哪来这么多废话!”几乎是同时,屁股上传来了一股力道,我一个踉跄差点没倒地上,幸好我离石像不远,两只手一撑稳住了身形。刚想开口对骂,我转念一想,现在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位祖宗了,还是别得罪他的好。我有些不甘的爬上了石台,再踏到石像的腿上。
这石像的手里果然有东西,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方形木盒。黑漆漆的也不知道用什么木头做的,也没见一丝腐烂的迹象。周围还有一些黑得发亮的液体,有点像是机油,没到了木盒一般左右的位置。我用手电敲了敲,发出了“哒哒”两声,好像也没什么异样。见我犹豫,忠哥又道:“没...没事,拿...拿!”
我“哦”了一声,小心的用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去夹那木盒,劲量不让皮肤碰到这黑水。可想不到这木盒还挺沉,试了几下居然没拿起来,我一下就发了狠,用力夹住木盒使劲往上一拔,只听“啵”的一声,木盒终于是被我拿了起来,可我也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没从石像上跌下去。等我稳住了身形,刚想把盒子打开,就听到忠哥急叫道:“糟糕!”他居然不结巴了!我下意识的看向那石像的双手,没想到这石像两手之间居然破了一个小洞,此时洞口没了这块木盒,那黑水正使劲的往那洞里灌去。眼看石像手里的黑水所剩无几,我也没心情再看下去,纵身一跃站到了地面。
也就在我刚落地的同一时间,整座石室开始发出奇异的怪声,这声音根本没有指定的方位,好像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都有。这声音有点类似我进入这石道后,一直听到的声音,虽然现在还是很小声,但相对与之前已经扩大了不知十几倍。像是和尚念经时发出的梵音!
就在我听得入神时,身后的石像也发出了声音,“咕噜咕噜...”我忙转身,心想这石像该不会刚喝了水,此时就开始觉得肚子饿了吧?咕噜声越来越响,都快盖过哪些梵音了。我暗叫不好刚转身想向石道跑出去,就听忠哥道:“后...后面!”我一个激灵,在空中跳转了身体,往回一看。哪有什么东西?
自从他出来踹了我一脚后,又回到了黑竹签里,到现在也没见他出来。不过我一下也听出来了,这咕噜声并不是石像发出的,而是从它背后传来的。我脑子里才想起师兄这两个字,忙向石像背后跑去。
这石像后面是有个人,可是...可是身体已经长出了肉瘤。整个头部都用一件包裹住了,我可以很确定这就是师兄了,两只小腿上都有狰狞的疤痕,身上就穿着一件平脚内裤。我终于也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急了,因为防毒面具丢了!
也就在这时,整座石室的梵音戛然而止,转为一整“哒哒哒”的摩擦声。我整个人一愣,这是齿轮的转动声!我大学的时候读的就是机械专业,所以对这声音格外熟悉。此时头上早就满是冷汗,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一个高大的背影渐渐出现在身前,由虚幻变为实质。只见他蹲下身子,拉着师兄的手臂,就把他当成死猪似的拖着走。走过我身边时还不忘瞪了我一眼,嘴里大吼道:“走!”我被他眼神吓了一跳,暗暗嘟囔道:“是你说没问题我才拿的,现在好意思来瞪我了!”
也就刚走出两步,我后脚跟的地上传来一声巨响“当!!!”我整个人都定住了,战战兢兢的回头一看。一条锁链擦着我后脑勺定在了地上,是从左边墙壁的顶端射出的,前端好像是枪头,已经没进了地上的石板里。要是被这家伙扎到,还不直接能把我串起来烤了!说时迟那时快,忠哥伸出另一只手,猛的把我往前拉去。也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劲风又从右上方射向地下,我后背一凉,马上就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袭来。想到再迟个半秒我就被串成烤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前面忠哥拉着我,速度太快身体都腾空了,身后是一阵连续刺耳的当当声!而且我惊骇的发现,前面的石道上方的石板,正整体向下压来。以原先的石道高度计算,此时就剩下三分之一了,可我们距通道口还有一段距离,我的妈呀!这下怎么过去?我急着大叫道:“你快点啊!”说是这么说,可就算我们能跑到那通道口,这通道还他娘的还有这么长呢!只听忠哥距通道口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时,大叫道:“走!”下一刻,手上就传来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我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快脱臼了。人就像是一颗陀螺似的飞了出去,我只感觉自己贴着地面在黑暗中滑了一下,之后听到轰的一声,人就在地上连续转个七八圈才停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眩晕。
直到一道强光射到了脸上才使我回过神,我做了起来两眼发直的看着地面,嘴里还不住的干咽着。我差点就被压成肉泥了?到现在我都不相信自己还能从那石室里出来,中间我甚至已经感觉到,通道上方的石头已经压到了我的鼻尖。忠哥没有给我更多缓神的时间,把手电扔到了我怀里,说道:“你...你再...再不救他,就...就没...救了!”
说完人已经消失了,我摸了摸自己背上的伤口,一条从锁骨直划到盆骨的伤口,我就这么抹了一下,手上已经全是血!登山包早就被扎成两半了,就剩两条背带还挂在双肩上。我爬到了师兄跟前,把他头上的黑色背心脱了出去。肥头大耳、平眉小眼、大鼻厚唇,不是师兄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