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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钱呐。”安好看了眼价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价钱看着,就是她也想将自己杀杀看来赚笔钱,毕竟她现在可以说是穷困潦倒。
况且她还要养活俩人,一个是不愿意暴露自己公主身份的安若,一个是“离家出走”使劲保命的褚言。
在上次赌博的时候,褚言在星际竞技场内的小金库就被已经输得干净,眼下他更是穷困,还得靠安好来补助些资金。
至于补助原因则是:拿了我的钱,就得救我的人。
呵呵。
对此安好是无奈加惆怅的,毕竟她还真不能叫褚言就这么瘫在大街上哭穷。
至于小公主,她既然不愿意暴露身份,安好也就只好将她低调地护在身后,不过安若也没什么生活常识,对钱不敏感,一切的吃穿用度还得由安好来负责。
所以安好在看到这几个少爷对她下的全网缉拿通告,心里尤为自怜,只觉得人和人差距真大,她还得辛苦生存,而那几个刚被教训一顿的少爷们只用钱就能砸死她。
安好发了会呆,安若在旁边看着,以为她在思索什么事情,便没有打扰她。
“快走。”安好说道。
就在刚才她突然察觉到附近的几个玩家正向她这里逐步靠近,怕是这几人已经看到了全网缉拿通告,想杀了她来向少爷们交差。
安若还懵懵懂懂的,尚且不知道安好如今面临的险境,安好只能急匆匆地拽住她的手,拔足狂奔。
“怎么啦?”
“被追杀了。”
“啊?”
安若愣愣的,她回头一看,果然见几个玩家——越来越多的玩家向她们靠拢,安好跑得很快但也比不过这么多人的包围,她只得叹口气,喝道:“下线!”
虽然下线遁很无耻,但这却是最好的办法。
“呼……”安好长呼出一口气。
现在再睁开眼,两个人已经回到了现实,光脑社里现在人很多,他们要挤出去也费了好一番功夫,而转眼间,原本他们的位置就被别人给占据了。
安若还有些恋恋不舍,她嘟起嘴,说道:“我还没上一星呢。”
安好笑了笑,安抚道:“没事,下次陪你玩。”
“好吧。”
只有在正式开学之前他们才有这样的机会在光脑社里长时间泡着,一旦帝校正式开学,这样的机会就少有了。
安好曾经玩着那游戏的时候都是攒了些钱,偷偷买了个光脑,摆在住宅区里偷着玩。好在她平时学习够刻苦,除了累了点,对生活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但是在三天后就要正式开学了,到那时候,军训测试的成绩也会通报出来,不过安好没必要去看,因为她知道自己和安若的小队是最后的胜利者。
优秀的成绩跑不掉。
但是这带来的将会是突出的表现,怕是她安好现在的名字在新生里已经传遍。从军训敢跟教官动手到最后测试的杰出成绩,无论是什么用意的学生,怕都会给她带来许多麻烦。
安好心里清楚这点,-但是眼下还面临另一个问题:她快要迟到了!
安若竟然没能叫醒她!
还有几分钟时间就要正式上课!
她还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第一节课就堂而皇之的迟到。这不仅会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更是会给她日后的成绩带来影响。
这样想着,安好迅速往嘴里叼了块蛋糕,向外飞奔过去。此时的安若还沉浸在梦乡里,也不知道看着什么好吃的,还砸吧砸吧嘴巴。
然而安好就没心思欣赏这样的可爱场景,她面上没有波动,但心底却是有些惴惴不安。
她甚至都忘了今天第一节课是什么,只能拼命狂奔到教室,果然刚站到门口,就被转过身来的老师抓了个正着。
是名女教师,神色严肃,手里还抓着一根教学棍,眼神淡淡地看向安好。
安好当即站只是身体,声音平稳道:“报告,我迟到了。”
女教师略微颔首,示意安好坐下,安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她还没回过神,刚找了个空缺的位置坐下,就被自己身侧的那人给吓到。
“苏白?”安好一怔。
苏白不是已经回到苏家了吗?怎么会突然进入帝校,并且和她成为同桌?
苏白的神色很是冷淡,他看着安好就像看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面对安好的疑问也没有一点想要解释的欲望。而安好仔细看了看苏白,才发现数十日不见,他的形容改变了许多,原本黑如碳的皮肤白了不少,一张面容也算是生得精致,可以依稀看出他母亲的美貌,他紧抿着一张薄唇,薄唇泛着肉色,宣示着这个人的倔强。
“你……”安好张口欲问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问不出口,只能定定地看了眼他,然而收回目光。
有些事,不必多问,她心里清楚。
一旦问出来了,就是别人的伤疤,哪怕这只小狼犬不知道痛,但也是伤在心口。
安好思虑后,她冲着苏白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至于苏白神色冷淡地挪开眼神,两个人静静等待着课堂的开始。
然而这看上去十分认真,安好却是感觉到苏白若有若无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掠过,她心下惊奇,这苏白改了口无遮拦的毛病?现在说话前还得温吞地想半天?
安好目不斜视,耳朵却是微微动了动。
果然,最后那苏白按耐不住,还是轻声问道:“你不想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安好轻声道:“你会对我说?”
“不会。”
安好瞥了他一眼,笑道:“那我还问了做什么?”
“我想让你问。”苏白固执道。
“你……”安好沉吟一瞬,还是把话说出口,“你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比如脑袋。
谁知道苏白颇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挑起一个熟悉的弧度,紧接着就道:“你是不是小想多了,女人。”
听到这熟悉的口气,安好失笑,她甚至不知道该为这小子的处境担忧,还是为这小子的贫嘴愤怒,最后只能摇摇头,没有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