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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白清止进宫时,皇帝正在御书房议事,并没有召见他,夕颜让他早去早回的心愿落空了。
直到申时才得已见到。
从御书房出来,白清止长吁一口气。
刚才为皇上把平安脉的时候,这位正德皇帝开玩笑的对他说,如今他孝期已满,是否可以考虑婚事?
白清止知道,这位皇帝一直想把四公主嫁给他,三年前就隐约提过,只是那时恰好他父亲刚刚病逝,才得以搪塞过去。
此次旧事重提,白清止自然不能应承,所以在皇帝想要下旨前,他赶紧禀报他已娶妻,阻了正德皇上的心思。
正德皇上沉默了良久,才放他离开。
出了御书房,白清止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
敢拦截皇上的话,他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此刻才发现,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在这寒冷的冬天,北风一吹,冰冷刺骨。
白清止动用内功,把衣服迅速烘干,然后整理仪容,就转进了太子的寝宫。
刚才闲谈之余,皇上曾说,上次他刚离开没几日,太子就落了水,睡了三日才醒,只是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太医们都说,这是太子殿下经过一番生死,开窍了,是件好事。
虽然目前太子的身体无恙,但皇上还是不放心,特命他好好为太子把脉,看身体是否真的无恙。
叩请拜见,行过君臣之礼,白清止为太子请脉。
太子祁烜廷倒也配合,一手交与他把脉,另一只手自己与自己对弈,神情悠闲自在。
白清止诊了半天,的确没发现什么异样,而且太子殿下的身体比之前还强壮了许多。
白清止收拾好药箱,正欲打算告退,却被太子叫住了。“早就听说白太医的府上种了几株奇梅,前几年,孤身体一直不好,也没有机会去看看,不知今年可有幸一观?”祁烜廷把棋子扔到棋盘上,不玩了,转过身来,看着白清止问道。
“太子殿下若要赏梅,自是臣的荣幸。”白清止摸不清太子的意思,却也知道,这天下皇上老大他老二,他若想干的事,别人阻拦不得。
“常喜,更衣。”祁烜廷叫人。
白清止没想到太子说赏梅就立刻去,一点儿也不给他准备的时间。
好在太子是微服,没有带仪仗,倒也轻车简行。不然白清止还真不好接待。
夕颜待在家里实在太无聊了,去卧房看了会离陌,如今他已不能开口说话,一个人躺在屋子里,岂不是更闷?
“你喜欢梅花吗?我去给你摘几株吧,如今你躺在这里动也不能动,过几日恐怕连香味也闻不到了,趁现在能闻能看,就记在心里。”反正离陌也不能回答她,夕颜就当他答应了,然后颠不颠跑出去摘梅花了。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低处的梅花很多都落了,还是高处的好看。
这满院的梅花也不知道白清止是怎么种的,要比一般的梅树高大。
夕颜想起小时候爬树够榆钱吃,也不知道这身功夫还在不在。
于是挽起袖子,开始爬树。
还行,功夫没落下。三下两下,夕颜就爬到了高处,然后很没有淑女形象的坐在树叉上开始搞破坏。
折了一枝,两枝,三枝……直到手中拿不下了。
等夕颜想下来时,不知怎么的,脚下突然打滑,眼看就要从树上摔下来。
完了,今天师父不在,这回可没人能接住她了。
夕颜闭上眼睛,抱好梅花,等着慷慨就义,不就疼一下嘛,忍忍就过去了。
哪知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她又落入了一个怀抱。
“师父,你回来……”夕颜以为是白清止回来了,哪知睁眼一瞧,发现接住的不是她师父,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透过这个男人的后背,夕颜才发现她师父就在那人身后。
刚才夕颜要掉下来时,白清止想要去接,哪知太子比他快了一步。
太子何时有了这等功夫?
白清止在疑惑之间,动作就比太子慢了半拍,结果被他占了先机,接住了夕颜。
见接住自己的不是师父,夕颜自然不能赖在人家怀里,于是挣扎着要下来,哪知她越挣扎,这人就抱得越紧,怎么都不肯放手。
师父还在一边看着呢,这登徒子怎能如此无理?
夕颜也是着急,见这人死活不肯撒手,于是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响声过后,太子的脸上立马起了五指红印。
“大胆,你敢殴打太子殿下?”常喜见状,先是一惊,后是一怒,立马上前呵斥。
这小女子不想活了吧?居然敢殴打太子!
白清止也立刻心道不好,连忙跪下求情:“太子殿下请恕罪,臣妻并不知道是太子殿下驾到,所以……”
“除了白太医外,全部都退下。”祁烜延摆手,不让白清止再说下去,然后下令。
于是众人听命,鱼贯退出,只留下白清止一个人跪在地上。
太子殿下?遭了,闯祸了。夕颜哪里知道太子会来。
殴打太子什么罪?现在请罪还来不来得及?不会抄家灭族吧?
夕颜的心思瞬间万遍,却忘了从太子身上下来。
“阿颜,好久不见!”见夕颜神游太虚,祁烜延好笑,趁她不注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嗯?”夕颜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刚打了太子么,怎么被调戏了?等等,他刚刚叫她什么?他也叫她阿颜,还好久不见?
“你是折——时?”待祁烜延吻够了,放开她,夕颜才不确定的问道。
“阿颜果然风流,不过才短短半年,就有了三个男人。”刚才那一吻,祁烜延在夕颜体内发现了三道烙印。
只是这两人刚刚相认,白清止却不干了,心头火起,质问太子:“太子为何要调戏我妻子?”
殴打太子是有罪,可这也不能代表他可以去调戏打他的人。
何况夕颜是他的妻子,他这做丈夫的怎能容忍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去调戏他的女人?
“你的妻子?什么时候侧夫有了正夫的权利?”祁烜延偏头,看了白清止一眼,问道。
“啊?什么权利?”夕颜懵懂不知。
“按照规矩,不管是侧夫还是夫侍,只能称呼你为妻主,只有我,也就是你的正夫,才能称你妻子。懂了吗?傻丫头。”嫡庶要分清,这是规矩。祁烜延为夕颜解释。
这些东西夕颜哪里晓得?就连女人可以娶多个男人,还是白清止告诉她的。
“白侧夫,你说是也不是?”祁烜廷轻飘飘的问白清止。
此时,白清止如坠冰窟,怎么会这样?他自是知道夕颜早已应了别人,却没想到她应的竟是太子殿下。
如果是真的,那太子殿下是娶还是嫁?他若娶,又岂能容忍夕颜身边有别的男人?就算他乐意,那皇上呢?他若嫁,那天下怎么办?他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又岂能把江山拱手让人?
白清止跪在原地,思虑飞了老远,想着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却不知祁烜延已经抱着夕颜进了卧房。
“折时——别——”尚未进卧室,还在外间,祁烜延就开始不规矩,啃咬着夕颜的脖颈,手伸到了内衣里。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可有想我?”甚至来不及上床,祁烜廷就将夕颜压在桌子上,迫不及待的想要扒光她的衣服,手摸着浑圆,时抓时捏。
“你当时说很快就能找到我,为何这么久都没来?”夕颜质问。她哪好意思说,自己有段时间忘了他,只能转移话题,把矛头指向他。
“我这个身份,身不由己。”太子出行,哪有这么容易。何况皇上看他看的紧,不允许他出一点意外。
“哼,见了我也没个正行,只知道占我便宜。急什么急?”夕颜将祁烜延不规矩的手拿出来,没给他好脸色。
“怎能不急?”他当然着急,他急需要验证他的身体,可惜还是不行。
“急什么?”夕颜感觉折时的语气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没什么。”祁烜延顺势放开夕颜,为她整理好了衣服。
“又不急了?”夕颜疑惑,怎么一会风,一会雨的。
“就算再急,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与你颠鸾倒凤。”祁烜延指了指床上,好意提醒。
“啊——”夕颜不知道祁烜延什么时候把她抱进了主卧,床上还躺着离陌呢!
这下丢死人了!她没脸见人了!
祁烜延走到床边,看着离陌,“想不到毒性竟蔓延的这么快。”
离陌盯着祁烜延,眼露不干。他口不能言,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
“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祁烜延倒是好像明白,回答了他,然后掀开被子,在他身上摸索,好像找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脸红够了,夕颜走过来问。
“他身上可有纸张之类的东西?”祁烜延摸了半天没摸到,看来是转移了地方。
“有。”夕颜拿出来给祁烜延。“他说有人会来拿。”
“嗯,就是我。”接过来,祁烜廷打开细看。
“你认识他?”
“他目前为我做事,暂时算是我的人。”祁烜延看过之后,把纸烧了。
“写的什么啊?”夕颜好奇死了,她研究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祁烜延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
又拍她头,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拍她的头啊。夕颜撇撇嘴,跟你几万岁的高龄相比,我当然是小孩子。
“既然他是你的人,那你想办法救他吧。”夕颜依靠在床边悠哉道。
既然折时来了,那就没有问题了,这个世上还有神仙救不了的人吗?
“我救不了。”祁烜延摇头。
“怎么可能,你可是……”神仙,夕颜咽下后两个字,谨记不能再凡人面前露他的底。
“你忘了,我的功力在你体内。”
“哦,对哦,那你赶紧拿走,不就可以了吗。”
“暂时拿不走。”祁烜延叹息,他到是想拿,可他拿不走啊。现在他下面根本硬不起来,怎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