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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可视距离不足十米,要是以往遇到这样的天气,清水街只怕会空荡的连一条狗都不剩,今天却不一样,穿着各色蓑衣,或者干脆什么都不穿的青壮汉子个个急匆匆的赶往了平时没钱找姑娘,只能过过眼瘾时才会来的清水河边。
几辆汽车在清水大街上停下,后面的面包车上先下来几个人,在小桥车的车门旁撑起了直径一米多的大伞,这时车门才打开,一身白衣的白一成从车上伸出一只脚,走了下来。
“爷,咱们的人都到了,会水的有三十几个。”撑伞的汉子正是王军,就这片刻功夫,他的身上早已被雨水湿透。
“才三十几个?”
白一成面色有些不悦的说了一句,本来他带了一百多人来榕城,其中有一半都是水上高手,毕竟他家有水上的生意,可在这几天不明不白的死了不少,不管是他,还是倪震,高原,李达,张铁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折损,而且死都是会水的人,这一点经过他们几位大佬和赵兴建的合计,大致就推测出了幕后行凶的人的范围围。
赵兴建和许文斌一商议,发现幕后的人势力很大,事情已经不是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时候了,于是干脆通知那些正在监控当年和他们同一批下过墓的人,对这些被监视的对象下手,而他们这边,直接公布了古墓入口的位置给几位大佬,那么现在,不仅是几位大佬,就连他们的属下,也知道墓穴的入口,就是清水河的源头,水闸的最深处。
白一成慢慢的走到了清水河的护栏边,他的正前方不远处,就是当年知青们修建的一个石质拱形水闸,现在全都已经被上涨的河水淹没,但据赵兴建和许文斌所说,水闸内面是通过两条直径两米,长达六米的混泥土长管连接的地下暗河,想要钻入暗河,就必须有潜水十几米的能力,当然,暗河内部未必有透气空间,如果你潜了十几米过去,找不到透气的位置,那么你必须还得潜回来,不然就得淹死,谁叫这个时代,一个小县城里根本没有什么专业的潜水设备呢!
“跟兄弟们说,敢潜过去的,发一千块奖金,淹死的家里会收到两万抚恤,最先找到暗河位置,并占据生存空间的奖三万,死在暗河里的抚恤五万,进了墓的,最少可以拿十万,上不封顶。”
白一成的奖赏条件一出,顿时引起了岸边一阵轰动,相比较之下,步行而来的倪震,高原他们那边就安静的多,他们并没有水上的产业,属下会水的人也大多是野路子出身,虽然想了很多土办法,但几家加起来有把握下水的也只有三四十人,这还得搭上他们自己,当然,谁都知道,财宝的争夺最终还是在出墓以后,所以各家都留了余力,将一半以上的力量全部都留在了水闸口,等待最终的角逐。
“噗,噗,噗······”
一个个带着各色装备的汉子跳下了水位不断上涨的清水河,向水闸口的位置游去,不远处清水大街的一栋楼房上,赵兴建和许文斌静静的看着这个方向,许久之后,才相互对视一样,许文斌先道,“你觉得这些人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
赵兴建答道,“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暗河的内部空间设计,很难一下子就找到我们当时修建的那个休息平台,依我看,潜水不能超过三分钟的人,这一轮全部得死。”
许文斌点了点头道,“嗯,死了好,死了清净,不过这清水河可是咱们县内一景,被污了可不好,回头等雨停了你安排属下的人沿河清查,发现有死尸就立即打捞,死了的人,让民政局那边全部报戏水溺亡。”
对话的二人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隔壁不远的一栋楼房中,柳海平同样眯着眼睛看着闸口方向,他的身后,赵大有一干人等却穿着专业的潜水装备,足有十几人。
“老板,既然您早就知道古墓的入口,为什么不让属下们先一步进入?哪里还需要看这些人费事。”被一身明显不太合身的装备肋的有些不舒服的赵大有不解的问道。
柳海平转头看了这个心腹爱将一眼,缓缓摇了摇头道,“我不让你们先去自然有我的道理,可别小看了古代那些墓穴建造专家,稍有不慎,就是个鸡飞蛋打的结果,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这座古墓的构造,但没有任何进展,让他们先探探路也好,隔壁的两个家伙,不也是打的这种心思么。”
“那,老石巷那个人······”
“知道当年我们这伙人是怎么从墓里面出来的吗?说起来也是一种巧合,我们三个误打误撞进入暮里,却被困在里面好几天,断水断粮,根本找不到出来的办法,这时一个老头却出现了,他正好从外面进入,打开了通道,我们这才逃脱,也正是如此,我们才知道,这个古墓其实是许进不许出的,老头意外的将我们放出来之后,却没有管我们的生死,自己进入了墓的更深处,当时我们三人身上已经携带了自己能携带的最大负重的金银,就先出墓了,等我们放下金银,做好准备之后再度下墓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本来可以轻易打开的墓室却打不开了。
后来我们想了很多办法,甚至故意露出风,让知青小队的其它人也一起过来想办法,可那个墓室的石锁就像一个难解的棋局阵法,我们研究了很久,都没能打开,不过这时有人在暗河的河床下发现了金银,于是大家伙也没去管那墓室的东西了,纷纷去河床上摸金银,还真摸到了不少,可惜暗河的河水一天天开始上涨了,从刚开始没膝,到后面的齐腰,到最后没过头顶,直到注满整个河道,大家根本无法继续摸河床上的金银,这才全部退了出来,之后我们在暗河口修建了一处可以透气的平台,靠水性好的人潜下去摸,可惜没什么收获,最后有人提议,将暗河的水引出来,放干了,自然就能进去摸金了,然后,就有了这条清水河。
只要这清水河的河水没有干涸,就证明地低暗河的河水还是满的,下面唯一可以生存的空间就是当时我们趁水还没有涨起来的时候,反向修建的一个平台,当然,谁要是能在水中打开那个墓室的门,或许墓室内面有很多生存空间。”
“那个老人呢?最后怎么样了?”了解到了墓室的一些大概,赵大有又问道。
柳海平一脸难以相信的表情道:“起初我们以为那个老人已经死在墓里面了,因为我们三人出来后,就一直轮流守着暗河的口子,并没有看到他出来,可后来,我们在榕城镇内又看到了他的身影,为免暴露身份,我们没敢找他询问,只是打听了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那个老人是国家成立之初就居住在这里的老居民,据说曾经跟很多大人物有往来,大家都用老先生尊称他,背景深不可测,这样我们就更加不敢去找他了,没想到十几年后,他会托人交一个册子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