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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冥泉水和无根崖。
这两样便是就是段易开辟在隐居地的神奇物事。
他运转武神级的巨大的神通,将一处普通的泉水变得沉重无比,一滴水就抵得上几千斤、几万斤;又将一处断崖直接从山体分离,用无向力的神通使之漂浮在空中,若是取下一块崖石,就能感到这石头极轻无比,放开手,就要向上飘去。
有这两样东西,修炼武神的功法才能开启无向力的原理和妙用的理。
然而,蝎牙部落不明就里,他们早就发现了这两样如神迹般的东西,固执地认为是他们部落的神灵赐予世间的神物。
自此发动了好几次针对段氏隐居地的疯狂攻击,他们毒虫、陷阱、诡谲的功法齐出,但每次都大败而还。
就是因为,段氏武神境人物的坐镇,才能保得全族周全。又因为段氏以宽厚仁慈待人,并未对蝎牙部落赶尽杀绝,只是被动防御和驱赶。
这些,都给后面被蝎牙部落的又一次入侵埋下了祸根,而这一次,段氏却不再有武神境的保护了……
小也缓缓地将这些故事讲给洪千柔,令她更加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希望能够给他一些稍稍的安慰。
她开口道:“所以,你的全名就是段也,对吗?”她之前注意到那些孩子有喊他“小也”。
小也点头。
张三明这时觉得气氛有些压抑,遂突然说道:“段也兄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请节哀吧!况且,起码你还活着啊!……还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两个老哥……比你想象得还要厉害。”他指着湿婆和索德尔。
段也听着张三明的话,收束了一些沉重的心情,倒是第一次开始仔细观察起来。
他自己不过堪堪引气期,虽然看不透大部分人的境界,但是索德尔和湿婆的形象确实不同寻常。
索德尔已经让他有些体会了,另外一个脸面模糊,一阵阵变幻着表情的俊美男子看起来也绝对不好惹。
他看向张三明,点了点头。
“……所以,你带我们去你段氏族地,我们帮你报仇!作为回报,告诉我们那两样神奇物品要如何启蒙。你知道,我师妹这传承必须要那两样同西才能真正开启修炼。在此之前,得不到其它的提示了!”张三明连忙说道。
段也虽然感叹那两人的不凡,但还是摇摇头:“不,你们不懂,就说那透明小虫吧,那就是他们培养的一种毒虫,我不知道你们那位长辈是如何得到这种毒物来暗算……但,这也证明了,不是武神境这种另一种层次的实力,真的无法和一整个荒州部族抗衡!”
张三明却耸耸肩,拍了拍段也的肩膀,道:“嘿嘿,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俩老哥的实力嘛……差不多算武神境吧!”
他的口气轻松平常,却让段也和赵鸿都心神一震。
段也自是不太相信,而赵鸿却是肯定了长久以来的猜测,果然确认了这两位前辈的实力。
看到段也的表情,张三明也是理解,毕竟,武神境哪儿有那么好找,还一下子来两个。
不过他还是说道:“小哥,你就带我们去吧,你看,我们不可能去送死,你就算不信他们是武神境,至少得相信我们有对付蝎牙部落的办法吧?”
段也心念急转,他又仔细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一直紧握他手的洪千柔关心的眼神,终于下定决心,点头说道:“好!我带你们去!但是……很惭愧,我希望能有一个条件……”
“是那些孩子吗?”洪千柔松开手,温言道。
段也点头:“如果他们能有个安定的生活,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张三明叹了口气,心道这段家人可能就是太过善良招致的一系列祸事没有躲过。他回答道:“没问题。不瞒你说,我和这位姐姐经营着一家武馆,房间很多,你们都来也住得下。这样,我们回程之时就带上他们,先住在武馆,然后,我再一一联络,看有没有要收养的人家……你看……如何?”
段也满意道:“谢谢您,贵人!”
“别!叫我三明哥!这是小柔姐,还有那边……”
就这样,段也终于答应他们去寻找段氏隐居之地,只是,张三明却临时有了些许决定,他要帮段也将那毒虫给拿回来。
那双毒虫正是当年害死段余的毒虫后代。
这毒虫每隔两三年就会自动分裂,分裂出来的一半会慢慢长为成虫,另一半则直接消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虫子可以说是永生之体!
据段也所言,这虫子很可能就是某一个荒州部族的秘术培养出来的,他们的部族秘术诡谲怪诞,或有能瞬间长大的食人花种子,或有能使中招者自己掏烂自己肚子的奇怪咒语,最为恐怖的,就是他们培养的各种各样的毒虫。
有一群的,有一只两只的,千奇百怪的毒虫,中州人士对此的了解几乎可以说等于零。只知道厉害,却从没有任何能成系统的图鉴、资料可供参考。所以,一旦遇到荒州部族,都是尽量避免接触,避免产生冲突。
所以,段也对当年暗算堂叔的方在迁如何能拥有这样的毒虫很是有些疑问。更别说这种能瞬间消去化神期修为的毒虫,估计就算是在部落之中也算是稀有品种了吧。
张三明和赵鸿听闻段也的疑问,也是同时在心中一警。
方在迁虽是赵鸿的舅舅,但这么多年来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说的话也很少,说起来,其实真的不算熟悉。段也的疑问,让他突然想起来这位舅舅一些让人疑惑的地方……
一个是那虫子的来源,另一个,就是他那无比虚弱的身体。
按理说,就算他丹田被破,功力消散,但至少他还是一个修炼多年的武者,他的身体强度仍然远超普通人才对,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形象?
之前没有细想,也是一种心理死角,从未对他的话有所怀疑,现在疑点顿生,越分析他的语言、行为就越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