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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坑爹的假货帝国啊!害死人不偿命。”我狠狠的将喷火器摔在地上,正准备从背包里取法器,这才想起刚刚为了耍起来更利索,我将背包交给晓静了。
此时,原本满地打滚的遗妃,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它已经变成了一只烤全鬼,浑身糊不拉几的,伤痕累累,破败不堪,连脚都被烧掉了一只。
它都这模样了,居然还没湮灭,我心里大为震惊,这要是没有喷火器,我估计只要一个照面,我就会栽在它手里了。
“嚯嚯嚯嚯……”遗妃发出一阵阴森森的鬼笑,猛地向我扑来,一把抱住了我,张口就像我的脖子咬去。
好在晓静和冷姐及时赶了过来,举起水枪就射,两道水箭射在遗妃的身上。
滋滋滋……
遗妃的身上升腾起一阵阵黑烟,被符水淋湿的部位迅速干瘪下去。
嘶哑……
遗妃惨叫一声,直接飘到晓静跟前,挥起鬼爪子就将她抓了起来,然后随手一扔,便将晓静甩出一丈多远。紧接着又抓起冷姐也将她扔了出去,并且正好砸在晓静身上,她俩那里受得了如此大力的击打?当场就昏厥过去了。
接着,遗妃又转向我,而我此时正向着法器背包狂奔,眼看我就要拿到背包了,遗妃从后面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并且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一股阴冷至极的寒意,直接渗入我的体内,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
小磊举着降魔杵想要帮忙,又无法克服恐惧心理,犹犹豫豫的不敢向前一步。
“小磊,你怕什么?再不动手,我就死了,你能独活吗?”我怒吼道。
在死亡的压力下,小磊终于要紧牙关冲了上来,抡起降魔杵对着遗妃的额头就砸。
“砰”的一声,遗妃的额头被降魔杵砸的凹了下去。
遗妃吃痛之下,尖叫一声,挥起鬼爪子,拍在小磊的胸口,只一击就将小磊打飞了两丈多远,直接撞在石壁上,然后小磊双眼一翻白,也光荣的昏迷了。
我乘此机会摆脱了遗妃的纠缠,挥拳打在它的脸上,将它打退了几步,同时我扑向已经近在咫尺的背包,只要拿到背包,我们就还有希望,否则死定了。
可惜的是,遗妃的动作一点都不慢,而且它似乎知道背包里装的是什么,所以眼看我就要扑到背包了,它突然斜刺里扑向我,直接把我按倒在地。
于是,我很悲催的在即将拿到背包的时候失败了,遗妃骑在我身上,一双冰冷的鬼爪子直接掐住我的脖子。
它的爪子锋利异常,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指甲正一点一点的刺入我的皮肤,距离我脖子上的动脉是如此的近,或许下一秒,它就能掐断我的动脉,让我流血而死。
然后它会喝光我血,吃光我的肉。
窒息感,晕眩感,一起涌上来,我右手努力的掰着遗妃的手腕,左手伸向背包的方向,胡乱的摸索。
遗妃阴笑连连,越发努力的掐着我的脖子,同时伸出青黑色的长舌头,不断地舔舐着我的脸庞,一阵阵冰冷的麻痒感传遍全身,恶心至极。
这还不算,更瘆人的是,它那条不停抖动的,仿佛灵蛇一样的舌头,居然试图往我的嘴里钻。
千万不要以为这个恶心的老太太想跟我玩**,它其实是想通过我的口腔,把舌头探入我的心脏,吸食我的心头血。
我拼命的摆着头,躲避着那条致命的厉鬼之舌,我知道坚持不了多久的,活人又能坚持几分钟不呼吸呢?
我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四肢越来越无力,那条舌头几次都触碰到了我的嘴唇,差点钻入了我的口腔内,被我凭借最后的一点点本能,下意识的甩头避开了。
眼看我就要沉入黑暗中,沦为厉鬼的食物了,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原本胡乱摸索的左手,似乎触碰到了一根带状物,是背包的带子吗?
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是不是,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我使劲的拖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我的左手似乎伸进背包里,仿佛摸到了一沓纸张。
是不是符篆?我仍然不知道,但是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我胡乱抓出满满的一大把纸张,用尽全力拍在遗妃的脑门上,感谢老天爷,感谢三清,我运气总算还没有坏到极致,我抓到的,果真是一把符篆,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些符篆,但是这不重要,有总比没有好。
轰,其中一张符篆爆出一团火化,这是“离火符”,可以对邪祟之物造成一定的伤害。
咿呀!遗妃惨叫一声,离火符烧痛了它,但是仅仅一张还不足以致命,紧接着轰轰……连续爆炸了数次,都是离火符,但仍然不够将它致死。
好在还有很多其他的符篆。
下一秒,遗妃的惨叫戛然而止,时间仿佛停止了。
天不亡我啊!这一大把符篆中,居然有一张“定身符”。
中了定身符的遗妃,像一尊雕像一样,虽然它仍然骑在我身上,一双鬼爪子还是掐着我的脖子,舌头仍然伸的老长,但这只是一个姿势了,就像摆拍的POSS一样,它再也动不了了。
我艰难的掰开脖子上的鬼爪子,大口的喘着粗气,歇了几秒,将遗妃从我的身上推倒在地。
真他么的恶心,俺一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女人见了就怀胎的堂堂大帅哥,居然被一个死了几百年的老太婆给骑了,还差点夺走了我的节操。
是可忍,叔叔我也不可忍。
我强撑着站了起来,从背包取出桃木剑,愤恨之下,对着遗妃连续剁了几十剑,将它切成了几十块,它仍然没有湮灭。
不光如此,更恐怖的是,它滚落在一边的头颅还在喃喃低语:“思君念君君不来,惜侬怜侬侬心哀。昔日红颜今枯骨,空守遗塚数百载。”
“呦!还在想着那狗皇帝呢?还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呢!”我故意恶毒的嘲讽道。
谁知,遗妃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弘历?他算什么?衣冠禽兽尔!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命当如此,君勿怨侬!”
擦!你还抒起情来了,经过我这个胜利者允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