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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树下,昂面望着我,娇嗔道:“你连续几天不回村子,我以为你出事了呢!我都急死了,快下来,跟我回去。”
“就你一个人来找我的?”我有些奇怪,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就不怕遇到狼虫虎豹之类的?
杏儿脸色红了一下,跺着脚说:“除了我,还有谁关心你?”
她神态娇羞,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听得我心中一荡。
我从树上滑了下来,杏儿一下子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哽咽着说:“你为何几天都不回去?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一个人偷偷跑了。”
我顿时就尴尬了,说要带她离开这里,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她居然还当真了,这可如何是好?
杏儿哭得呜呜咽咽,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腰,是那么的用力,勒的我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谁能想到,如此一个柔弱的女子,力气却堪比大汉呢?看来,女子一旦动情了,智商降低的同时,力气也会变大。
我轻抚着她的脖子,安慰道:“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别哭了。”
“嗯!”杏儿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索了一下,乖巧的点了点头,偷偷瞟了我一眼,见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顿时羞红了脸,急忙低下了头。
我暗自好笑,这丫头原来是北影毕业的,学的还是表演专业,刚才哭得如此伤心,居然没有流下一滴眼泪。所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网友诚不我欺也。
不过这样也好,她既然只是为了外出而表演,我到时候,丢下她独自溜走就不用愧疚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别那么用力好不好,马上被你勒的喘不过气了。”
杏儿连忙害羞的松开手,低着头捏着衣角,柔声说:“跟我回家吧!睡在床上不比树上好吗?”
她说到床的时候,声音低的几乎犹如蚊蚋,还带着微颤,简直勾魂摄魄啊!
我感觉二弟居然无耻的有了反应了,我急忙稳住心神,吞咽了一下唾沫,故作正经的坚持说:“不了!就在树上睡,方便明天干活。”
杏儿一听就急了,抓着我的手摇摆着撒娇:“不嘛!不嘛!你跟我回去,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她的小手滑腻而柔软,就是有点凉,可能是由于夜深了,而她穿的又比较单薄的缘故吧。
她一摇摆,胸口波涛起伏不定,我以前从未注意过,她居然是属于胸器逼人那一类的,再加上她暧昧的言语,我一时竟然心荡神摇起来。
“好吧!好吧!别闹了,跟你回去就是。”在美女面前,我向来没有太多的原则,所以就顺着她的意思去了。
杏儿这才高兴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带头前行了,对于此处的环境,她肯定比我熟悉,有她带路,能节省不少时间。
从背后看她,别有一番韵味,小腰细的惊人,臀部圆滚滚的,走起路来,她的腰臀扭动的近乎夸张,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心潮澎湃。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就看见涂山村了。
杏儿和我一起走进了房间内,她从厨房拿了一些酒菜,摆在桌子上,然后她斟了一杯酒,端在手上,走到我跟前,翘臀轻轻一歪,就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她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拿着酒杯,先自己轻啜了一口,然后递到我嘴边,腻声道:“于樵哥哥!喝了剩下的半杯,我就是你的人了。”
由于距离太近,她一说话,口气就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一股淡淡的腥味,直接冲入我的鼻孔,我心中顿时突突了几下,感觉很不对劲,就没敢喝她递过来的酒。
前些天,我每天都要和杏儿接触,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若隐若现的幽香,说话时可谓是吐气如兰,断然不会有腥味的。
杏儿一直都称呼我“于相公”,从来没有直呼我的名字,可是面前这位呢?却一直于樵于樵的不离口,刚才她抱着我的腰的时候,力气大的惊人,差点把我勒晕厥了,她哭泣的时候,也不曾留下一滴眼泪。
如此多的差异,我要是再不警觉,那就是十足的傻子了。
我有意无意的对她的眼珠子瞟了一下,厉害的妖魔鬼魅都有幻化外形的本领,但是瞳孔很难变化,所以看眼睛是识别邪祟之物的重要手段。
我一看之下,心中更吃惊了,她的眼球不是黑白两色,而是棕黑色,瞳孔居然是两条竖线,确切的说是棕色的眼珠子中间,竖着两天狭长的线条。
这明显不是人类的眼睛,她不是杏儿。
我虽然内心震惊,但表面依然不露声色,还故意色眯眯的笑着说:“深夜气寒,再喝如此冰冷的酒,伤肾,男人啥都可以不好,肾不能不好!我还是童子身哦!”
杏儿闻言,眼睛闪过一丝贪婪,谑笑说:“没想到你还是童子,不过今晚以后,你就不再是了。”
她说话的同时,肩膀微微抖了几下,上衣居然滑到了地上,雪白嫩滑的上半身,暴露了大半,只剩一件粉色的小肚兜了。
她挺着颤巍巍的大山,娇笑不已。
面对如此香艳的美女,我心中却一点邪念都生不起来,因为我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人,我对动物可没有性趣。
我想起刚才我摸她脖子的时候,她身体似乎抖了一下,这是为什么呢?敏感区?我也不敢肯定,好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脖子能让她浑身颤抖,那就先掐住那里再说。
说话的同时,我的左手悄悄的绕过她的背后,按在她的后颈部,这次不再是轻抚,而是略微的使了一些力气,果然她的身体顿时僵直了。
“不要摸我那里,我讨厌别人掐我脖子!”杏儿一边说着一边极力的扭动脖子想要躲闪,她的语气不再温柔,而是严厉,几乎要翻脸的架势。
我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便松开了手,装作吃豆腐的样子,将头贴在了她的怀里,并使劲的抽了抽鼻子,然后陶醉的说:“哇!好香啊!”
其实我闻到的是一股浓浓的土腥味,根本没有任何香气可言。
“咯咯咯……”杏儿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你这馋猫,如此猴急,等一下有你吃的!”
从一开始到现在,她说话时嘴唇张合的幅度都很小,我并没有太在意,以为她是为了注意形象,才故意如此做作的。
此刻她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嘴巴不自觉的就张大了,虽然只有一两秒的时间,然后她立刻就闭上了,但是我仍然看见了她口腔内,长着四颗尖利的牙齿,以及一条分叉的舌头。
原来是一条蛇精!怪不得怕我捏她的脖子呢,那里是它的七寸。
我强行按捺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心念急转,该怎么办呢?能修炼成人形的蛇精,都是和五通一个档次的怪物,可不容易对付,因此最好智取,实在不行再力敌吧。
杏儿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口中亵语呢喃:“哥哥!快来吧,我喜欢童子……”
说话间,她居然开始娇喘了,很明显是动情了。
我知道它是想要吸取我的元阳,它定然是打算把我吸干之后,再吃掉,这样一点都不会浪费,可谓是物尽其用了。
我心中暗暗咒骂:“该死的东西,你以为人人都是许仙啊?老子可没那样的嗜好,对长虫都能产生性趣。”
我悄悄的从口袋中捏了一把雄黄粉,乘着它发骚的功夫,塞进了酒壶中,然后我笑着把她从我怀里推开了。
“就这样开始,太仓促了吧!怎么也要喝点酒,助助兴啊!你放心,今晚保管你欲仙欲死!”我淫笑着倒了一杯酒,递到它面前。
“哥哥好坏!就怕欲死的是你!”蛇精一语双关,然后满脸春意的斜视着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浓浓的酒味遮盖了雄黄的味道,它果然没有察觉到问题。
这就好办了,我立刻就给它满上了,并说:“来!再来一杯,今晚是我第一次,没啥经验,所以最好你能喝醉,如此你就会任由我摆布了,想摆啥姿势就是我说了算了。”
“嘻嘻……”蛇精不疑有他,端起酒杯就喝,然后淫(和)荡的一笑,说,“哥哥!你放心就是,我能摆出你无法想象的姿势,保管让你升天……”
我心中暗骂:“尼玛!到底是我升天,还是你下地狱,等会儿就见分晓了。”
我一边和它调笑,一边劝它喝雄黄酒。
蛇精即使再厉害,常年深居在深山老林之中,能有啥见识?咱是什么人哪?那是什么样的酒局都经历过的人,劝酒的本领咱也绝对不弱,
不一会儿,酒壶就底朝天了。
酒劲开始发作了,蛇精淫心已经难以自控了,它刷刷的脱了精光,一具粉雕玉琢的娇躯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它扭动着真正的水蛇腰,钻进了我怀里,娇声道:“哥哥!快开始吧!”
说话同时,它就张开双腿想要夹住我的腰。
我冷冷一笑,猛地掐住它的脖子,将它抡了起来,狠狠的掼向地面,大骂:“老子对只有菊花的低等动物没性趣!”
蓬的一声巨响,白花花的娇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土灰色的大蛇,足有我小腿粗细,长有数丈,它的头部有一个和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红色的肉瘤。
原来是唤人蛇!怪不得能幻化人形呢!
我们那里传说这种蛇只要吃一个人,就能学会人语,凡是被它看见的人,名字就会被它得知,它会不停的叫唤那个人的名字,你一旦回头看它就会被它迷惑。
所以我们那里的大人们都会教导小孩,若是夜里行路时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能答应,更不能回头,反而要加快脚步。
嘶嘶……
唤人蛇吐着黑色的信子,想要咬我,但是由于它的脖子被我牢牢的掐住了,所以怎么也咬不到我。它愤怒之下,卷起数丈的身躯,把我牢牢的裹成一团,奋力的收紧绞索一般的蛇躯,想要把我勒死。
它这一招很有效,蛇躯的力量何其之大?没要几秒钟,我就感觉呼吸困难,浑身骨骼仿佛都要断裂了,可是我仍然死死的掐着它的七寸,不敢放手。
它的毒液更恐怖,只要被它咬一口,我就死定了。
我只能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想利用摩擦力,让它的身躯产生痛感,从而放弃对我的缠勒。
可是,这明显不是好办法,它的皮很厚实,根本就不怕摩擦,想想也是,它本来就是用肚皮走路的,又怎么会怕摩擦呢?
呼吸越来越艰难,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怎么办?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翘辫子了。
学郭靖,咬死它!别以为只有你会咬人,咱们人类也是有牙齿的。
这也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一念至此,我不再犹豫,艰难的将蛇脖子拽到嘴边,张开嘴,正想要一口咬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它的身躯似乎松了一些,我迅速狂吸了几口气,肺部因缺氧而导致的火辣辣的感觉,慢慢变淡了。
接着,蛇躯又松弛了一些,然后越来越松。
不一会儿,就对我再也没有影响。
原来是雄黄起效了,我终于不用咬蛇了。
它喝了那么的雄黄酒,雄黄已经渗入它的血液中了,它那原本可以勒死水牛的身躯,此时却软得像一根面条似的,软哒哒的从我身上滑落下来,瘫痪在地上,想动一下都难了。
我随手将它往旁边一扔,从地上捡起斧子,挥手将蛇~~头给剁了下来------鲜血四溢。
蛇的生命力是非常强大的,虽然已经身首异处了,但是临死前,它的嘴巴居然还张开到了一百八十度,身躯也在地上痛苦的扭曲了好几十分钟,才彻底挺直了。
接着,我就觉得眼前一阵恍惚,然后房屋开始倒塌,但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一根梁木砸我头上,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一切都是幻象,当支离破碎的画面结束后。
我定睛一看,发现置身于一个山洞深处。